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平台上的修士一個一個的離開。就連素姓三女也略一抱拳後與其他修士一同騰空飛走。
片刻後,如今的平台上也僅剩自己一人而已。
無悔之所以留在此地,是因爲他發現了其他的新晉同門隻是略一施展了某種法術便将淨塵服換上。
對于這些無用的法術無悔自然從未學習過,可如今卻是顯得自己有些孤陋寡聞了,看來以後必須多學習這些旁門法術才行。
無悔擡手釋放出一道光幕,覆蓋着自己的全身後才将象征天符門的淨塵服換上。
此服呈現淺黃色,通體似乎自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白光,塵土一旦粘了上去,竟在白光的作用下自行滑落。
法力方一注入,原本有些松動的道服竟猛的一收縮,變得極爲合身。
“這件淨塵服果然名不虛傳。”
随後無悔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雙赤金色靴子。此靴子霞光閃閃,其上還刻畫着數朵五色祥雲。
此物赫然正是浮雲靴。
換上此靴後,法力剛一注入,腳下立即湧現出絲絲白煙,半晌後白煙漸漸凝聚成形,剛無悔緩緩托起。
“這便是飛行法器嗎?果然神奇無比。”無悔頓時露出了喜悅之色說道。
心念一動,腳下的雲朵竟能根據自己的意念前行。
由于還沒徹底将浮雲靴祭練完成,其速度還是有些緩慢。不過倒是能夠勉強驅使。
一路的騰空飛行,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無悔開心的仿佛回到十歲之前那般天真模樣...
一時得意忘形的全力飛行不知不覺中便過了大半個時辰,竟然讓自己的靈力消耗過半...
“沒想到這浮雲靴這麽耗費法力,畢竟騰空飛行是築基期修士的一大證明,以自己練氣期的修爲想要長時間驅使此物還是有點勉強。”
“既然自己已經是宗門修士了,看來以後還是必須找些消耗靈石的飛行法器才行...”
取出一塊靈石略微打坐恢複了些許法力之後,無悔才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來到了一處漂浮在陡峭岩壁之間的巨大閣樓當中。
此閣樓通體呈現赤金色,而且足有三層樓高。其上的牌匾還寫着‘千居堂’三個大字。
而閣樓的下方還有一塊雕刻着玄妙符文的巨石,似乎也是因爲這些符文才能夠令這巨大的閣樓憑空浮起。
“是這裏了。”
無悔随即停止對浮雲靴的法力注入落在地面之上,緩緩的向閣樓的大門走去。
方一入内,裏面赫然有一位年約四、五十歲的男子緊閉雙眼獨坐襌椅之上。
無悔神識一掃之下才發現此人竟有着煉氣十一層的修爲。
“弟子無悔,見過師兄...”
“嗯...你就是新晉弟子的其中一人?爲什麽這麽遲才到我這來?其餘人等早已走光了...”
“在下因爲剛剛得到飛行法器,所以有些得意忘形損耗了太多法力,不得已打坐恢複了一些法力後才姗姗來遲,倒是讓師兄見效了。”
“嗯...将宗門令牌拿出來吧。”
無悔将系在腰間處的宗門令牌放在了桌上。
中年男子輕咦了一聲後,才将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
“金色令牌?!難道你便是箫長老新收的記名弟子?!”
“回師兄,正是在下。”
“哎呀~原來是無師弟呀~來來來,請坐,請坐。”
中年男子的臉皮一下子發生了極大的轉變,熱情異常的招呼無悔坐下。
“師兄客氣了,在下初入門内,有許多事情還不太了解,還得多多仰仗師兄一二。”
“嘿呀,無師弟客氣了,我在天符門已經呆了六十年之久,以後如果有什麽不明白的事盡管問師兄便行。”
“嘿嘿,那麽就多謝師兄了。對了,在下還未知師兄的名諱呢?”
“嘿嘿,無師弟客氣了。我叫田喆。”
“原來是田師兄。在下正好有要事詢問一番,不知田師兄可否....”
話聲剛落,無悔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金光符放在了桌上,緩緩的推向田喆。
這張金光符裏面散發出的法力波動極爲不凡,明顯是上佳之品。拿到外面的坊市售賣起碼也價值三、四塊靈石。
田喆見到無悔如此識趣,自然也毫不客氣的将金光符收下。笑嘻嘻的說道。
“嘿嘿,無師弟不愧是箫長老的記名弟子,出手還真不低呢。”
田喆說出此話的同時,其表情明顯略有深意。自然而然的也引起了無悔的注意。
“田師兄見笑了,因爲師尊有要事在身所以走的比較匆忙,關于記名弟子一事還是有些不太了解。”
“原來如此,無師弟想知道的是記名弟子的特權吧?”
“沒錯,還望田師兄能爲在下解惑一二。”
“嘿嘿~沒問題,反正這也不是什麽隐秘的事,畢竟這是宗門内任何人都知道的事。”
“所謂的記名弟子,顧名思義,隻是名意上的弟子。關于修煉上的疑問、資源,其師傅也不會給你任何的幫助。”
“但畢竟也是箫長老這位結丹中期修士的記名弟子,自然也不是普通弟子可比的。”
“關于其特權便是讓師兄羨慕不已啊,不但能夠選擇自己的住宅洞府,而且還無須擔心每年必須支付的貢獻點,可以毫無雜念的安心修煉,根本不用爲宗門任務煩愁。”
“而且箫長老似乎還劃了一百貢獻點給你。”
田喆掐了一套簡單的法訣,沖金色令牌上一個指點。一道纖細的法力随即沒入令牌之中,消失不見。
金色令牌頓時光芒大放,光芒一斂,赫然浮現出細小的字體。
‘貢獻點-100’
無悔看着金色令牌浮現出的數字,臉色有些微變。此物竟然還有着記錄貢獻點的功效。
将法決默默記下後,才沖田喆一抱拳的說道。“多謝田師兄一解在下的疑惑。”
“嘿嘿~這根本不算什麽,隻要無師弟到了‘萬事堂’也自會有人告知的。師兄我也隻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