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見谷宇龍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但還是故意問道:“殿下,你在想啥?”
谷宇龍趁機對谷惠玲說:“玲玲,時間還早,支白銀絕不會在這個時間段來。我覺得,我們這樣明目張膽地站在這裏,支白銀會不會被吓着而從别處進去,那還不整糟糕?”
谷惠玲也覺得不應該明着站在這裏,想了想對谷宇龍說:“就是,我也認爲應該在暗地裏逮他穩當。你去叫你未來王妃改改主意吧!”
谷宇龍聽了,正中下懷,便對谷惠玲說:“那我去了?”
“去吧!”谷惠玲早就看出谷宇龍心裏挂着尤如水,笑着對谷宇龍說:“殿下,我見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還不是因爲你未來妃子沒在身邊。快去吧,我擔心時間長了你會憋出病來!”
谷宇龍被谷惠玲說破,臉也紅了,自是不敢和谷惠玲對嘴,隻得說:“那就勞駕你先在這裏看着,我去問了就來!”
谷惠玲咯咯笑着擠兌谷宇龍說:“你放心,我一個人也可以拿下那姓支的。你去多陪陪你的未來妃子也好,我怕你想出病來了,尤大俠不好對大王交差!”
谷宇龍也不敢和谷惠玲對嘴,轉身走了進去,正好聽見柳絮在說尤如水要讓王宮丢臉面。他站在窗子外面小聲問道:“誰說尤姑娘丢了王宮的臉面了?”
柳絮聽了谷宇龍的話,一點兒也沒有害怕,反而笑着對尤如水說:“呵呵,糟了,太子在窗外都偷聽到了!”
尤如水向着窗外的谷宇龍做了個怪相,問道:“殿下,你聽到我們說什麽了嗎?”
谷宇龍搖着頭說:“我剛才過來,沒聽見你們說什麽,隻聽見柳絮姐在說你!”
尤如水聽了谷宇龍的話,知道他沒聽到自己的混話,也放心了。
谷宇龍讨好地對尤如水說:“尤姑娘,别怕,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誰敢說你,我饒不了他!”
尤如水得意地對黃英說:“你聽聽,太子都不怕,你瞎擔心啥?”
黃英咯咯笑着說:“太子慣着你,當然不怕,我隻擔心有人是不會慣着你的!”
谷宇龍接過黃英的話,對尤如水說:“尤姑娘放心,父王和母後也一定不怕你說什麽話的。那幾天在王宮裏你不是也很随便地說了嗎?父王和母後不但沒怪你,反而覺得你說的話很有特色的!”
尤如水咯咯笑着對黃英說:“聽到沒?你們還瞎擔心啥?”
谷宇龍在窗外對尤如水說:“尤姑娘,玲玲姑娘讓我來叫你去商量個事兒!”
尤如水知道谷宇龍是在亂說,但不想揭穿他,隻趁機對衆女人做着鬼臉說:“内當家的叫我了,我得走了。這裏就交給你們了,一會兒見!”
“呸!你還真認爲你是男人?還内當家外當家的。你想當男人隻有二輩子了!”黃英譏笑着尤如水說:“誰也沒你的臉皮厚,女娃兒家家的,想當男人也就罷了,還怪話連天,真是太不害臊!”
尤如水對黃英做了個怪相,咯咯着說:“這是本事,諒你也學不會!”
黃英笑着承認道:“倒是,我沒你的臉皮厚,肯定學不會!”
尤如水笑着在黃英的耳邊小聲說:“你倒是不說怪話,隻曉得和黑子實幹,快搗鼓個小黑子出來吧,我好早點當姑姑!”
“好個死丫頭!”黃英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沒爆笑出聲,揚起手要打尤如水。
尤如水咯咯着一閃躲開,随谷宇龍走了。
尤如水走後,女人們又議論起來。
陸小娣還沒笑夠,邊笑邊對柳絮道:“柳絮姐,尤大俠說話太風趣了,哎呀,笑死我了!”
柳絮也笑着說:“呵呵,尤大俠什麽都好,就是說話欠思量,滿口怪話,确實笑人!”
柳朝蓮笑着說:“我倒覺得尤大俠心直口快,知無不言,是個可信可佩之人!”
“就是!”黃英由衷地誇贊着尤如水說:“柳大姐說得對,尤大俠這人确實是個可敬可佩之人。我和她相識不過二十幾天,但這二十多天來,我和她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她寬厚待人,誠懇守信,尤善以心換心,替人思量,這樣的女孩兒确實少見。唯一欠缺的,就是嘴巴太岔了點!”
何玉珍當即反對黃英的說法:“黃英,你沒說對。尤大俠那不叫嘴岔,那是實事求是,有一說一。這點,你我都辦不到!”
“哈哈……”大家對何玉珍的話又笑了一陣。
谷宇龍見尤如水一出來,就好奇地問道:“尤姑娘,你剛才悄悄地對黃英說了啥?她憋不住笑,還要打你?”
尤如水心裏好笑,斜了谷宇龍一眼,憋住笑說:“沒說啥!”
谷宇龍當然不信,笑着說:“黃英說你怪話連連,我想,你一定對她說的是‘怪話’,不然,她不會笑成那個樣子!”
尤如水不願承認自己說的是怪話,笑着盯了谷宇龍一眼,說:“就你喜歡瞎猜!”
谷宇龍順着尤如水的話說:“好,先讓我瞎猜一下你說的是什麽怪話!”
尤如水聽了,咯咯地笑着對谷宇龍說:“好,那你猜猜。如果你猜對了,我賞你個‘啵兒’!”
“你可得說話算話!”谷宇龍頓時興奮地想了一陣,小聲說:“尤姑娘,我看黃英姐那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叫黃英趕快生個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