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見尤如水不動手,就對谷宇龍說:“殿下,應該殺了這四個人,以免她們以後害人,也算是爲民除害,你覺得如何?”
谷宇龍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是不能讓她們就這樣離開這裏!”
劉玉蓮雖然聽見有人在小聲嘀咕,隻認爲是姐妹們在議論,也沒介意,大聲對柳朝蓮說:“柳師姐,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師父已把緩解寒毒的解藥給我保管着了,如果你們不想身上的寒毒發作時痛苦,你們就跟我走,我會像師父一樣,定時給你們解藥。如果你們不怕痛苦,那就各随其便,不過,到時候可别怨我見死不救了!”
柳朝蓮冷笑道:“劉玉蓮,我早就知道母老虎把解藥給你了,不過,我們還是不能跟你走,因爲你也走不了。我勸你乖乖把解藥交出來,尤大俠或許會饒你,不然,你隻能和母老虎作伴去了!”
“尤大俠?”劉玉蓮吓了一跳,驚恐地看着左鳳凰,心想,不對,她是九陰山做飯的,怎會是尤如水,想到這裏,她冷笑一聲說:“柳朝蓮,你别用尤如水來吓我,我劉玉蓮也不是吓大的。再說,我又沒和尤如水過不去,她憑什麽管我?我再給你說一遍,要想定時吃解藥,就馬上跟我走,否則過時不候!”
牛珍珍聽劉玉蓮說她沒做過和尤如水過不去的事,馬上質問劉玉蓮道:“劉玉蓮,你敢說你沒做和尤大俠過不去的事?”
劉玉蓮又把四周環顧了一周,見隻有黃英和左鳳凰,哪有尤如水的影子,便冷笑了一聲,大聲說道:“沒有!你别把那些莫須有的事強加給我。就是尤如水來了,她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莫須有?”牛珍珍見尤如水還不出手,便大聲說道:“尤大俠,這個劉玉蓮和那個母老虎是一丘之貉,根本不是什麽好貨色。她爲母老虎出謀劃策,叫母老虎邀請各門派來強搶豪奪上官慧的攝魂邪鈴,然後再用邪鈴來對付你。她剛去請其他門派回來。也是她叫母老虎悄悄住進這青唐城,伺機收拾黃英。姓劉的,你說,你給尤大俠找麻煩沒有?”
“好個牛珍珍小妖精,你竟敢血口噴人。看我怎樣收拾你!”劉玉蓮聽牛珍珍在叫尤大俠,心裏不由一震。她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尋找尤如水,然而連尤如水的影子也沒有。她認定牛珍珍是在吓唬她,哼了一聲說:“小妖精,你認爲你叫尤如水就吓住我了?姑奶奶的膽子也比你想的大多了!”
左鳳凰在旁邊看了半天,聽她們幾師姐妹扯皮,早已火冒三丈,大聲問道:“水仙,你怎麽不說話?剩下的事怎麽處理?”
尤如水沒有理左鳳凰,她走到牛珍珍身邊,小聲問道:“牛珍珍,你覺得這四個人該不該殺?”
牛珍珍聽了,連忙說:“該殺,該殺!尤大俠,這種人萬不可留!她們是母老虎的幫兇,應該殺了她們,不然,就怕她們以後會變本加厲!”
劉玉蓮聽了牛珍珍的話,冷笑道:“姓牛的小妖精,我看你是想尤如水想瘋了。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尤如水來了,我想她也不會殺我。因爲,她殺了我,也等于殺了柳朝蓮她們七八個人。尤如水是不會殺她們的,對嗎?再說……”
尤如水正找不到借口收拾劉玉蓮四人,聽了她的話,沒讓她把話說完,就接過劉玉蓮的話問道:“劉玉蓮,你怎麽知道小爺不會殺你?難道你是婆娘種不成?你告訴我,如果你是婆娘種,小爺便留着你,如果你不是婆娘種,咯咯,對不起,小爺便要活剮了你。說,你是不是婆娘種?”
谷惠玲聽了尤如水的問話,哭笑不得,連連拉着尤如水,小聲說:“盡亂說,又在胡說八道,你不怕殿下笑話?”
尤如水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露骨了,隻好在自己臉上拍了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回答谷惠玲。
谷宇龍卻覺得尤如水的語言雖然粗俗,但卻言簡意赅,讓人一聽就懂。他笑了笑,朝尤如水豎起了拇指。
尤如水得意地向谷惠玲做了個鬼臉,才捂着嘴,嗤嗤地笑着。
劉玉蓮順着尤如水說話的聲音望去,哪有尤如水的身影?但是,劉玉蓮聽清楚了,的确是尤如水在對她說話。她對尤如水的聲音太熟悉了,那次在趙鎮,尤如水也是用這種腔調教訓了她們。
劉玉蓮被尤如水的聲音吓住了,緊張得戰栗起來。劉玉蓮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心想,難道尤如水是神仙,能化成清風?抑或她會隐身術?劉玉蓮就在她緊張得快透不過氣的時候,又聽見了另一個她也熟悉的聲音在小聲說尤如水。劉玉蓮聽着尤如水那嗤嗤的笑聲,心想,糟了,尤如水和她的搭檔們都來了,而且是隐身了來的,看來,今晚定是兇多吉少了,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等死不成?
尤如水見了劉玉蓮的熊樣,忍不住又嗤嗤地笑了起來。不過,她看得出劉玉蓮也不是邪惡之人,也想放過她。不過,還忍不住笑着對劉玉蓮說:“你這婆娘也是個孬種,剛才還威風八面,怎麽一會兒就成孫子了?”
劉玉蓮沒有回答尤如水的問話,她腦殼飛快地轉着,她覺得,不能就這樣等死,隻要能凍住她們任意一個,就有可能全身而退。想到這裏,她向古月香等人一遞眼色,四個人趁左鳳凰和黃英正在笑話尤如水沒留意她們的時候,閃電般的撲向左鳳凰和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