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病夫?”
聽到這四個字,葉辰臉上挂起了玩味的笑容。
看來這個山本一木,果然很是嚣張。
不過他對他自己的實力,似乎存在着什麽誤解。
就憑他這種垃圾外家子弟,就算把皮肉功夫練到極緻,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原本切磋鄙視兩下倒也無妨,可沒想到這個混蛋,實在是太沒有體育競技精神。
竟然把東亞病夫四個字都搬了出來,那就實在是有些可恨了!
于是,葉辰微微一笑,開口道:“既然山本先生想玩得大一點,那我們不妨把賭注放得更大。
山本一木冷笑着說:“無論你玩多大,我都奉陪到底。”
對山本一木來說,就算葉辰實力再強,也絕對不可能一掌就把自己擊敗。
所以自己跟他打這個賭,無論怎麽賭,自己都赢定了,所以也不在乎把賭注加得更大。
葉辰便笑着說:“這樣,我這個人做事是最公平、最講原則的,既然你提到了東亞病夫這四個字,而我作爲一個中國人,恰恰又最反感這四個字,那我們就不如打個賭,誰賭輸了,赢的那一方,就用刀,把這四個字刻在輸的那一方的額頭上。”
山本一木聽完哈哈大笑:“小子,我本不想玩得這麽絕,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死。
葉辰笑道:“找不找死的不要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既然敢說,就自然玩得起,你隻要告訴我,你敢不敢玩!”
山本一木沒想到葉辰竟然這麽剛,立刻冷笑着說:“我有什麽不敢的?這麽多人見證着,誰怕了誰就是真正的東亞病夫,來吧!”
伊藤菜菜子急忙勸解道:“二位,一點小事,何必鬧的這麽不愉快呢。”
說完,她看向葉辰,認真道:“這位先生,我師父脾氣不太好,我替他跟你道個歉,他不該在您面前提及那四個字、傷了您的情感,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山本一木厲聲喝道:“菜菜子!雖然你貴爲伊藤家族的大小姐,但爲師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也不允許你插手!”
伊藤菜菜子被他這麽一呵斥,立刻抱歉的鞠躬說:“師父,對不起!”
山本一木沒再理她,而是看着葉辰,淡淡說:“在開始之前,我們要先說清楚,到底怎麽樣才算輸赢。”
葉辰點點頭:“很簡單,我就打你一掌,一掌之後,你隻要能站起來,就算我輸了。”
山本一木暗想:“這裏面可以鑽的空子,可太多了!”
“首先,他一掌就算打傷了自己一條腿,自己靠另外一條腿,還是可以站立。”
“其次,他一掌就算打傷了自己兩條腿,自己也可以靠着雙手,攀扶其他的東西站立起來。”
“所以,不管怎麽玩,自己都是赢家!”
于是,他倨傲的說:“既然如此,那便按你說的來,出手吧!”
葉辰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甚至不需要做任何準備,隻是原地随手向着山本一木,打出了軟綿綿的一掌。
如果單純看他這一掌打出的力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要跟山本一木友好的擊個掌。
但是,誰都不知道,葉辰的這一掌中,裹挾着強大的内勁與靈氣。
山本一木,看着葉辰這毫無殺傷力的一掌,幾乎立刻嗤笑出聲。
他滿面不屑的說:“就你這樣一掌,還不如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老夫僅憑單手,便可将其”
山本一木本想說僅憑單手,便可将其化解,可是化解兩字還沒說出來,葉辰的手掌剛剛挨到自己的皮膚,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迎面撞上,緊接着一股劇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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