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氣氛破壞王的齊歌,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可是隊長,這一局我們倒數第一诶,懲罰賽還攪了局,連翻身的機會都沒了,後面估計就沒法繼續參加節目了,這一頓算散夥飯嗎?”
電特别想揪着齊歌的頭發打死他:“你非要卡這個時候說嗎?”
風笑了笑,說:“不是說,隻要嘉賓同意,就可以複活一支隊伍嗎?”
大家忽然來了精神。
張鈞陽才卸了半張臉的妝,半邊臉黑半邊臉白,激動地湊到風跟前:“大佬!你有辦法讓嘉賓們都同意我們複活?”
吳金銘在一旁分析說:“規定說,獲得半數以上嘉賓的同意,被淘汰的隊伍可以直接複活;嘉賓一半同意一半拒絕的情況下,需要空降隊長全部同意才可以複活。現在齊心的嘉賓,包括常駐嘉賓韓芃芃和飛行嘉賓陸璐、施建杉。”
齊歌說:“首先排除施建杉,他不使絆子都是好的了。”
張鈞陽咧開嘴笑着說:“這好辦,芃姐不是之前還跟大佬一隊去山林裏邊了嗎?一塊玩過遊戲,他對老大真的是印象深刻,隻要打過交道,都能說說話。現在主要就是搞定璐姐。”
“這個不急。”風終于把妝卸幹淨了,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嘉賓都已經休息了,這個時候去會打擾到他們。不如先出去好好玩玩,複活的事情明天再說。”
張鈞陽舉雙手贊成:“我贊同!反正隻要在明天晚上拍後續之前拿到兩張複活卡就行了!”
大家紛紛表示贊同,于是外出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
五人一起出門,門口竟然有好幾名抱着禮物的女生專門守着等他們出來。幾名女生圍在風身邊,拍照要簽名。
按她們的說法,不趁現在楚風還沒火的時候要簽名,等以後楚風火了簽名就不好弄了。
幸好她們人不多,天色也很晚了,不然真不好脫身。
詹允刈開着車緩緩停在風等人的面前。
張鈞陽看到豪車就激動地嗷嗷叫:“大佬我就知道跟着你肯定有肉吃!”
風一巴掌把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家夥扇醒,沒告訴他家裏車庫還有比這更高級的車,一隻手提溜起張鈞陽的衣領把他塞進車裏,自己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風先生,還是去盛華嗎?”詹允刈問道。
風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嗯。”
後座,某個一驚一乍的家夥又開始叫喚了:“盛華?就是那個好大好大的酒店?市中心那個嗎?我來的時候特地查過,天都市一共就五家五星級酒店,盛華酒店第一個!”
坐在他旁邊的電一巴掌拍過去:“你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就不能含蓄一點?啊?”
“不不不不不!”張鈞陽頭搖得像撥浪鼓,“對這些東西,要有崇敬感,要時刻膜拜,不管見到多少次都還是會那麽興奮!”
吵吵鬧鬧地,終于到了盛華酒店。
卻看見徐兆淮一隊和mini-girls五人都在那裏,徐兆淮正在和米雪兒說着什麽。
隔着老遠,電一看見銀鈴兒,飛一樣撲過去,把銀鈴兒攬在自己懷裏。
戀愛中的男人果然都自帶GPS,随時随地從人群中精準定位到女朋友的位置。
米雪兒遠遠地看到風,頓時笑了:“風,你來得可太不巧了,酒店已經沒有房間了。我剛剛訂了酒店的最後一間套房。”
她知道今天楚風隊被刻意針對,還鬧了很多奇葩的事情,但是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
徐兆淮看到風走過來,說道:“你們這是打算最後吃一頓飯嗎?感情很不錯啊!不過今天酒店爆滿,沒地方住了。如果隻是吃個飯的話,倒是可以在大堂吃。”
風沒理徐兆淮,對米雪兒說:“我在這裏一直有房間。”
徐兆淮一聽,立馬說道:“你長期包房啊?經常來這玩嗎?”
吳金銘皺眉。
“長期包房”、“玩”、“酒店”,這幾個元素湊在一起太容易引起别人的聯想了。
吳金銘的父親是靈歡市賭王,在複雜的圈子裏一路長大,對這些東西知道的比别人多得多。
他不知道徐兆淮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但這樣的表述實在讓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面對徐兆淮的問題,風隻是說道:“這酒店是我的。酒店還在設計階段的時候,就留了一層樓自己用。”
徐兆淮卻笑了:“你别以爲我不知道,我爸是這裏的股東。這酒店的董事長姓詹好吧?你不用硬撐面子,我們又不會嘲笑你。”
詹允刈從徐兆淮身後飄出來:“盛華酒店目前的董事長是我。風先生有盛華酒店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隻有百分之二十。之所以由我擔任董事長,是因爲風先生還未成年,是限制民事行爲能力人,不能擔任公司董事,自然也不能擔任董事長。”
電牽着銀鈴兒走過來,挑眉說道:“聽見沒,老大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呢!還有百分之二十是他助理的。他說酒店是他的,哪有問題?”
徐兆淮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
剛剛還在說自己老爸是酒店股東,結果面前就站着兩個加一起股份達到百分之九十的大股東,他爸就算再牛逼最多隻有百分之十。打臉來的不要太快。
這時,酒店的大堂經理和客房經理已經來了。
客房經理是一名大約二三十歲的男性,大堂經理則是一名打扮幹淨利落的女性。
客房經理對風說道:“風先生,您的房間已經提前收拾好了,如果有什麽需求,可以随時撥打内線,24小時有人值班。現在需要我帶您和您的朋友一起去房間嗎?”
風随意地揮了揮手,說:“你忙你的,我還不至于在這裏迷路。”
說完,風對身後幾人說:“想去哪兒?今天晚上你們随便玩。”
電立馬舉起銀鈴兒的手:“可以帶家屬嗎?”
風無奈:“……你随意。”
于是,風一行五人坐電梯到了十七層,進1701房間吃飯。
“哇哇哇,大佬!”張鈞陽激動地上蹿下跳,“這一層樓都是你的?晚上我們也能住這?”
風笑了笑,說:“1701和1702是我給自己留的房間。除了這兩個,十七樓的其他房間你們可以随意挑。”
張鈞陽一聽,激動地嗷嗷叫,已經失去了完整的語言能力。
“爲什麽留十七樓啊?”齊歌忽然問道,“一般不都是留十六樓圖個吉利,隊長你怎麽留個十七啊?”
風淺淺地笑着,說:“因爲這個酒店是我十七歲生日禮物。”
這句話一出,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直到張鈞陽發出一聲嚎叫:“蒼天啊!大地啊!這得是有多土豪才能拿酒店當生日禮物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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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大家之前就已經吃過了晚飯,所以這一頓沒有吃太多,大部分都是在玩。
等到這一場簡單的飯局結束,電帶着銀鈴兒跑去遊泳,張鈞陽和齊歌去了按摩房,吳金銘則沒有離開,還和風一起留在房間。
兩人各坐在餐桌的一邊,相對而望。
風問吳金銘:“你不和他們一起去玩玩嗎?”
吳金銘笑着搖了搖頭,說:“這樣的酒店,來的多了,就不新鮮了。”
既然如此,風也不強求,改問道:“想住哪個房間?早點休息吧!”
吳金銘卻說道:“我覺得你的狀态,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