“壞家夥,不許調戲姐……”張琳嗔怒着,接着把自己家幾樓幾單元幾号告訴了喬梁。
喬梁在小區門口的水果店買了一紮香蕉,提着直奔張琳家。
到了張琳家門口,喬梁剛要擡手敲門,門開了。
“來,請進——”張琳招呼喬梁。
張琳穿了一身寬松便服,頭發還沒有全幹。
“琳姐,你剛洗完澡?”喬梁進去坐在沙發上,把香蕉放在茶幾上,然後環顧了一下,家裏收拾地很整潔,室内布置得素氣而優雅,顯出主人的品味和素養。
“是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吹頭呢。”張琳邊說邊給喬梁倒茶,一彎腰,喬梁從她上衣領口處看到了裏面的一片雪白,還有黑色罩罩邊緣那兩個美麗的大圓弧。
想到罩罩裏面的東西,喬梁不由心跳,吞咽了一下喉嚨,接着端起杯子喝水。
張琳接着打開電視:“小喬,你坐在這看電視喝茶,今晚在我家吃飯,我做幾個菜招待你。”
說着張琳去了廚房。
喬梁不想看電視,起身跟去了廚房,站在張琳身後道:“琳姐,你孩子呢?”
“孩子在寄宿學校上學,每月回來一次。”張琳邊洗菜邊道。
喬梁點點頭,看來今晚吃飯的隻有張琳和自己。
看着張琳豐腴的背影,想着剛才自己看到的那片雪白和兩個美麗的大圓弧,喬梁突然有些沖動,下面不由有些反應。
“琳姐,我來幫你。”喬梁說着湊過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張琳說着往後退了一步,臀部正好頂到了喬梁下面。
張琳立刻感覺到了,不由身體微微一顫,艾瑪,這家夥什麽時候硬起來的?
這一頂,喬梁受不了了,雙臂一伸,接着就從後面抱住張琳,兩手結結實實捂住前面。
“小喬,别……”張琳有些慌亂。
“琳姐,别動……”喬梁貼在張琳耳邊低語了一句,聞到了張琳的發香。
“小喬,你……你先松開……”張琳的身體扭了一下,這讓喬梁感到更加刺激。
“我不。”喬梁摟地更緊了。
“聽話。”
“我就不。”喬梁的聲音很固執。
“小喬,你……我……”張琳的聲音有些發顫。
“琳姐,你不是想吃香蕉嗎?先給你吃我這根……”喬梁輕笑一聲,兩手用力摁了一下。
“小壞蛋,你……”張琳的身體開始發軟,感到體内有熱流在汩汩湧動。
一聲“小壞蛋”,激起了喬梁的巨大沖動,激起了他征服的強烈欲望,把張琳的身體往前一按……
之前幾度的暧昧,在不經意間,突然就成爲了現實。
因爲是在廚房裏,特殊的環境讓喬梁感到了巨大的刺激,加上身體一直憋着,他似乎渾身有用不完的氣力,有無盡的熱量和欲望需要釋放。
水管嘩嘩地流着,流水聲和不斷發出的異樣聲音構成了一首奇妙的交響曲。
半天之後,終于結束。
喬梁感到了巨大的滿足,繼續抱着張琳,把臉貼在張琳的後頸,喘着粗氣。
張琳一動不動,但身體在微微顫抖,這個強壯威猛的男人,剛剛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強烈體驗,在那近乎于瘋狂的猛烈沖擊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被帶入了夢幻般的美妙天堂。
稍微平靜之後,喬梁把張琳抱起去了客廳,平放在沙發上,撥開她的頭發,坐在她身邊,低頭注視着她。
張琳此刻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面色潮紅,眼神怔怔地看着喬梁,似乎還沒從剛才突如其來的迷亂狂亂中回過神。
看着這位平日優雅高貴不可觸犯的前紀委三室主任現美女縣長,此刻這樣躺在自己面前,想到自己剛才和她發生的熾熱交合,喬梁再次感到了極大的滿足,還有一種征服的自豪和驕傲。
喬梁接着低下頭吻了吻張琳,片刻擡起頭,嘴角露出一抹不羁的微笑。
這笑雖然不羁,但卻又帶着親切和溫柔。
張琳不由也想笑,嘴角動了下,卻沒笑出來。
喬梁接着掰下一根香蕉,剝開皮,送到張琳嘴邊:“琳姐,你剛才下面吃了我自帶的香蕉,現在上面嘗嘗我買的,看看味道有什麽差别。”
“噗——”
張琳終于忍不住笑出來,擡手打了喬梁一下:“下流,貧嘴……”
喬梁壞壞笑起來。
“你自己吃吧。”張琳接着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捋了捋頭發,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喬梁大口吃着香蕉,邊大聲道:“琳姐,味道真的不錯。”
張琳在衛生間裏沒有回應,一會出來,神态有些恢複正常,看了喬梁一眼:“我去做菜,這回别跟我進去幫忙了。”
張琳擔心這家夥跟着進去,如果再起性,那今晚這菜不知何時才能做好。
“嗯,好。”喬梁老老實實點點頭。
“這次倒是很聽話。”張琳哼了一聲。
喬梁嘿嘿笑起來。
張琳接着又去了廚房,喬梁邊吃香蕉邊看電視。
半天,張琳做好了菜,叫喬梁來餐廳。
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前,張琳炒了四個菜,又開了一瓶紅酒倒上。
“先嘗嘗菜合不合你口味。”張琳道。
喬梁拿起筷子挨個嘗了一下了,随即贊道:“琳姐,你的手藝真不錯,這菜确實好吃,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沒有你的味道好。”喬梁一呲牙。
“呸——”張琳啐了一口,接着舉起酒杯,“來,喝酒。”
“光喝,就沒有啥開酒詞?”喬梁道。
“你想說什麽?”
喬梁舉起杯和張琳碰了一下:“琳姐,人生有很多第一次,今天我們實現了彼此的第一次,爲我們這彼此的第一次,幹杯。”
說完喬梁先喝了。
張琳抿了一口,看着喬梁:“你對這第一次的感覺如何?”
“很好。”喬梁邊吃菜邊道。
“很好是多好?”
“就是很棒。”
“很棒是多棒?”
“就是很爽。”
“很爽是多爽?”
喬梁放下筷子笑起來:“就像三伏天吃冰鎮西瓜,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渾身都舒服啊。”
張琳抿嘴一笑,接着幹了,然後拿起酒瓶倒酒,邊道:“下午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早有預謀?”
喬梁實話實說:“有那麽一點想法,但不是預謀,其實,剛才那一切,是不經意間發生的,帶有一定的偶然性。不過,雖然偶然,但似乎又是必然。”
“爲什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