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姚健的塊頭,加上他現在投靠了唐樹森和楚恒,要搞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喬梁既然有了這想法,就不會放棄,即使不爲苗培龍,也要爲姜秀秀。
雖然姜秀秀和自己沒有了那種關系,但她曾經是自己的女人,曾經帶給自己無比的歡樂和愉悅,她現在有難處,自己理應關心幫助她。
這時許婵從樓裏走出來,兩人停止交談此事,然後姜秀秀道:“喬科長,許主任,這裏沒我什麽事了,我先回家了。”
喬梁和許婵點點頭,然後姜秀秀就走了。
喬梁看着姜秀秀離去的背影,夜色中,這背影顯得孤單而無助。
喬梁心裏突然很痛。
随即喬梁又很憤怒,因爲姚健。
看喬梁一直看着姜秀秀的背影,許婵道:“喬哥,你和姜主任很熟?”
喬梁想了想,接着把自己那次受傷在松北住院,姜秀秀照顧自己的事告訴了許婵。
聽喬梁說完,許婵點點頭,接着很羨慕姜秀秀,哎,要是自己有那機會多好。
這顯然不可能,因爲自己那時正在偏遠鄉鎮工作。
許婵不由感到很遺憾。
這時安哲他們酒足飯飽從餐廳出來了,喬梁和許婵忙過去。
其他常委離去,錢偉山去附近散步,剩下苗培龍和姚健陪着安哲、駱飛。
苗培龍道:“安書記,駱市長,晚上打兩把升級?”
“打!”安哲興緻勃勃道,“培龍,你跟我打駱市長和姚縣長。”
駱飛笑着搖頭:“我可不擅長打這個,你們玩吧,我今晚喝的實在有點多,得走走散酒。姚縣長,要不你陪我走走?”
“哎,好,好。”姚健忙點頭,能有機會陪駱飛散步,他求之不得。
安哲點點頭:“那好吧,你們去散步,我們四個打。”說着安哲指指喬梁和許婵。
喬梁和許婵笑着點頭。
然後姚健去陪駱飛散步,大家去了安哲房間,喬梁擺桌子,許婵打電話讓服務員送撲克。
安頓好,苗培龍道:“安書記,怎麽打?”
“你和我一夥,打這倆年輕人。”安哲道。
苗培龍笑起來:“你們倆年輕人經得起打不?”
“哎,領導手下留情啊。”許婵笑道。
喬梁一咧嘴:“領導不用留情,我們也不會客氣的。”
“那就好,不帶打假牌的,看誰厲害。”安哲道。
“安書記,這可是你說的,打輸了不帶生氣的。”喬梁道。
“廢話,拿出你們的真本事。”安哲道。
喬梁點點頭,看着許婵:“許主任,安書記的指示你聽到了,可要拿出真本事,不然要挨批的。”
許婵笑着點頭:“喬科長,我水平一般,要是打不好,你可别怪我。”
許婵其實是謙虛,她打升級水平很不錯。
喬梁剛要說話,安哲接過去:“有我在,他敢?”
喬梁一呲牙,大家都笑起來,喬梁邊笑邊沖許婵使了個眼色,拳頭一握。
許婵明白喬梁的意思,這家夥是要自己使出全力,不要讓。
許婵此時有點顧慮,一般來說,陪領導玩是不能赢的,但既然喬梁這麽暗示自己,顯然他不擔心什麽。
既然他不擔心,那自己也無須顧慮,于是微微點點頭。
接着開始打牌。
喬梁和許婵配合地很默契,加上牌又不錯,一上來就壓住安哲和苗培龍打,直接拉開了距離。
安哲有些着急,不停埋怨苗培龍手臭。
苗培龍邊讪笑邊不停沖喬梁和許婵使眼色,艾瑪,這倆人還當真打起來了,毫不留情啊。
許婵這時有些心裏發毛,看看苗培龍,又看喬梁。
喬梁邊摸牌邊道:“苗書記,你老沖我使眼色幹嘛?”
苗培龍一怔,這家夥在出賣自己。
安哲沖苗培龍一瞪眼:“怎麽?打不過想讓人家放水?沒出息。”
苗培龍嘿嘿笑笑,接着摸牌。
喬梁對許婵道:“許主任,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加油啊。”
許婵心裏直樂,喬梁看來今晚是真的要把兩位領導打個落花流水了。
既然喬梁這麽說,自己自然是要聽的,日後自己可就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日後,想到那天早上在天元大酒店差點就被喬梁插進去,許婵不由夾緊雙腿,艾瑪,有感覺了。
又打了一個小時,喬梁和許婵把安哲和苗培龍打的潰不成軍,安哲不停埋怨苗培龍水平太差。
喬梁道:“安書記,認輸不?”
安哲長歎一口氣,把手裏的牌一扔:“認輸,不玩了。”
苗培龍笑道:“到底是後生可畏。”
安哲哼了一聲:“什麽後生可畏,隻是因爲我找了個豬一樣的隊友。”
喬梁和許婵哈哈笑起來,苗培龍搖頭歎息:“看來我以後要好好提高打牌的水平。”
安哲接着道:“好了,今天玩到這裏,休息吧。”
苗培龍起身告辭。
苗培龍要走,許婵自然要跟着。
許婵此時心裏很遺憾,今天見到喬梁,别說和他親熱,兩人連單獨說話的機會都沒撈到。
上次在江州沒讓喬梁洩火,心裏一直覺得抱歉,看來這次也不可能了。
臨走的時候,喬梁當着安哲和苗培龍的面,向許婵伸出手:“許主任,合作愉快。”
看喬梁要和自己握手,許婵一怔,接着也伸出手:“喬科長打牌水平高,我今晚是沾了你的光呢。”
喬梁微微一笑,握住許婵的手稍微一用力,許婵會意,也稍一用力回握了下。
接着喬梁的大拇指在許婵嫩滑的手背上輕輕摩擦了幾下。
許婵這時心跳,艾瑪,當着大領導的面搞暧昧,這家夥膽子真大。
苗培龍這時苦笑,艾瑪,自己被安哲說是豬一樣的隊友,都是沾了這倆人的光啊。
然後苗培龍和許婵走了,喬梁收拾了一下牌桌,看安哲坐在沙發上抽煙,道:“安書記,今晚玩地還開心不?”
安哲翻翻眼皮:“哼,不講政治。”
喬梁樂了,一咧嘴:“安書記,沒有不講政治啊,我和許主任可是按照你的指示,拿出真本事來打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那是我不講政治了?”
“不是不是,應該說,我們都很講政治。”
“狡辯!”安哲又哼了一聲。
喬梁嘿嘿笑起來。
接着安哲指指對面的沙發:“過來,坐下。”
喬梁過去坐下,看着安哲。
安哲抽了兩口煙,然後道:“前天在馬莊鎮,那個彙報工作的鎮委書記,你對他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