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烨心跳加速,眼神慢慢挪到她臉上。
四目相對,喬汐臉更加通紅,還吻在人家臉上,尤其是那手,正好壓在人家那地方,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也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膨脹……
她越發尴尬,真的不是她不想挪開,實在是身子動不了了,“嗚~嗚~嗚……幫我一下……”
話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好像沒聽太明白,是她自己挂他身上的,他可什麽都沒做,他其實可以将她丢開的,但手都懸在空中了,就是沒動。
喬汐隻好一點點地用右手撐在他屁股後邊的坐墊上,這才将臉挪了點,趴到他肩膀上喘了幾口氣,“我扭到腰了,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龍君烨盯着她壓在自己那地方的手,“手可以放開了嗎?”
壓得有點緊,他擔心時間長了自己會舍不得讓她挪開了。
“我真扭到腰了,”喬汐需要找一個支撐點,右手撐着坐墊,左手慢慢松開,依然緊貼在他身上,随後一點點、慢慢地貼着他往下滑。
龍君烨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挑逗自己,緊貼着她炙熱的身子,他體内不隻燥熱,還有點沖動。
想幹脆将她扔到床上去,可他現在這情況,就算把她扔到床上他又能做什麽?!
他有點厭煩她這樣的舉動了,是想檢驗他是不是男人嗎!
還是在故意挑逗他?
喬汐貼着他身子,一點點往下挪,費了好大勁終于雙膝着地,身子依然貼着他雙腿,試着前後左右小心翼翼動了幾下,這才緩過來,“終于好了!”
這會兒腦子清醒了不少,擡頭看向他,回想起自己剛剛的舉動,瞬間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慌忙站起身解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沒站穩還扭到了腰,你别介意啊。”
“那個,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晚安。”說完便要逃。
龍君烨一把拽着她手腕,“撩完了就想跑?”
喬汐羞得面紅耳赤,“我說了不是故意的,我發誓!”
男人沒松手,“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的行爲已經造成了事實,你就得負責!”
她嫁給他不是爲了顧家,也不是爲了進入龍家,她嫁給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因爲喜歡他、
早在十年前他就走進了她的心裏,況且,他們已經是夫妻,不管他想做什麽,她都願意。
“那,你……你想怎麽樣?不是說不會跟我有夫妻之實嗎?不會是反悔了吧?要是反悔了,你可得修改結婚協議的。”
作爲女孩子,再這麽喜歡,心裏再怎麽願意,還是要矜持點的。
“去我房間。”男人的語氣是命令式的。
喬汐有點緊張,不會來真的吧?但還是跟了進去,是自己乖乖跟進去的。
下一秒,龍君烨轉身将房門關上。
随着砰的一聲,喬汐緊張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雖然還有那麽點醉意,但腦子清醒了許多,“你不會真……可你的腿……”
男人将她一把拽到跟前,拽着她雙手,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地方,“這種事不一定非得男人來做,是你撩起來的,你必須幫我處理好。”
“我……我不會。”她沒說謊,她真的不會。
“你可以……”龍君烨看了眼她的手,又看了眼她的嘴,“或者用你的身體,你自己選擇。”
喬汐雖然沒經曆過這種事,可她從小學醫,對人體的構造非常清楚,也許真是自己剛剛大幅度的動作勾起了他内心的那團火,“我真的不會!”
龍君烨拽着她不放,看着她那張紅彤彤的臉、還有胸前起伏的波瀾,他有些控制不住。
“那你剛剛趴到我身上來做什麽?把我撩起來了,你覺得我還能放你走?”
“我是沒站穩才跌倒在你懷中的,”
喬汐暗暗叫苦,他雙腿這樣,是做不了那種事的,搞不好自己真挑釁到他的自尊了,這會兒做什麽解釋都沒用,他體内的那股燥熱急需釋放。
“是不是我用什麽方法都可以?”
龍君烨眸光炙熱,聲音略顯沙啞,“是。”
他能想到的就這幾種方式,看她這樣子,是要來真的?
他也有點緊張了,呼吸急促了些,要是她真那麽做,他也許會對她好點。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
喬汐從手袋中掏出了幾根銀針,就要往他身上紮。
“你幹什麽!”龍君烨眸色一沉,這就是她說的‘方法’?
忙按動輪椅往後退了點,“喬汐,我警告你,别亂來!”
喬汐解釋道,“放心,銀針是消過毒的,我能幫你釋放出體内的浴火,紮幾針就好了。”
是想用疼痛來幫他緩解?
他從來就不相信她能懂多少醫術。
龍君烨感覺被戲弄了,一把拽着她手腕,炙熱的眼神褪去了些,多了幾分怒意,可惜自己雙腿不能動,否則,他真會将她扔床上去。
見他生氣了,喬汐隻能繼續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學過醫術,我可以用針灸來幫你緩解的,真的。”
氛圍被破壞,龍君烨體内的燥熱褪去了些,他最憎惡被人戲耍,朝着喬汐生硬地說了句,“出去!”
“你沒事吧?”喬汐還是不放心。
“聽不懂嗎?出去!”龍君烨已經沒了耐心。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喬汐轉身走到門口,她能感覺到他真的生氣了。
她想解釋一下,“我今晚在夜宮遇到顧文倩和顧衡了,顧文倩出言辱罵,顧衡卻一心護着她。”
“我養父母過世得早,我是跟着師父長大的,原本以爲找到親生父母了,可以彌補一下缺失的親情,可他們心裏隻有顧文倩,我完全是多餘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聽,她不是想訴苦,隻是想告訴他爲什麽今晚會喝多了點,因爲喝多了才會沒站穩跌倒在他懷中。
她對顧家從一開始就沒抱多大希望,甚至回來認親也隻是爲了有一個能嫁給龍君烨、能進入龍家的正當理由。
可顧家人的冷漠還是傷到了她。
“我其實不在乎這些的,可他們太過分了點。”
一邊說一邊看着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