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看來,我們隻有慢慢地找他了!”尤如水見劉黑風也是自己的想法,越是斷定那王二水已經跑了,便對劉黑風說:“黑哥,你把老太婆送回去吧,我和玲玲在這裏等你!”
老婦人不好意思地說:“閨女,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尤如水對老太婆擺了擺手,對劉黑風說:“你一定要親自把大娘送到家裏,否則……”
“别否則了,我親自送她到家就是了!”劉黑風雖然心中不爽,但對尤如水卻是百依百順,連忙把老太婆抱上馬背,說:“坐好了!”
老太婆隻得抓緊馬鞍,不再說話。
“都怪你那混賬兒子!”劉黑風駝着王家太婆,心裏挂念着尤如水和谷惠玲,一路急風急火的,盡說些埋怨的話:“你也不是好東西,養兒不教,爲害鄉裏!”
王氏自知理虧,也不理會。她知道黑風是不放心那兩個女孩兒,不想耽誤他們的時間。王氏指着前方一個路口對黑風說:“她大哥,走這條小道要近許多!”
黑風按王氏的指路,一路飛快地跑着。
尤如水和谷惠玲來到趙鎮外,把馬拴了。尤如水就坐在一塊石頭上發起呆來。
劉黑風馱着王氏跑了一陣,離那王氏家已經很近了。
王氏歉意地對劉黑風說:“她大哥,已經算是到家了,你快快回去吧!”
黑風也不理她,還是繼續往前跑着。他是性情中人,一根筋的那種,尤如水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聖旨。
王氏指着前面一個樹叢上的紅色東西對劉黑風說:“她大哥,你看那是什麽?”
黑風一眼就認出了是尤如水的大紅披風和衣服。谷惠玲的衣服也在那裏。
二人連忙下馬,黑風收好衣服,拴在自己身上。
王氏對黑風說:“她大哥,你看地上還有藥丸!”
二人繼續仔細在周圍尋找,又找到了三個小瓶瓶,還有那朵紫血靈芝,黑風連忙收好。又四周仔細尋找一遍,直到沒有任何發現,黑風才打馬狂奔找尤如水去了。
母七娘帶着柳朝蓮和另六個徒弟,沒等天亮,乘了一隻小船,順水而下。爲了穩妥起見,她把船停在了涼城渡口。便沿着往陳州方向尋去。一路上,母七娘計算着自己和尤如水的路程,覺得應該在趙鎮和尤如水相遇。
谷惠玲見尤如水無精打采的樣子,知道她心裏挂欠着那些丢失了的寶貝,便勸着她說:“水仙姐,你别這樣嘛,銀子沒了,我們餓兩天也是沒有關系的。至于那些寶貝,我想那王二水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麽的。等他迷穿的時候,我們已經找到他了。倒是如果你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辦了!”
尤如水雖覺谷惠玲說的有道理,但她覺得要在短時間内找到王二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看了谷惠玲一眼,沒有理她。
谷惠玲見尤如水還是不理她,便故意把一雙大眼睛看着尤如水說:“水仙,我發現你生悶氣時的樣子怪好看的。我才發現,你越是生氣,樣子越好看。你再氣氣,我看看你的樣子還會變多漂亮!”
谷惠玲逗着尤如水,邊說邊裝模作樣地在尤如水面前東張西望的。
尤如水還是不理她。
谷惠玲又坐在了尤如水的雙膝上,偏着腦袋把尤如水看着,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做着怪相。
谷惠玲逗着尤如水,尤如水還是忍住不笑。谷惠玲把眼睛往上一翻,隻露出眼白,把嘴往下一扯,活脫脫就是一鍾馗。尤如水實在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谷惠玲滿有成就感地說:“我就不信你不笑!”
兩人正在嘻笑,過來了八個清一色身穿黑衣手提長劍的漂亮女人。
尤如水聽見有個黑衣人在問:“師父,都到趙鎮了,爲何還不見她們呢?按那顔老鬼所說,她們不可能跑到我們前面去了吧?”
顔老鬼?尤如水心裏一動,心想,昨天那想要我鈴子的家夥不就姓顔嗎?難道……想到這裏,她向谷惠玲遞了個眼色,二人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
一個黑衣人說:“朝蓮,去問問那兩個小叫花,問她們見過那三個人沒有!”
“是!”那叫朝蓮的黑衣人來到尤如水面前,沒好氣地問尤如水道:“你們見過一個身穿粉紅衣衫,大紅披風,一個身穿淡紫衣衫,綠色披風的半大女人和一個身高七尺,身穿藍色衣裳的男子這樣的三個人沒有?”
尤如水一聽,這不就是說的我們三人嗎?她們打聽我們幹啥?難道姓顔的真的把我有寶貝的事抖出去了?但也不可能這麽快啊。她盯了那黑衣人一眼,沒說話。
柳朝蓮本就不滿這次行動,見尤如水不答理她,更爲不滿。她毫無禮貌地問尤如水二人道:“喂,你們看到過他三人沒有?”
尤如水見她不禮貌,也裝着和谷惠玲自我嘻笑着,不理她。
柳朝蓮怒了,狠聲問道:“你們是聾子嗎?”
“你在和誰說話啊?”尤如水見她生氣了,故意耍弄着她,裝模作樣地到處看了看,問道:“這位漂亮姐姐,你是在問我們嗎?”
柳朝蓮見尤如水故意給自己難堪,無名火突地冒了起來,她揚起了右手就要放橫。
“徒兒休得無禮!”母七娘一邊幹涉着柳朝蓮,一邊親自上前,裝着細言細語地問谷惠玲道:“小妹妹,你見過她剛才說的那三個人沒有?”
“沒見過你說的三個人!”谷惠玲經過這幾天來的曆煉,懂事多了。她看了看尤如水,才問母七娘道:“你找他們有事嗎?”
母七娘見谷惠玲說話了,得意地盯了柳朝蓮一眼,說:“對!沒事找他們幹啥,肯定是有事啊!”
谷惠玲心裏一陣好笑,故意問母七娘道:“你們真有事找他們?”
“對!”母七娘冷笑着對谷惠玲說:“我們找他們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