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操心柴米油鹽和米缸的同時,卻要操心很多人的一日三餐。
珠兒要是認真操持這些,也不是不能拿下,可修煉怎麽辦?以後要是有人欺負步平安,境界不夠,菜刀來湊?
步平安天賦一般,境界攀升的緩慢,他不行,我珠兒得幫他行啊。
所以葉夢菲的價值就出來了,她勤勞能幹,敏而好學,任勞任怨,把生活瑣碎和女人這攤事管的妥妥帖帖,這不正是通房丫鬟的優良品質嗎?
再說了葉夢菲是喜歡步平安的,這事可以用女人的第六感保證。
珠兒思慮再三,反複思量。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說出了這個結論。
在這個家裏,往往珠兒決定的,都是不容更改的,哪怕最終證實是錯的,也得是珠兒自己來更正。
你想讓珠兒說“對不起”?你屁股癢了不成?
珠兒問道:“你覺得怎麽樣?”
步平安趴在那裏,啄啄了腦殼。
“可以!”
“啪”的一聲巨響。
珠兒那嬌嫩的小手已死死的貼在了步平安的背上,然後搖頭晃腦起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男人都是想要三妻四妾的豬蹄子,賺錢你是能推就推,洗衣你是能避就避,一說到給你找通房找小老婆,你是一點猶豫都不帶的啊。”
突如其來的巴掌,痛的兩隻腳一顫一顫的。
直痛的步平安蹙眉閉眼,“你都說這麽多了,我要是還拒絕不就不懂事了嗎?”
珠兒氣鼓鼓道:“那也得象征性的猶豫一下啊。”
步平安弱弱的說道:“可那樣就傷害到葉夢菲了啊。”
珠兒突然安靜了起來。
雖然步平安是對的,但我也沒錯啊。
想想就來氣。
瞧見緊俏的屁股,珠兒大嘴一張,化不忿爲咬力,朝着某人的屁股惡狠狠的咬了下去。
步平安大聲喊痛,聲音凄厲。
小院外,李青山聽到步平安的喊叫後,立馬高聲道:“門主!弟子有要事禀告!”
話音剛落。
白花花的步平安就出現在李青山的面前。
劍痕刀傷,依舊新鮮。
皮開肉綻,上了藥卻還未包紮。
李青山愧疚感上湧,不忍别過了眼。
步平安:“來的好!”
“啊?”
李青山不明就裏。
步平安笑道:“有什麽好信息?”
李青山躬身行禮。
“殺手招供!幕後黑手是北月國王家。”
步平安點點頭,說道:“情理之中的敵人以後就不必上報了,意料之外的敵人才應該廣而告之。”
“弟子明白了。”
“你通知一下李洪水,讓他來見我一趟。”
“是!”
步平安轉身進去。
李青山躬身目送。
咦…怎麽屁股上有個牙印?
他緩緩擡頭。
一張鮮紅的巴掌赫然印在步平安的背上。
主母真豪傑啊!
轉進房間後,步平安立馬就不裝了。
捂着半邊屁股,深一腳淺一腳的躺回了床上。
纖纖玉手溫柔的撫摸着巴掌印。
“沒事吧?”
語氣中帶着後悔和自責。
步平安後怕道:“除了痛一點,沒啥大事。”
“下次再不這樣打你了。”
步平安笑了。
“不過咬肉的感覺真心不錯,不改。”
步平安認真道:“我一定要找一門可以控制屁的術法,然後好好練習認真研究,隻要你咬,我就放屁。”
“哈哈…那我就堵住它。”
步平安氣的身體顫動。
“你流氓!你混蛋!你的女的怎麽能這樣?”
往下扒了扒某人褲子,不爲所動的珠兒笑呵呵說道:“你說都是一個人身上的,爲啥屁股就是要白一些呢?”
“因爲藏的好曬不着。”
“你說我白一些會不會漂亮一些?”
步平安認真道:“你本來就很漂亮啊,五官精緻,鼻子小巧,眉眼如桃,平時櫻桃小嘴的。”
珠兒抓住了重點。
“爲啥說是平時櫻桃小嘴?”
“因爲你咬人的時候是血盆大嘴啊。”
珠兒氣道:“好啊,拐了這麽遠,在這等我呢?”
步平安趴在那閉眼傻笑。
珠兒沒聽他回應,晃了晃他後說道:“以後出去能不能帶上我?我也是很厲害的。”
步平安:“盡量吧。大老爺們辦事,腳快嘴快手快,雷厲風行的,帶上你确實不方便。再說帶上你,我心靜不下來想事。”
“爲啥?”
步平安罵道:“蒼天啊,大地啊,放你這麽漂亮的姑娘在身邊,那個男人能不分心啊?你問出這種話,你不覺得自己愚蠢嗎?”
珠兒呵呵傻笑。
她突然感覺自己就挺愚蠢的。
院外一聲高唱。
是李洪水已到。
步平安披上衣服,徑直來到大廳,示意李洪水進來。
李洪水躬身行禮。
衣冠不整的步平安沒有攙扶。
示意他入座,坐等葉夢菲端茶倒水後。
步平安也沒急着說事。
慢悠悠的喝起了茶。
“不知師尊叫我何事?”
步平安嚴峻道:“有個非常重要的部門需要你來坐鎮。”
李洪水神态嚴肅,眼中帶喜。
“師尊請示下。”
“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們從海邊收來的傳音海螺,有兩個用途。一個是記錄課程,便于教育;一個是傳音通話,提高效率。”
李洪水看着師尊,眼睛冒光。
步平安說道:“把門下手腳不便的弟子集合在一起,弄一個信息部,以宗門爲原點,向外覆蓋全州,包括海角試煉村,包括雍州外圍,你的心有多大,就讓你的眼睛和耳朵伸向多遠。”
“我的要求就一個,雍州的風吹草動我可以不聽,可若是我想知道的話,你就得告訴我昨天有什麽草倒了,今天又吹的是什麽風。”
李洪水鄭重道:“弟子明白了。”
步平安掰開外套,露出自己傷痕累累的身軀。
笑道:“這是今天出去辦事被一群混在平民百姓裏的殺手傷的,要不是因爲你步平安會制幾種解藥,你就看不到師尊了。”
李洪水咬牙切齒的抓緊了闆凳扶手,眼裏滿是痛恨。
步平安取出兩對假肢,一種腳型假肢,一種刀片假肢。
“我不攙你,是因爲我從來就不覺得你需要我攙扶。你不需要可憐,你們都不需要可憐,你們隻需要換一個舞台就行。”
“這個舞台,我來搭,什麽戲你們自己來唱。”
李洪水擦拭着眼角的淚花,起身奪過兩對假肢。
“遇見師尊是我的福氣。”
步平安認真的說道:“有你才是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