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鈴子是種奇毒?”尤如水不信地掏出鈴子看了看,确實不像是銅鑄造的,連忙揣好,驚奇地催促上官慧道:“好妹妹,接着說!”
“我爹他們把這鈴子弄到手後,我爹他們把這鈴子擺弄了幾天也不知道用法……”
歐陽白雪忍不住,沒等上官慧說完就問道:“你說是劇毒,爲啥你大姐還能在黃州把這鈴子弄回來呢?”
“白雪,别打岔!”尤如水連忙制止歐陽白雪,又對上官慧說:“慧慧,接着說!”
“王二水隻要了金銀,根本就沒要水仙姐的兩個鈴子!”上官慧還是苦笑着對歐陽白雪解釋說:“他扔在他家屋後不遠的水溝裏了!”
“對,我證明!”劉黑風呵呵着對大家說:“當天我送王氏回家時,就在那裏發現了王二水扔了的不要的東西。我确實找得很仔細,但就是沒找水溝。誰知那兩個鈴子卻在水溝裏!”
尤如水沒好氣地說劉黑風道:“你還好意思說,那麽大的兩隻牛眼,也不仔細看看水溝!”
“哈哈哈……”大家都打起了哈哈。
“哎呀,你們别打岔好不好!”尤如水心急地對上官慧說:“慧慧,别理他們,快說!”
“嗯!說實話,我一直反對我家人去非法得到這鈴子。所以,他們拿到鈴子後,我一直主張盡快還你,但遭到家人的一緻反對。我也被他們防着,所以我一直沒機會參與悟這鈴子的用法!”上官慧苦笑着對大家解釋說:“我爹說,他們每天都在昏昏然中度過,大家也根本就不知道是爲什麽。直到鳳凰姐她們去的那天,她們叫我爹去殺我,如果那次我的本事小,我也被我爹殺了!”
左鳳凰看了看上官慧,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叫上官青雲去殺她的。
上官慧看着左鳳凰,接着說:“是鳳凰姐她們才讓我爹想通了攝魂鈴的用法,隻不過代價太大了,枉送了我家十條人命!”
左鳳凰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良心的譴責,内疚地對上官慧說:“慧慧,我對不起你!”
尤如水連忙向左鳳凰遞了個眼色說:“鳳凰姐,别打岔!”
“我前天晚上被黑壇的守軍一追,一緊張,迷了路,鬼使神差地跑到了禾城。我又吓又累,本想休息一下,卻又被一毛賊把我的馬和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銀子偷走了。我當時又累又餓又無助,不想活了,想一死了之。結果我在上吊時,無意間弄響了拴在左手腕的鈴子,随着一陣奇怪的香味,我便像玲玲現在一樣,啥也不知道了!”上官慧看了看餘山生,紅着臉說:“我也不知過了多久,是山生哥見我要上吊,把我勸醒了,我隻得上街找吃的,才有後來殺範二彪的事!”
“原來如此!”尤如水笑着說:“我們還認爲你是故意和我們藏貓貓!”
上官慧看着尤如水,後怕地說:“水仙姐,毀了這邪鈴也好。我敢說,除了你而外,不管是誰拿到這鈴子,他絕對十天半月的弄不明白,弄得不好還要出人命!”
歐陽白雪半信半疑地又插嘴問上官慧道:“上官,但你揣着咋又沒中毒呢?”
“我現在也弄明白了,這東西平時散發的毒性小,隻要你不放在鼻子聞它,一般不會中毒。不過,如果房間太小,或者不通風,也容易中毒。我爹的書房就不通風,所以他吃的苦頭最大!”上官慧苦笑着解釋說:“這個鈴子隻要一晃動,它的毒性便瞬時大幾十甚至上百倍,搖得越厲害,它散發的毒就越多。前兩天在王宮裏,我是穿梭于人群中,使勁搖鈴子,那樣空曠的地方,也照樣定住了他們!”
尤如水呵呵笑道:“原來如此!我還認爲是鈴聲讓對方迷住了,原來是中毒了!難怪我第一次用它打野豬時就有十多頭不聽我的話,原來它們隔得遠,沒中毒!”
上官慧點頭道:“對,就是這個原因!”
“謝謝慧慧!”尤如水後怕地說:“如果你今天不說,說不定還會出事。難怪那晚王二水能夠輕松得手,我想,我和玲玲應該也是輕微中毒了!”
上官慧反問尤如水道:“你不是說你不會中毒嗎?”
“我應該是不會中毒,至少不會把我毒翻!”尤如水若有所思地說:“因爲我和玲玲娘倆被賊人毒過三次,但每次都是她娘倆中毒嚴重,但我都沒事。應該是毒藥對我沒作用,或者是我的解毒功能特強,毒藥對我的作用相對小的原因吧,再一個原因也可能是我當時太過緊張吧,總之,如果我也像玲玲娘倆一樣每次都嚴重中毒的話,我們今天就沒在一起了!”
歐陽白雪還是不信地問尤如水道:“不會吧,水仙姐,毒藥對你真的沒作用嗎?”
“真的!”尤如水指了指谷惠玲說:“不信一會兒你們問她!”
“我信!”谷宇龍慶幸地說:“幸好尤姑娘有副百毒不侵之軀,不然,我谷宇龍也死了。看來,一切都是老天在安排!”
劉黑風呵呵道:“殿下,那是你運氣好,不該死!”
“黑風哥,我倒覺得殿下說得有道理!”上官慧看了看餘山生,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我不鬼使神差地誤走禾城,又怎會遇到山生哥,如果不是他又怎會知道梁王打青唐呢,如果他們不打青唐,我也沒有贖罪的機會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說點高興的!”尤如水呵呵着對上官慧說:“我們去找你外婆商量商量,把你的喜事定下來!”
谷惠玲好像一切都和她無關,隻把這個看看,那個瞧瞧的。
尤如水輕輕地拍着谷惠玲的臉說:“玲玲,快醒醒!”
谷惠玲呆闆着臉說:“我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