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擊。
不過,葉辰也考慮過一點,那就是洪天師既然與外婆相熟,那會不會也曾經見過自己的父母。
若是見過,那以自己與父親容貌的相似度,他或許會猜出自己的身份。
葉辰的打算是,如果洪天師質疑自己的身份,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扣下來。
随即,他便對施天齊說道:“施神醫,你和小昭先回家去,這裏不用管,明天一早,我會準時過來!”
施天齊遲疑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恭敬道:“好的葉大師,老朽明早再來!”
葉辰沖陳小昭輕輕招手,将她叫到身邊,在她的耳旁低聲耳語幾句。
陳小昭立刻不假思索的點頭說道:“好的葉大師,小昭一定辦妥!”
葉辰點了點頭,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決,不管怎麽樣,都不會讓濟世堂的牌子讓人摘掉!”
……
翌日。
葉辰一大早七點多,便來到了濟世堂。
此時的濟世堂,已經挂上了今日停診的告示,而濟世堂的牌匾還依舊懸挂在正門之上,而那塊天師堂的牌匾,則依舊被放在一旁。
施天齊早早就換上長衫忐忑的等在這裏,見葉辰進來,便連忙迎上前來,開口道:“葉大師您來了!”
葉辰點點頭,問他:“施神醫,小昭來了嗎?”
施天齊忙道:“回葉大師,小昭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快了。”
“好。”葉辰微微颔首,随後便笑着說道:“施神醫先去後面休息片刻,我就在這裏等着那個洪天師登門了!”
施天齊忙問:“葉大師,要不要老朽在這裏陪您一起等?”
“不必。”葉辰淡淡道:“需要施神醫出來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好!”施天齊點點頭,向葉辰拱了拱手,恭敬道:“葉大師,老朽在後面等您召喚!”
說罷,施天齊便轉身去了濟世堂後面的休息室。
葉辰起身将天師堂的牌匾搬了過來,直接鋪在椅子前,随後便坐回椅子上,腳也自然而然的踩着那天師堂的牌匾。
很快,一名身材瘦高的長須老者,氣勢洶洶的邁步走到大門口。
此人,便是從美國不遠萬裏飛來金陵,尋找回春丹線索的洪天師。
此時此刻,洪天師看到濟世堂的牌匾還挂在上方,表情頓時湧上不悅,他雙手背在身後,邁着大步走進濟世堂,一進來,便高聲說道:“施天齊呢?!說好昨晚就收拾東西離開、将濟世堂牌匾摘下,怎麽到現在還沒摘?!”
坐在椅子上的葉辰,看了看洪天師,見此人體内雖然沒有靈氣,但卻是有幾分真氣的底子,已經達到了八星武者的水平。
一個道士,能有八星武者的實力,确實讓葉辰有些刮目相看。
此刻,那洪天師見自己叫了一通無人搭理,不禁又有些上火,開口問道:“施天齊呢?!敢把濟世堂的招牌留着,自己卻躲起來不敢見人了嗎?!”
葉辰這時故意咳嗽兩聲,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不滿的說道:“一大清早的嚷嚷什麽?腦子被門擠了嗎?要真是腦子被門擠了,還是打120去醫院看急診吧,我們這裏看不了!”
洪天師看着忽然站起身的葉辰,皺眉問道:“你是什麽人?”
葉辰還擔心他可能見過自己的父親,于是便故意問道:“怎麽,你沒見過我嗎?”
洪天師盯着葉辰,語氣冰冷的質問道:“小子,我上次過來沒見過你,你是這裏的夥計?”
葉辰搖搖頭,笑道:“還沒有哪個醫館,能請得起我做夥計的。”
洪天師一對劍眉擰在一起,語氣不善的說道:“小子,我不想跟你廢話,讓施天齊出來,馬上八點了,我要将天師堂的牌匾挂上了!”
說罷,他想起什麽,怒斥道:“我天師堂的牌匾呢?!去哪裏了?!”
葉辰指了指腳下已經被踩到掉了鎏金的牌匾,笑着說道:“你說的就是我腳底下這塊吧?”
洪天師一見自己天師堂的牌匾,竟然被葉辰踩在地上,不但踩的全是灰塵和鞋印,甚至還踩掉了金漆,整個人頓時勃然大怒,指着葉辰怒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膽,竟然連我的牌匾應該踩在腳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罷,掄起拳頭便做出要打的架勢。
葉辰撇撇嘴,譏諷道:“喲,你這老頭好大的威風啊,一大早闖進這裏就要打人?信不信你這一拳打過來,我能讓你連褲衩子都得賠掉?”
洪天師譏諷的冷笑道:“無知小兒,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若不是至尊三清在上,我定要你狗命!”
葉辰也同樣譏諷道:“哎喲,既然你信至尊三清,那你就是個道士了,你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