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加上害怕,給她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現在眼見詹姆斯·懷特如此恭敬的跟自己說話,她整個人登時激動的哭了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委屈至極的說道:“他們不光打我、罵我,還威脅我、恐吓我……我都跟他們說了很多次,我是被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行李箱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可他們依舊對我十分不耐煩,好像我就是犯罪分子一樣……真的是太過分了……”
一旁的分局長聽聞這話,表情一凜,登時怒斥道:“你們這幫混蛋!爲什麽不及時把馬女士送去醫院?!爲什麽要在明知道馬女士受傷的情況下,還對她進行審訊?!另外,馬女士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弄的?站出來給我說清楚!”
一衆人頓時緊張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吉米·韋恩。
吉米·韋恩眼見如此,隻能慌亂無比的走上前來,支支吾吾的說道:“局長……是……是我不小心把馬女士肋骨壓斷的……當時她一直在反抗,我也是爲了執行任務……”
詹姆斯·懷特這時候厲聲說道:“你看起來非常強壯,而我的當事人不過就是一個柔弱的老太太,你的體重至少是我當事人的一倍,我相信,你如果隻是想制服我的當事人絕對輕而易舉,根本不需要把她的肋骨壓斷!”
吉米·韋恩的冷汗瞬間便沿着臉頰流了下來,面對詹姆斯·懷特的質疑,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爲自己狡辯。
詹姆斯·懷特此時沒有再看他,而是看向一旁的分局長,冷聲說道:“在你們把證據提交給我的助理之前,我希望你們能把這個人先行停職調查,我的當事人身體蒙受了這麽大的傷害,還遭遇了包括種族歧視在内的各種不平等對待,你們最起碼要先拿出一點态度來,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我就直接交給媒體先預熱發酵,到時候你們肯定會更加被動。”
分局長一聽這話,頓時便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把吉米·韋恩丢出來,詹姆斯·懷特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而且就算是把吉米·韋恩丢出來當替罪羊,以詹姆斯·懷特一貫的行事風格,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此揭過,最多隻是能稍微緩沖一下。
不過,隻要能緩沖,就多少有點好處。
于是,他隻能轉過身,看着一旁惶恐至極的吉米·韋恩,冷聲道:“韋恩,把你的警員證和配槍交出來,先停職接受調查,你是否能夠恢複原職,或者是否要面臨法律制裁,還要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再決定!”
吉米·韋恩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于是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将自己的證件和配槍都摘了下來,随後看着馬岚,一臉哀求的說道:“馬女士,剛才我隻是一時心急,實在不是有意要傷害你,還希望您能夠原諒我這一次。”
沒等馬岚說話,一旁的詹姆斯·懷特便冷聲道:“三秒鍾之内,如果你不從我眼前消失的話,我将立刻安排其他同事過來着手對你進行起訴!”
吉米·韋恩吓的臉色慘白,隻能灰溜溜的先行離開警局。
吉米·韋恩走後,分局長連忙一臉谄媚的看着詹姆斯·懷特,開口道:“懷特先生,那我這邊先安排人送馬女士去就醫,媒體那邊我會跟我的上級溝通一下,讓他們暫時不要通知媒體過來,這件事情我們先統一對媒體保持緘默,你也知道,現在美國社會上關于種族歧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各種抗議也一直持續不斷,這種時候我們就不要再給大環境添亂,你說呢?”
詹姆斯·懷特看了分局局長一眼,淡淡道:“如果你能給我的當事人足夠的人道主義待遇,這件事情我可以暫時先不通知媒體,不過我也保留通知媒體的權利。”
分局長一聽這話,整個人終于松了一口氣,連忙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立刻安排馬女士去就醫!”
詹姆斯·懷特面無表情的說道:“就醫就不需要你們來安排了,你們安排的醫院配不上馬女士尊貴的身份,我會安排馬女士前往紐約最好的私立醫院就診。”
分局長尴尬的說道:“懷特先生,我們警局沒有這麽高的預算、安排嫌疑人去頂級私立醫院就醫啊……”
詹姆斯·懷特不屑的冷哼一聲,淡淡道:“馬女士就醫的所有費用都不需要你們操心,全由我的委托人承擔。”
分局長内心一陣緊張,暗忖:“按照瘋狗懷特所說,他應該是受别人的委托來幫助馬岚脫罪的,而且他的委托人毫無疑問,肯定是一個财大氣粗的土豪,難道這個馬岚背後真的有非常厲害的大人物?”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更加忐忑,隻能讪笑着說道:“懷特先生按照規定,即便是你安排馬女士到其他的醫院就診,我們也一定要派出警務人員陪同的,你也知道馬女士現在在法律意義上還是犯罪嫌疑人,我們不能讓她脫離我們的視線。”
詹姆斯·懷特冷聲說道:“這種最基礎的法律常識,我不需要你提醒,反倒是你們這些警務人員,作爲法律公平公正的捍衛者,竟公然藐視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