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很快的,與服務員交流過的客人,便會立刻起身離開。
她不由得一陣緊張,低聲對葉辰說道:“他們是不是已經找過來了?我看這些服務員好像不太對勁。”
葉辰微微一笑,開口道:“别緊張,好戲才剛要開始。”
說着,又倒了一杯香槟,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很快,夜店裏的其他客人便都走得差不多了,隻剩下葉辰和劉曼瓊這一桌。
緊接着,天花闆上所有的燈光在這一刻瞬間點亮,将昏暗的夜店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勁爆的音樂也已經戛然而止,DJ以及服務員都快速的通過員工通道離開。
随即,一大群拿着砍刀的古惑仔,蜂擁而入,将葉辰與劉曼瓊圍的水洩不通。
葉辰不急不慌,一臉笑意,旁邊劉曼瓊則忍不住開口質問:“你們要做什麽?!當心我打電話報警啊!”
話音剛落,便聽一個戲谑的聲音傳來:“劉小姐,好大的脾氣啊。”
随着這一句話,一個六十多歲、身穿唐裝的老者,雙手背在身後邁步走了進來。
此人,便是港島宏門門主,洪元山。
與洪元山一起進來的,還有嗯鍾子濤的父親鍾雲秋,以及洪元山費了不少力氣才招緻麾下的林教頭。
劉曼瓊從沒見過洪元山,但因爲洪元山在港島名氣太大,所以她一眼便認了出來。
眼見洪元山都親自來了,劉曼瓊心裏緊張無比,因爲她知道,看這個架勢,今天的麻煩恐怕很難解決了。
于是,她語氣中帶着幾分恭敬的說道:“洪老先生,不知道您這是所爲何事?”
“所爲何事?”洪元山冷哼一聲,質問道:“是不是你們打傷了我的人,還擄走了我的幹孫子?”
劉曼瓊慌忙解釋道:“洪老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整件事都是鍾子濤主動挑釁在先……”
一旁的鍾雲秋怒不可遏,脫口吼道:“劉曼瓊是吧,你最好趕緊告訴我,我兒子的下落!如果我兒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
坐在一旁的葉辰此時不由得挑了挑眉,開口道:“我看你們兩個也都五六十歲了,倆人加起來一百多、都他媽要入土的東西了,竟然在這裏聯合起來跟一個女孩子叫嚣,傳出去就不怕人笑話嗎?”
洪元山一聽這話,登時暴怒,厲聲喝道:“小子!你他媽可真是帶種,我聽說你是内地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辰淡淡道:“你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條牙都快掉光了的老狗,我管你是誰。”
“草!”一衆小弟登時震怒,其中有人脫口罵道:“你他媽敢罵我們宏門的門主,看我不砍死你!”
葉辰微微笑道:“不是吧,一上來就要砍人?高潮進的這麽快不就沒意思了嗎?”
洪元山表情陰毒的看着葉辰,開口道:“小子,你果然很帶種!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你究竟是什麽來頭?”
葉辰哼笑一聲:“我是什麽來頭,你還不配問,你們不是想來解決問題嗎?我現在給你們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案,你作爲宏門老大,縱容你的小弟爲非作歹、爲虎作伥,看在你一把歲數的份上,今天你在這裏鞠躬道歉,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說罷,他指着一旁的鍾雲秋,冷冷道:“你就是鍾子濤的老子吧?你兒子今天對曼瓊小姐圖謀不軌,而你身爲人父卻教子無方,責任自然難逃,所以你如果現在跪下來給曼瓊小姐磕三個頭,我也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葉辰這一番話,把洪元山和鍾雲秋都氣得夠嗆。
尤其是洪元山,他出來混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葉辰這麽嚣張的人。
于是,洪元山怒不可遏的對林教頭說道:“林教頭!我要你給我把這小子的嘴撕爛!兩邊嘴角都給我撕到耳朵根,我看他嘴能硬到什麽時候!”
林教頭登時雙手抱拳:“遵命!”
說罷,看向葉辰的眉頭一皺,邁步便要沖上前來。
葉辰看出他的修爲,區區三星武者,在他眼裏,連條狗都不如。
真要動起手來,一拳打死他,遠比不打死要容易得多,因爲面對這樣的武者不好控制力道,稍動一點靈氣,就把他打得死死的了。
就在這時,劉曼瓊忽然站起身來,當在葉辰身前開口道:“洪先生,有話好說!我這個朋友腦子不太好用,您别跟他一般見識,這件事我可以讓我爸爸過來解決,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洪元山一聽這話,立刻叫住了林教頭,随後饒有興緻的看着劉曼瓊,笑問道:“劉小姐,你确定你爸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嗎?我這個人胃口可是很大的。”
劉曼瓊咬了咬牙,堅定的說道:“我可以讓我爸過來跟您面談!但前提是您不能動手,否則的話就沒有談的意義了!”
洪元山點了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