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就不會說陸老娘的錯,人家轉換思維:“我說的不比咱媽說的好聽嗎。”
陸川抿嘴,那肯定是,媳婦說的是情話,然後,看向方媛的方向,天黑,看不太真切的:“你又在哄我。”
跟着:“不過,哄的挺好的。”你看陸川這個人,就挺知足,還能自我攻略。
方媛:“你别再說了,剛才是被家裏人圍觀,現在要是被圍觀,那就丢人丢到大街上了。”
方媛就想說,今天晚上你有點點背,諸事不宜。咱們溜達一圈,消消氣,就回去吧。
陸川傲嬌了,他怕嗎,那麽大的臉都丢過了,還差再丢點嗎:“我對我媳婦好,又不犯法,我怕别人圍觀嗎?”
方媛一言難盡的看着陸川,你怎麽從家裏出來的你忘記了?
陸川顯然沒有忘記,有點惱羞:“我就是到人群裏面去宣揚,表白我稀罕我媳婦,我都陸川都不怕。”
好吧,你不怕丢人,我怕丢人,還是别說了。方媛要拉着陸川走。
結果,還真就不湊巧,真的再次被人圍觀了。就說這個晚上諸事不宜。
來人手上帶着尖銳的東西呢,對着陸川:“你不怕說,咱們也不怕知道,不過兄弟到你表現對你媳婦好的時候了。”
方媛想要上前擋在陸川前面:“今兒不宜出門。”這樣倒黴的事情都捧到了。
就後悔,出來的匆忙,手裏沒帶着闆磚。
陸川把方媛拉到身後,比在家裏,讓兒子老娘看到同媳婦花前月下淡定多了:“兄弟,求财好說,别傷人。”
對方說話陰沉:“你隻要爽快點,我不傷人。兄弟,也不影響你帶着媳婦瞎溜達。”
要不是真的挺危險的,方媛就笑場了,估計花前月下這事陸川要有心理陰影的。
陸川摸了一下口袋,然後尴尬了:“讓我媳婦回去取。”
對方笑了,這男人不是那麽大方嗎:“你哄二傻子,拿錢。”
有錢的陸川爲難了,真有錢,真願意給,問題他半夜穿着睡衣出來的,沒帶錢。感覺對方也不是多聰明。
頭一次覺得對方智商不夠的話,也挺遭罪的。陸川:“兄弟,真不差錢,可沒帶。”
對方氣瘋了,怎麽可能沒錢呢:“你耍我。”
方媛比對方還橫呢:“放屁,我吃飽了撐的,你有沒有腦子,出來幹這活,你都不提前踩點的嗎,半夜拎包回家的,那是帶錢的,半夜穿着睡衣從家裏出來的,那都是腦子抽風的。用你的腦子想想,抽風出來的,能帶什麽?”
陸川拉着方媛:“不是,冷靜,冷靜。他會想明白的。”
對方也不知道,方媛在罵他,還是罵他們自己。畢竟,感覺對方,把半夜出來抽風的,罵的更狠。
态度這麽強硬:“我是打劫的,你是打劫的?老實點。這娘們,比我還不像好人。”
方媛氣的冷哼,換成,算了不說了:“你都打劫了,還不行發個脾氣。幹你的活,少管用不着的。”
陸川:“不是,咱們冷靜哈。”他成勸架的了。對方都很給他面子。
方媛:“還不夠冷嗎,看你以後還會不會吃飽了撐的,大半夜往外跑。讓兒子老媽笑話就笑話了,還碰上這麽一個玩意。打劫都不長腦子,不會挑人。”
拿着武器的一方,不願意聽了,太不尊重人了:“你說誰呢。”
方媛刷下子,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鏈子:“要不要,不要拉倒,就這麽多,趕緊走人,别打擾我收拾男人。”
陸川還是很配合,很尊重對方的:“不是這個意思,不滿意的話,也可以讓我夫人回家取。”
惹怒了對方,不求财,隻爲出氣就糟糕了,方媛這個脾氣呀,可真是讓人頭大。
拿着武器的手忙腳亂的抓住方媛扔過來的鏈子,還不忘吐槽:“你這夫人回家,取回來的能是錢财嗎?她不拿着五尺大刀追我就不錯了。晦氣,就這樣吧。”
這竟然還是個知足常樂的。跟着人家說了:“都說這片人家富裕,這話可真不假。兄弟,這兇婆娘,你早點休了吧。有錢娶個什麽樣的不成。”
方媛冷哼,原來是被賊盯上了:“你管的寬了。”
陸川:“糟糠之妻不下堂,兄弟,你顧着你自己就好。”
回家,一路上方媛都在說陸川,成天沒事找事的問題,今兒這點事,都是浪漫出來的。
陸川低頭耷拉腦的聽着,更是後怕。萬一,他都沒有地方後悔去。
過去摸摸方媛的脖子:“有沒有傷到,疼不疼。下次别沖動,别這麽脾氣火爆。雞蛋不能碰石頭的。”
方媛:“我自己抓下來一條鏈子,能怎麽樣。”口氣不是多好。
方媛:“你以後再腦抽,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多危險呀。虧得對方腦子也不好使。”
陸川:“别說了,别提那個人。”那是今晚上最大的敗筆,陸川很懊惱。
方媛氣的:“提什麽?看星星看月亮,碰打劫的嗎。”跟着咬牙切齒的:“報案的時候,我都嫌棄丢人。”
陸川讪讪的,确實有點不好開口。怎麽說,爲什麽這個點,遇上這麽個人,是個問題。
好吧,注定是個不眠夜。事情不大,可問題性質嚴重,這人還是沖着這片來的。
誰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在暗中觀察。重要的是,家家都有孩子的。他們遇到了,總比孩子遇到這事強。
陸川同方媛第一時間就報警了,陸老娘後悔的什麽似的:“你們以後在家裏說什麽,我也不出來了亂開口了,都怪我,這要是有個好歹,我罪大惡極。”
方媛:“您快别說了,誰能想到這事,再說,您同外面那個都成一夥的了,打的還是配合戰。”
陸老娘:“都怪我。”跟着拿出來當初送陸滿意上學的布兜子,裏面是塊磨的少了棱角的闆磚:“還是這玩意心裏踏實。”誰也沒想到,老太太家裏還留着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