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此人到底是如何辦到悄無聲息的盜走神魂燈的?!
經過了一番調查,發現神魂燈屬于一位名爲無悔的弟子,竟是箫廂雨箫長老的記名弟子,同時也是制符堂的制符師。
涉及到本門的結丹期長老,這些執法堂的修士自然不敢馬虎了事。
當即便将無悔所有信息調查的清清楚楚,原來早在五個月前此人便接下了門内一項尋找靈藥的任務後,就此了無蹤影。
而且在離開天符門之前竟兌換了大量的典籍,其中就包括了陣法、制符、煉丹、煉器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最重要的便是這架子上的幻術維持的時間,竟與對方失蹤的時間相吻合。
這種結果也隻有兩種可能。
其一,這名叫無悔的修士是個奸細,已經叛逃了宗門。
其二,便是得罪了門内的修士,出門執行任務時被人殺害。
不過他們更傾向于後者,因爲無悔不但結丹期長老的記名弟子,而且還爲宗門尋找到多種高階靈藥,可謂是屢立戰功。
剩下的貢獻點也足有數千之多,如此大好前途竟想要叛逃宗門?那可就有鬼了。
既然大有可能是門内弟子所爲,那麽這白發老者便是同謀了。
被執法堂的修士懷疑,這名白發老者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此事也自然引起了慕容燕與箫廂雨等結丹修士的注意。
箫廂雨因爲礙于面子,不得不派人尋找無悔的消息。
因爲他根據他的秘術感應,無悔竟在距離數百裏之外的一處地方逗留。
可是手握金色陣盤的執法堂修士,根據箫廂雨所給出的指示,很快便找到了确切的地點。
但卻隻找到了卡在岩縫中的宗門令牌,人影卻也一個不見。
原來無悔早已經知道了若留此令牌在身遲早會被宗門之人尋到,既然自己已經打算離開天符門,那麽這枚令牌便是無用之物了。
于是便命令力王将此令牌抛至反方向的地方,借此來迷惑他人的探查。
以力王那驚人的巨力,輕易間便将這枚令牌抛至了數百裏之外。
一番尋找無果後,這些執法堂的修士也隻好灰溜溜的離開,帶着令牌回去宗門複命了。
令本想打無悔主意的陳馨與傅桦等人也隻能遺憾收場,很快便将此事抛諸腦後,不久便忘得一幹二淨。
但對于素姓三女與李清照等人卻是十分的清楚,這無悔一定是已經平安離開了宗門。另尋他處繼續修煉,隻不過此生是否還能夠再見一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時過境遷,此時距離無悔離開天符門已經是三年了。
但今日,傅桦卻出現在了升仙洞之外,此時的他不由的大感疑惑。
自己的那五名已經兌換了築基丹的子侄,爲何時至今日也還尚未出關?
以他們的境界修爲,想來築基頂多也隻是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就算失敗了也總會有二、三人出來吧。
大感不妙的傅桦竟以掌門的身份,打算強行開啓洞門。
可是禁制令牌全在那五名子侄的手中,以他的修爲境界也絕不可能憑借蠻力開啓洞門。
所以也隻好向門内的長老說明此事,希望能夠拿到後備的禁制令牌。
掌管升仙洞的是天符門結丹初期的馬長老,由于他此時正在閉關之中,無法出關。
不過也幸好他早已将後備令牌交于自己的親傳弟子,否則恐怕還要等上數月時間。
可當傅桦方一打開洞門,卻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掉了下巴。
這洞府之内除了一枚洞府令牌之外再無他物。
五名正準備沖擊築基期境界的修士竟然詭異的消失了!
不過從散落四周的灰燼不難看出,這五名修士顯然已經隕落身亡,被人毀屍滅迹。
而且似乎還死了一年時間以上,否則在這種閉密的空間中一定會些許的殘留的法力波動留下。
傅桦大好的計劃就此被打亂,其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到哪裏去。
可是如此詭異的事情又做何解釋?!
莫非是結丹期長老出手?!
自己又找誰開罪去?!
如此大事件自然引起了長老們的注意,而被懷疑的對象卻是唯一一位擁有後備禁制令牌的馬長老。
涉及到門内的結丹期長老,這事已經非執法堂所能幹預的。
畢竟這可是涉及到宗門的名聲,而且此事已經在門内傳遍開來,必須立即找到兇手才行。
于是不久後,在天符門的主山上已展開了長老會,準備調查此事。
太原山頂峰議事大殿之中,已經有十位長老級别的修士圍繞着一張圓形石桌,盤膝坐在禅椅之上。
而傅桦、李清照、陳馨等親傳弟子也赫然在其中,隻不過在這裏他們并沒有任何發言權,而是靜靜的站在角落處。
“諸位對于此事可有什麽看法?”
“哼~能有什麽看法?當然是找出兇手,将他挫骨揚灰!竟然敢令老夫的名聲受損,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說話之人自然是無故被懷疑的對象,馬長老了。
“馬師弟息怒,我等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你。以你的身家怎麽可能會爲了幾枚築基丹就暗害本門修士。”
衆人見此也不由紛紛的點了點頭,顯然十分認同的樣子。
“其實兇手是誰,已經有些眉目了,隻不過還是想聽聽諸位師兄師姐的看法了。”
說話之人正是掌管執法堂龐姓長老。
“什麽?!你已經有了眉目,那就藏着了,趕緊說呗!”
“雖然不知道此人到底是如何闖入‘升仙洞’的,但他一定是煉氣期的弟子。否則又有誰花費這大的功夫去搶奪數枚築基丹?”
“煉氣期弟子闖入升仙洞?!這怎麽可能?!就算是我等結丹期修士也未必等夠做悄無聲息的闖進禁制重重的‘升仙洞’。”其中一名長老有些懷疑道。
“我會這麽說自然有些根據了,也許諸位不清楚此事,在兩年前在掌門大殿有神魂燈失竊之事。”
“當時根據調查,此事的罪魁禍首是掌門大殿的執事。不過現在想來,還是有些可疑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