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無悔爲隐藏身份所用的化名。
起初姜閣主與一衆制符師還不太相信,雖然此人也是一名結丹期修士,但卻隻有初期修爲。而且此人還似乎十分年輕,怎麽也不像是懂得制符的樣子。
雖然修仙界中并不能以貌取人,也許對方所修煉的功法有駐顔奇效也說不定。因此姜閣主還是親自取出了各種制符法器,讓這位名爲雲決的年輕修士當場煉制符箓。
青年從執筆、蘸墨、書寫,幾乎一氣呵成!
從始至終沒有一絲的停頓,輕而易舉的就煉出一張‘鳴雷符’。
姜閣主見此自然大喜,這鳴雷符雖然是一張中階符箓,但對方卻舉手投足之間便一次成功,這未免也有些太過驚人了。
能夠擁有這種純熟手法的制符師,就算是天星城的各大坊市中也不絕會超過三十人。自己還真的是撿到寶了。
随後這位雲決便就此加入了神兵閣,成爲了人盡皆知的雲大師了。
然而,最近的煉器訂單實在是過于稀少,而閣中唯一位的制符大師‘雲大師’卻在數年前詭異的失蹤了。
雖然先前還存有不少的獸魂之符,這數年來一點一點的放在閣中出售,倒也沒有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
可在半年前,所有的獸魂之符早已售賣一空,自然也引起了一些慕名而來的修士不滿。爲此姜閣主也隻好對外宣稱雲大師在制符之道上有所感悟,閣中暫時無法出售獸魂之符。也因爲如此,神兵閣的符箓生意一落千丈。
“老娘請你們這些小赤佬回來酣睡的嗎?!”
掌櫃與一衆童子聞言,不由的精神一震。連忙低頭哈腰道:“參見姜閣主。”
姜閣主見此不由的冷哼一聲,随即便轉頭走進了一間廂房之中。
而裏面卻有三名身穿灰袍的修士守候在那裏。三人均都頭戴面具,根本看不清其相貌。但全部都赫然是築基中後期的修士。
“神兵衛!拜見姜閣主。”
三人方一見到青衣女子走了進來,立即行跪拜之禮,一副城隍城恐的樣子。
然而姜閣主卻絲毫沒有回應,隻是緩緩走向主位,妖娆多姿的坐下。
“怎麽?!還是尋找不到雲大師的行蹤嗎?”
“這個....屬下經過一番探查,依舊一無所獲....恐怕雲大師早已離開了星宮海域。”
“哼!一群廢物!你們不是曾經擔任過星宮護衛嗎?怎麽連一點消息也收不到!”姜閣主猛然一拍桌子,頓時釋放出驚人至極的靈壓,整個房間内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起來一般!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姜閣主恕罪!”X3
然而就在這時,卻有一名身穿華麗服飾的老者輕輕敲了敲房門語氣極其高興道:‘姜閣主!雲大師他....他回來了!”
“什麽?!”
姜閣主原本極爲難看的表情一下子變了數變,露出了大喜的表情。一下子便沖出了房門,朝着下方望去。
顯露在眼前的正是一位相貌俊朗,行爲舉止略帶有些書卷之氣,充滿了高雅氣質與風度的黑袍青年。
不是無悔又是何人。
“雲大師~你終于回來了。”姜閣主用一種極其悅耳的聲音驚喜說道,仿佛如同認識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哈哈~一别數年,姜閣主風采依舊。雲某此番回來正想借本閣的地火池一用,不知姜閣主可否....”
無悔随即打了個哈哈,也不想多說什麽,一張口便要想借地火池。
“呵呵~以雲大師器符雙絕的大名,區區一個地火池又算得了什麽。不過還是請雲大師先到房中一叙,妾身還有很多事情想指教呢~”
姜閣主一聽想借地火池一事,立即便答應了下來。但無悔對于叙舊一事就顯得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爲了數年前不辭而别一事而感到不好意思,還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可自己現在也算是有求于他人,因此也不好拒絕對方。畢竟這神兵閣的地火池可是天星城中數一數的絕佳煉器寶地。
随後無悔與姜閣主分别一前一後走進廂房之中。但卻奇怪的并沒有分主賓落坐,而是妩媚妖娆的坐在無悔的身旁,用一種極其悅耳動聽的聲音緩緩說道。
“雲兄不辭而别,這可想死妾身了。”
說出此話的同時,姜閣主竟想用其玉手撫摸自己的臉頰。
無悔被此女大膽的舉動吓了一跳,當即便運轉靈力将對方推開。
姜閣主聞言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再次妩媚的說道:“雲兄的膽子還真小呀,妾身已經能夠感覺到你身上的陽氣外露,這就是所謂的有色心沒色膽嗎?”
“姜閣主請自重,雲某可不是那種随便之人。
“唉呀~妾身不是說過了嗎?你我獨處之人大可喚我玉兒,何必叫一聲姜閣主如此見外。”
“不知先前妾身所提出來的條件,雲兄可還記得?”
“條件?”
無悔有些一怔,仿佛從未聽說過此事一般。
“嘿嘿~隻要雲兄願意和我結爲雙修道侶,妾身可每日都爲你施展一次冰火絕技,這可對雲兄的修煉大有幫助之事。”
無悔一聽雙修道侶這四個字,眼神中竟仿佛想起了什,臉上盡是悲涼之意。
若這時寶花在此,也不知她會說些什麽。可她恢複記憶後卻像是換了另外一個人一般,已經不是當初的寶花了。
甚至還想出手殺了自己....
回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百年來的互相扶持、朝夕相對....如今卻是....
姜閣主似乎看穿了什麽,當即微笑的言道。“哈哈~好了,妾身也不好再戲弄于你了。畢竟本閣還是需要雲兄你所煉制的獸魂之符,否則神兵閣在天星城的聲望恐怕會大大降低。”
“姜閣主~可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雲某可是經不起這番折騰。”無悔裝作一副大口喘氣的樣子,表現出異常緊張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