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說話算話!”尤如水爲了讓谷裏康相信自己是真心答應從他了,假裝想通了的樣子,說:“你可得立個字據給我,不然,到時候原來是在逛我,我有啥子辦法?”
谷裏康聽了尤如水的話,心中暗笑道,就立了字據,有屁作用?真是小屁孩的思維。不過,這小女子的心思也夠缜密的,看來,她長大後一定是個當家的料,說不定這個家真會交給她打理的,那時,她就是理明正分的當家人了。再說,爲了讓她相信,樣子是得做做。想到這裏,谷裏康笑着說:“好,我馬上把字據立給你!”
尤如水也陰笑着說:“那就快點吧!”
“馬上,馬上!”谷裏康激動極了,邊說邊打開密室的一個壁櫃,裏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谷裏康自己研了墨,在一張信箋上鄭重寫下:谷家莊谷王府王爺谷裏康,今與……
谷裏康寫到這裏,才想起還不知道尤如水的名字,連忙問道:“姑娘,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這字據如何寫?請姑娘告訴你的芳名,也好寫在字據上!”
尤如水故意忸怩了一陣,才說:“我……姓尤叫水先!”
“尤水仙,哦,好美的名字,難怪姑娘如此美貌,原來有個如此美妙的名字!”谷裏康連忙奉承起尤水仙來說:“名如其人,名如其人也!”
尤如水也假裝忸怩地說:“讨……厭!”
谷裏康看着羞澀忸怩的尤如水越發嬌豔,心裏一陣狂喜。他知道,眼前這朵刺玫瑰鮮花馬上就要摘下來了。他按捺着激動的心,繼續寫到:
谷家莊王爺府王爺谷裏康,今與尤水仙姑娘結爲夫婦,婚後,立尤水仙
爲大,掌管王府中一切事務,其他嫔妃不得與之争權。
空口無憑,立此爲據!
立據人:谷裏康
辛亥年未月庚戌日
谷裏康寫好後,用嘴對着紙哈了幾口氣,說:“尤姑娘請過目,看看還有哪裏需要更改?”
尤如水把字據讀了一遍後,故意說:“哦,我是先後的先,不是神仙的仙!”
“好,好,好,馬上改!”谷裏康哪還不信,按捺着狂喜的心連忙改好,讓尤如水看了看。
尤如水又說:“還有,你還應該按上你的紅指印,不然,到時候她們說是我自己寫的,我去找誰說理?”
谷裏康哈哈大笑說:“我可以給你作證噻!”
“你給我作證?看你這荒淫無度的樣子能活多久?說不定過不了今年就會累死。你死了,我去找誰說理?”尤如水看了谷裏康一眼,扁着嘴說:“王爺,我說的話雖然不好聽,卻是事實哦,你說呢?”
“你說得對,是應該按上我的指印,馬上按,馬上按。呵呵……”谷裏康不但沒生氣,反而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女人心思缜密,是塊好料。他一邊說着,一邊裝模作樣地按上指印,用嘴呵了口氣,折好,交給了尤如水。
尤如水嗯了一聲,故意把身子扭了扭。
谷裏康見尤如水還被綁着,連忙去解她身上的繩子。但他一激動,半天解不開,連忙抽出長劍一刀割斷,心痛地拿起尤如水的手吹了起來。
尤如水爲了讓他失去戒心,強忍着惡心,讓他吹着。
谷裏康摸着尤如水那嫩蔥般的玉手,立時心猿意馬,哪還控制得住,手便往尤如水的胸前伸了過去。
尤如水見谷裏康已放下了戒心,一陣高興,但是,她聽到過外面魚笑春幾人說話,知道那夥賊人一定還在外守着,自己誠然咬死這老東西也跑不了,得讓谷裏康把他們打發走。她抓住谷裏康伸向胸前的手說:“王爺,别嘛,姓魚的雜碎們肯定在門外守着,萬一被那些東西聽見多難爲情嘛!”
“對對對,我的心肝兒寶貝,你說得太對了!”谷裏康聽了尤如水的話,哪還有半點懷疑,滿認爲眼前這美人已被自己降服,連忙打開密室門,對外面的魚笑春等人說:“好了,沒你們的事了,統統滾去睡覺吧!”
魚笑春确實一直在門外守着,想的是王爺把那小女人玩後也去揩揩油。但聽他們竟然立起了字據,王爺還要讓她作大,頓時擔心起來,到口的肥羊丢了不說,她肯定會記着我剛才對她的舉動,一定會和我過不去。想到這裏,心中好不懊惱。谷裏康出來一喊,他隻得垂頭喪氣地對手下說:“沒事了,大家睡覺去!”
心懷歹念的衆家丁們應了一聲,灰溜溜地走了。
尤如水聽到谷裏康打發走了魚笑春,頓時輕松了許多。看來,對付面前的老狗才,又多了幾分勝算。她看着面前的谷裏康,心裏罵着,老狗,你的死日到了,隻怪你認錯了人,老鬼,下輩子多生點心吧!
谷裏康把魚笑春一夥人趕走後,迫不及待地關好房門,一抱抱住尤如水,說:“我的心肝兒寶貝兒,我親親!”
尤如水正在想咬他的哪裏最好,一聽說他要親親,正中下懷。心想,這個老東西的武功不弱,如果咬不到他的要害,不能讓他在極短的時間内死去,他一定會向我下殺手,我斷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讓他和我親嘴,我就能咬住他老東西的舌頭,他既不能向我下殺手,又離腦袋最近,可以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内失去知覺。想到這裏,她裝着害羞的樣子,邊躲邊說:“不嘛,王爺,我怕嘛!”
谷裏康此時背也不勾了,腰也不彎了。他一把把尤如水拉到胸前,雙手摟住尤如水的纖纖細腰,便将他的臭嘴向尤如水蓋去。
尤如水見他那滿是胡須的嘴向自己伸來,頓時一陣惡心,差點嘔吐起來。但是,爲了能咬住他的舌頭,隻得強壓住心頭怒火與惡心,強裝笑顔,伸手蒙住谷裏康的嘴,說:“王爺,先擦擦嘛!”
“我擦擦,擦擦!”谷裏康淫笑着,邊用衣袖在嘴上胡亂擦了兩下,又迫不及待地摟住尤如水的細腰,把一張長滿胡須嘴向尤如水的櫻桃紅唇蓋了上去。
尤如水半推半就地仰起了頭,微張着那小巧的紅唇等着谷裏康的大嘴。
谷裏康迫不及待地将嘴印在尤如水的嘴上一陣狂吻,就是不伸舌頭。
尤如水沒法,隻得強忍惡心,用自己和谷水秀親熱時的方法,伸了伸舌頭暗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