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洪長青連連點頭,解釋道:“而且這種強來的非常神奇,無論你用它煮湯藥,還是用它熬制藥泥做丹藥,它都能讓你最後成品的藥,效力更強!”
說着,洪長青又道:“您就比如說,我現在開一個方子,這方子能滋陰補陽,讓男人重振雄風,若是用普通的砂鍋熬制,或許要三日九副藥才能起效,那用這藥鼎熬出的藥,隻需兩日六副便能起到同樣效果。”
洪長青說到這裏,人已經有些激動,投入的解釋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藥性也會發生質變!”
“咱就拿那些七老八十的男性富豪來說,同樣的藥方,若是不用這藥鼎熬制,他就是連喝一個月,也最多能做到夜夜笙歌,但這個夜夜笙歌的質量,也就是重振雄風的這個度啊,他隻能達到六十分,也就是勉強及格;”
“可是,他若是喝了這藥鼎熬出來的藥,他不但能夜夜笙歌,他重振雄風的那個程度,就能達到七十分,甚至七十五分!這個可是很厲害的!不但是把藥效濃縮了,還把藥效升華了。”
一旁的陳小昭聽他一本正經的介紹這些,不禁臊紅了臉,忍不住低聲啐道:“呸!淫僧妖道!爲老不尊!”
洪長青一下子尴尬不已,他連忙解釋道:“諸位……我可沒别的意思啊,就是随便打個比方……”
葉辰知道洪長青這種人,别看他實力很強,而且又是道門弟子,但他其實還是很世俗的,隻想着用自己的所學去迎合權貴,就像那些熱衷于爲富豪明星布道的所謂高僧一樣。
平日裏,他接觸的肯定都是一些豪門貴胄,這些豪門貴胄在物質生活已經達到巅峰之後,一定會進入到那種人老求年輕、人病求健康、人痿求雄起、人死求重生的階段,而洪長青這種人,便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他們這些需求的高人,所以他肯定也有些這方面的手段。
不過葉辰倒也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這藥鼎用文火煮藥都能起到一定的提升作用,那想必其神奇之處不隻是在于内部陣法,甚至還在于它的特殊材質。
若是這麽說來,自己要是使用靈氣煉藥,豈不是能得到材料與陣法的雙重加持?
想到這裏,葉辰心中便更加興奮,看洪長青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倒也沒有先前那麽嫌棄了,于是便問他:“對了,你平時都爲那些權貴提供什麽服務?”
洪長青如實道:“回葉大師,在下能提供的,無非就是活人治病、死人超度、強身健體、修身養性、風水秘術、算命解夢這些,其中最受市場歡迎的,便是活人治病、強身健體,而且在下得益于這隻藥鼎以及太真道師祖們留下的藥方,煉出的藥在權貴圈子裏,還是有些名氣的,所以久而久之,就混了個天師的名頭……”
葉辰點點頭,問:“我聽說你與美國的安家相熟?”
洪長青不假思索的說道:“是……安家的老太太二十年前開始皈依道教,當時便是我一位客戶介紹,她便成了太真道的居士,除了經常爲她去世的女兒、女婿布道之外,也經常讓我幫忙占蔔,好像是想找她那個外孫的下落……”
葉辰神情一怔,心中不禁有些感動,旋即問他:“你給她占蔔了嗎?”
“占蔔了……”洪長青尴尬的說道:“我對占蔔多少也精通一二,隻是她外孫的姓名與生辰八字結合一起,竟然占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屬實奇怪……”
葉辰聽到這裏,不禁暗暗搖頭,連賴清華這個一輩子研究風水秘術的人,都算不出自己的信息,更何況洪長青這個半吊子道士,外婆想來也是被他洪天師的名号蒙蔽,以爲他真是什麽世外高人。
不過讓葉辰客觀來看,洪長青确實已經算是個高人了,此人在道觀之中,又要學習道法,還要經營道門,同時還得苦練武道,但即便如此,他不僅能夠達到八星武者的實力,還能夠掌握一定的醫術與占蔔之術,甚至還給自己經營了一個“洪天師”的招牌,這就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很聰明,且天賦很強的人。
若是換做其他武道之人,就算一輩子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練習武道,也不可能達到八星武者的高度。
此時,洪長青以爲葉辰問及安家,再聯想當初顧秋怡便是拿着他給的丹藥去救了安家的老爺子,便以爲他是想與安家結交,于是連忙殷勤的說道:“葉大師,安家老夫人前幾天還跟我通過電話,她說她過段時間就要來金陵了,如果您想跟安家人認識一下,我到時可以幫您牽根線。”
葉辰皺起眉頭:“你說安老太太要到金陵來?”
“是啊。”洪長青說:“不止是老太太,老爺子還有安家其他人也會過來,反正老太太在電話裏确實是這麽說的,而且她知道我早一步來了金陵,所以便跟我打個招呼,詢問我在金陵有沒有什麽發現。”
說到這,洪長青忽然想到什麽,恍然大悟道:“哎呀哎呀!是在下孟浪了!以葉大師您的神通,若是想認識安家人,哪需要在下幫忙……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