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娣打了約一個時辰的坐,就覺得腹内有股真氣在丹田内碰撞,其力度遠遠勝過先前的九陰玄功,心中大喜,連忙閉目凝神,專心地打坐。
田梅先沉不住氣了,小聲說:“柳師姐,小娣師妹,我覺得比原來精神多了,内力好像也比以往大多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不知你們的感覺如何?”
柳朝蓮收了氣,站到了床下,揮拳伸腳地舞了一陣,才說:“這個尤大俠真不簡單,難怪她的手下個個能打,原來都是她調教的!”
陸小娣也站到了床下,把以往學的招式一招一式地練了起來。她明顯感覺到現在出拳踢腳都比以往剛勁有力多了。她練了一陣,才問柳朝蓮和田梅道:“二位師姐,我覺得我的武功要比原來強多了。你們的感覺如何?”
柳朝蓮也發現自己的内力大增,心裏正高興,聽陸小娣一問,連忙說:“我也是,我正想問你呢!”
“開始,我還真不願意讓尤大俠廢除我的玄冰功,我不想變成一個沒有一點兒功夫的人。但,我壓根沒想到尤大俠會授給我這樣強的神功!我太高興,太高興了,真……的!”田梅更是激動,說着說着,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陸小娣也異常感激地說:“我們前世不知燒了多少高香,今生才有幸遇上了尤如水這樣一個本事高得出奇,心地又如此善良的能人。二位師姐,看來,我們應該投在尤大俠麾下,爲她出力,二位師姐覺得如何?”
柳朝蓮和田梅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師妹說得對,跟着尤大俠這樣的能人,遠比跟着母老虎強多了!”
陸小娣激動地說:“二位師姐,抓緊時間睡一下,明天我們去求尤大俠留下我們!”
“好!”三人繼續盤腿打坐,閉目養神起來。
牛耕和許康離開了白雲谷,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腳步不約而同地放慢了,牛耕甚至慢慢地走了起來。
許康見牛耕故意慢騰騰地走,不知他想的是什麽,也跟着慢慢走了一程,才忍不住問牛耕道:“三師兄,你也走得太慢了些吧?我猜想,你一定是有什麽心事!”
牛耕看了看許康,故意說:“我會有什麽心事?”
許康哼了一聲說:“别瞞我了,你一定有心事。不如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牛耕聽了許康的話,幹脆停了下來。他看着許康,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卻反問許康道:“小師弟,你覺得師父這次去報複尤如水的勝率有多少?”
許康看了看牛耕,半天才問牛耕道:“三師兄,你要聽我的真話還是假話?”
牛耕認真地對許康說:“小師弟,我之所以叫你和我一路,是因爲你平時敢于仗義執言,很合我的胃口。我叫你來,就是想聽聽你的真心話!”
許康想了想,試探性地對牛耕說:“三師兄,我認爲,師父此舉無疑是在拉着我們大家往火坑裏跳!”
牛耕呵呵笑着問許康道:“何以見得?”
“我有種預感,師父此去必敗無疑!”許康看着牛耕,認真地說: “弄得不好,我們都是他的陪葬!”
牛耕還是裝着呵呵笑着對許康說:“你也太誇張了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頂尖門派嘛!”
許康扁了下嘴巴,冷笑道:“三師兄,我看你是在自我安慰吧?幾天前我們是怎樣敗給尤如水一夥的,你不會忘了吧?”
牛耕還是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笑着說:“但是,這次我們用的是毒藥啊,她們再能幹,在毒藥面前也就無能爲力了,除非她會百毒不侵!”
“哼哼!”許康哼了兩聲對牛耕說:“我看你是一廂情願吧!”
牛耕仍然是一副笑臉問許康道:“何以見得?”
許康想了想,說:“你想,不管這些毒藥有多厲害,首先要她們确實吃了,或者接觸到了。試問,她們都認得我們,誰能混得進去?再說,那龐老頭兒說,無論是吃、接觸、還是聞,都能毒死人,那不是要先把投毒的人自己毒死嗎?誰還敢去投毒?你敢去不?你總不會連着瓶子一起扔過去吧?”
“嗯,有道理!”牛耕聽了許康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