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水融又火煉

“嘿嘿!”岸生笑着看向容容,“剛才我隻是透過門縫兒看了一眼,也沒看太真切,還是你跟他說吧!”

容容笑笑道,“好,那你們跟我來吧!”

說着,她當先走進了東廂。

打開最裏面一間屋子的門鎖,容容走進屋内,指着屋内的一個木架子道,“萬掌事、岸生師兄,請看。”

“這……這這這……”萬掌事看到那架子上一個個淡金色的繭,頓時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快步往前沖了幾步,眼睛更是瞪得比架子上的圓繭還要圓。

容容看着萬長事的樣子,想到平時他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嘿嘿,想不到,他眼睛其實還挺大的。

岸生師兄也上前,撫摸着架子上的繭,語氣都有些顫抖了,“這顔色……知末,這……這是金蠶繭嗎?”

萬掌事聽他問,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緩緩道,“這形狀,跟圖冊上的很像!可是,這顔色……好像……還淡了些?”

然後,他又看向容容,确認似的問,“是吧?”

“嗯,是。我也覺得,這顔色是淡了些,還稱不上是金蠶繭。”容容點點頭。

“不過,就算不是,也已經很接近了!你看這形狀!你看這顔色!”萬掌事激動地看着架子上的圓繭。陽光灑入室内,圓繭上反射着淡淡金光,華麗無比。

“這形狀是挺特别的,比淩蠶繭圓多了。”岸生道。

萬掌事伸手在儲物袋裏掏了半天,才拿出來之前給容容看過的那本圖冊。他激動得手都有些顫抖,半天才翻開繪有金蠶繭的那頁,指着給岸生看,“我以前沒給你看過這本金蠶圖冊,你來看看,這上面畫的金蠶繭是不是跟這些繭一模一樣?”

“除了顔色比較淡。”容容在旁提醒道。

“對,除了顔色比較淡……”萬掌事又看向容容,“難怪你前幾日跑到大殿裏,要看金蠶絲。想必那時,這些淩蠶就已經開始吐絲結繭了吧?”

“嗯,是。什麽都瞞不過您的眼睛。嘻嘻!”容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哎呀!這形狀跟圖冊上的金蠶繭真是幾乎一模一樣啊!”岸生看着圖冊驚歎道。

“哈哈!我就說吧!是太像了!”萬掌事說着,又把圖冊收了起來。

“若真是,那可就太好了!”岸生拍着手道,“這下,咱們殿可真的要揚眉吐氣了!”

“是啊!”萬掌事也重重地點了下頭。

“你們别高興得太早,這還不是真正的金蠶繭呢!”容容笑着提醒道。

“嗯嗯,是。”萬掌事回過味來,嚴肅道,“容容,這是大事。我必須要親自向殿主去禀報一聲。你這裏也需要嚴加看管,千萬不能讓這些繭出事。”

容容眨了眨眼,“可這還不是真正的金蠶繭呀!有必要那麽緊張嗎?”

“嗯……”萬掌事想了想道,“無論如何,殿主那邊,我是一定要去說一聲的。”

他轉身又看向岸生,道,“岸生,你陪容容在這裏待一會兒。這些淩蠶籽、繭和淩蛾收在一旁就好。等我回來,咱們再一起拿回殿裏。”

“是!”岸生拱手道。

萬掌事快步出了容容的院子,踏上飛劍,朝内門飛去。

“嘿嘿!容容,你這下可真是要立大功了!”岸生笑起來,轉身也出了屋子,“我先去外面,把剩下的淩蠶籽收拾了。”

容容也跟着他走出屋子,又回身鎖好了門,才過去幫他一起收拾。

東廂滿地的淩蠶繭,他們兩人足足用了五個大木盒,才收拾好。

剛收完,院門外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容容忙和岸生一起走了出去,打開院門。

外面站的正是萬掌事,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位身披銀白色鬥篷,帽兜遮面的女子。

之所以容容看出對面站的是位女子,實在是那人攏着帽兜的手,十指芊芊,白嫩得好像新剝開的小筍尖兒一般水嫩光滑。

“咱們先進去說。”萬掌事當先一步,走進院子,那女子也緊跟在他後面,走了進來。

容容随後關了院門,玉牌一揮,護院陣法開啓。

那女子在院中站定,除下帽兜,露出了一張嬌美的面容,果然是殿主。與前兩次在公衆場合不同,今日的殿主素面朝天,未施粉黛,饒是如此,仍難掩她天生麗質,眉目間清麗過人。

容容忙上前施禮,“見過殿主大人!”

