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眼看向他,眼眸中有緊張、有不解,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害怕,脫口而出喊了句,“龍君烨,你幹什麽!”
他雙腿不能動,但雙手很有勁,将她抱緊,盯着她雙眸,“你不就盼着做這點事兒?”
喬汐清澈的雙眸盯着他炙熱的雙眼,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她不會排斥,可這會兒,她有點害怕,“龍君烨,你别亂來!”
她的大腿剛好抵在他那地方,有明顯的觸感,又硬又挺。
“你不是說過我很厲害嗎?”
龍君烨眸色炙熱,呼吸急促,湊到了她臉上,緊緊盯着她雙眸。
“正好讓你試試!”
喬汐雙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開,但舍不得用力,應該說,她并不排斥他這麽抱着自己,甚至不介意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就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我那是爲了維護你!”
“你好好服侍我才是真正維護我!”
龍君烨有些控制不住,吻上了她的唇,軟軟糯糯的,很舒服。
他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獨特的芳香,一點點的探入。
喬汐睜大雙眼盯着他,臉紅得能滴出血來,沒錯,這是她的初吻!
她其實早就幻想過她的初吻是要獻給那個救她的少年的,他這麽吻她,她是能接受的。
可總覺得太敷衍、太倉促了。
對,他都還沒說過‘我喜歡你’或者‘我愛你’之類的話,怎麽能如此随便的就冒犯她?
喬汐慢慢冷靜下來,用力掙脫站回到地上,使勁喘了幾口氣,她喜歡他,但不喜歡他如此随便的占有。
“龍君烨,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簽過協議的,不能有夫妻之實!”
龍君烨體内的燥熱越發強烈,喬汐的話提醒了他,讓他不得不克制,“你出去吧。”
按動輪椅想到洗手間去沖點冷水。
喬汐喘了口氣,攔住他,“你去做什麽?”
“這沒你的事兒了,你出去。”龍君烨不想在她面前失了尊嚴。
“今晚的事不怪你,”喬汐解釋了下,“你這幾天本就虛火旺盛,下午喝過沈管家煮的參茶,加重了你的火氣,導緻心火熾盛,才會有那些反應。”
不管她是不是懂醫術,但這些話讓他相當于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龍君烨拽緊輪椅扶手,以此來緩解體内的燥熱,“你知道我喝過參湯?”
爲什麽沒阻止?
喬汐看着他深邃的雙眸,“我跟沈管家說過的,但她沒當回事,沖冷水容易感冒,我去給你倒杯冰水。”
說完轉身下樓。
龍君烨喝過冰水後稍微緩解了些,靠在輪椅上,依然心潮起伏,還是有些脹痛,又看了看她,但沒剛剛那麽沖動了。
他明白,大概不隻是喝了參茶,還因爲她下午的舉動撩到了他,将他内心的欲望激發了出來。
“好些了吧?”喬汐把水杯放好,靠近了些。
聞着她身上的氣息,看着她玲珑有緻的身段,龍君烨又有些沖動。
其實他很清楚,就算喬汐沒反抗,靠着他自己也做不成那事,他除了那地方反應強烈,雙腿幾乎沒有任何知覺。
除非喬汐很主動又很有經驗,否則……
想到這兒,龍君烨胸口湧上一股悲涼,身爲男人,他竟連那種事都做不了!
見喬汐湊得那麽近,突然吼了句,“出去!”
喬汐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幹嘛發脾氣?
她還委屈呢,剛剛如此侵犯她。
“龍君烨,你兇什麽?明明是你……”
龍君烨冷靜了些,眼底透出幾縷哀傷,“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一向都對表情管控得很好,幾乎從不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這會兒是真的被刺痛了。
喬汐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作爲男人,連那種事都做不了,還算男人嗎?
她覺得應該适當鼓勵他一下,免得他生出自卑感,回過頭沒臉沒皮地說了句,“那個……你雖然雙腿不能動,但剛剛……真的很霸氣,‘很’男人!!”
龍君烨愣了愣,這算是對他的肯定?還是憐憫?
他可不需要别人的憐憫,尤其是一個小丫頭!
生硬地回了句,“還想再試試?”
“誰說的?你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明明是在表揚他,他卻想占便宜!
還是趕緊走好了,免得又被他給拽回去。
喬汐正要開門離開,身後響起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以後想買什麽可以刷我給你的那張卡。”
喬汐明白了,應該是那些東西已經送過來了,他不喜歡她用嶽明珠的錢。
“是嬸嬸非要送我那些東西的,我想,她是你嬸嬸嘛,是自己人,我卻之不恭,所以隻能接受。”
“我給你那張卡可以無限額刷,你是我太太,少花别人的錢。”
龍君烨還沒搞清楚喬汐的目的,但這話也是在提醒她,嶽明珠是外人。
“好,我知道了,那個……你真沒事了?”喬汐忍不住又往回走了點,有點不放心他,“要不……”
龍君烨内心的燥熱并沒褪去,但他知道,不管有多強烈的欲望,他現在都做不了那事兒,“想睡在這兒?”
“當然不是!”喬汐隻是想再給他倒杯冰水。
龍君烨眸光炙熱,“那還不走?”
“晚安!”喬汐趕緊跑了,回到房間砰的一聲将門關上,依然臉紅心跳的。
她惦記了他十年,喜歡了他十年,最大的心願就是陪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
今晚雖然有些突兀,但他身上的氣息,以及霸氣的舉動,還有那軟軟糯糯的唇瓣,都讓她怦然心動。
還好,她的初吻是給了他!
地上有些亂,女傭将新衣服和包包放到衣帽間後,并沒将購物袋清走。
喬汐把購物袋整理好放到一邊,有了那十幾套衣服,衣帽間看着倒是沒那麽空了。
嶽明珠非要送給她,她也隻能收下,不然,怎麽來拉近她們的距離。
收了嶽明珠的禮物,正好下次她還可以約嶽明珠出去逛逛,回贈點禮物什麽的,一來一往的接觸多了,才更方便去調查十年前養父母的冤案。
她從來就沒忘記過自己來帝都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