“免禮。雲容容是吧?我叫你容容可好?”殿主微笑着問。

“嗯,好!”容容點點頭。

“容容,知末說,你養出來一批不得了的繭。可否讓我一觀?”殿主依舊淺笑着問。

“是!請走這邊。”容容忙走在前面帶路。

進了東廂,殿主看到地上堆着的淩蠶繭和淩蠶籽,不由得出聲問,“就是這些嗎?這些淩蠶繭倒真是很大。”

萬掌事上前拱手道,“禀殿主,這些繭中的淩蛾,翅膀上都長出了銀色的眼斑,品質确實極好!不過,更好的還在裏面。”

“哦?還有?”殿主驚訝地看向他,又看向走在前面的容容。

此時,容容已經徑直走到裏屋的門前,打開了門鎖,見殿主看向她,忙做了個請的手勢,“殿主,請看這裏面。”

殿主邁步走到門口,順着她的手勢往門裏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她看到屋内的情況,愣了一瞬,然後一步一步,慢慢走進了閃爍着淡淡金光的房間。

“這……”殿主的目光在一個個圓圓的大繭間徘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随後,她轉回身來,一臉欣喜地看向容容和站在門口的萬掌事與岸生,“這……這繭跟圖冊上的金蠶繭實在是太像了!”

“是。”容容笑着點頭。

“就是顔色上還淡了些。”萬掌事道。

“嗯,是。”殿主複又轉身看向那些繭,“要想辨别它們是不是接近金蠶繭,隻要試一下絲的品質就行了。”

“怎麽試?”萬掌事問。

殿主看向容容,“容容,我可以從架子上取一些絲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這些繭的。”

“當然可以。”容容點頭,自家殿主真是客氣,整個小織造殿都歸她管,居然還問自己能不能取絲。

“嗯。”殿主得了容容的許可,朝架子上一擡手,一團淡金色的絲便從架子上飛到了她的手中。

“咱們先出去。容容,你鎖好門也過來。”殿主吩咐了一聲,便當先走出了屋子。

容容鎖好門,走出來時,那三人已經在院子裏了。

隻見殿主從袖中取出一隻作工精美的小荷包,打開荷包,又從裏面取出一隻黑漆漆的圓鼎。

原來這麽漂亮的荷包,竟是個儲物袋!容容在心裏驚訝着。

面前殿主的動作卻沒有停。她讓圓鼎漂浮在自己面前,打開鼎蓋,把手中那團絲線放進鼎腹中。然後手指輕點,指端凝出一個水球,也注入了圓鼎之中。

蓋上鼎蓋,一團藍紫色的火焰瞬間包裹住了圓鼎。

沒過多一會兒,鼎内便有白色的蒸汽徐徐飄出。

這樣煮了一段時間之後,殿主撤了火焰,鼎蓋飄起,那團絲也飄了起來,隻不過此時它跟剛放進去時差不多,仍是一團支棱着的絲,一點都沒有變柔軟。

殿主驚訝地擡了下眉毛,然後,又從随身的荷包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石小盒。她從小盒中取出一粒小小的藥丸,從上面刮了些藥粉,放進小圓鼎裏。

藥粉一入圓鼎,原本沸騰的水面立刻變得平靜了下來,鼎中的水也變得粘稠起來。

蓋上圓鼎的蓋子,又煮了一會兒。

當再次打開蓋子,那團絲飄出來的時候,絲縷已經變得十分柔軟順滑,濕漉漉地垂着。

殿主見狀,在手指上覆了一層靈甲,然後把絲拿在手中,手指輕撚,那團絲慢慢變成了一根很粗的絲線。

接着,她又從袖中拿出一方錦帕,包裹住那根絲線,反複在手中揉搓。

不多時,她展開錦帕,取出絲線。那根絲線已經變得光滑閃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殿主此時才面露微笑。她放開手,讓絲線懸浮在空中,又緊接着放出一團紫色的火焰,包裹住了絲線。

這一燒,便燒了很長時間。火焰由紫色變爲深紫色,又變爲了紫紅色。容容看見殿主的鼻尖上都滲出了點點汗水,而火焰中的絲線終于在紫紅色的火焰裏,由淡金色漸漸轉爲了與火焰一般的紫紅色。

盯着紫紅色的火焰久了,容容的眼睛都有些承受不住,澀澀發疼起來,她不得不眨了眨眼,讓自己的眼睛舒服一點。

又過了好一會兒,殿主才收了火焰。

容容再看向那絲線時,卻發現絲線已經變成了一根小小細細的、黑漆漆的線,漂浮在空中。

就在容容心中納悶,以爲絲線被燒壞了時,殿主臉上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用剛才那方錦帕再次包裹住這根又細又黑的線,用力地揉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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