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方老二,方老三側目,瞎說什麽呢,怎麽能一樣呢。
跟着就聽方媛說道:“你生再多,那都是姓方的,這賬還不上。生别人的還我們方家,我們家也不稀罕。”
那邊亮亮都哭了,這就是注定的虧錢,不過被人小姑子理解了而已:“謝謝方媛,我會說了,我就是覺得欠咱們家個孩子,想要多生兩個帶回去,讓咱媽高興,可時間太短,生不出來那麽多。”
在人家亮亮聽來,這就是小姑子教她回家怎麽爲自己辯護呢。必須領情。
方媛黑臉,這話蒙方大楞還行,蒙她,她可不上當:“你别哄我,你是什麽人我還是知道的,裝傻賣萌那套不好使。趕緊回家認罪。咱媽也沒有那不通情理。”
亮亮也不敢笑不是:“謝謝方媛的啦,我知道咱們做了。這就回去同咱媽請罪。承認錯誤,不企圖蒙混過關。”
方媛:“你同我說這些沒用,早點回來,撂了。”然後就那麽無情的挂了電話。
方老二心說,這電話給自己,他也說不了這麽利索幹脆。方媛這樣說就挺好。
方老三那邊自從方媛打電話,就躲開遠遠的了,唯恐讓他同四弟妹講電話,他對四弟妹那口南方腔調不感冒。
五虎無所謂,方媛就不是電話打通了,自己不痛快的人。輪不到他開口。
人家方媛多利索的人呀,都不帶多餘廢話的,交代完了事。
方媛放下電話,就同圍觀的人顯擺:“看到了沒有,我也不是那麽威力十足的小姑子,我通情達理的。”人家用事實給自己洗清白。
也就是陸川捧場,跟着點頭:“我媳婦,明白着呢。”
說真的,也沒有那麽通情達理,不過這群人,不敢這麽說就是了。沒看到人家方媛怎麽對四虎媳婦的嗎?
對他們這群當嫂子的都是震懾呀。就這樣的小姑子,誰敢惹。
方二嫂同方三嫂順着方媛的話頭調侃:“我們就是認識你太早了。”意思至少那時候你不通情達理。
方三嫂:“電視上不說了嗎,咱們遇到的時間不對。”可真文藝,讓方媛牙都酸了,三嫂什麽時候畫風成這樣了。
這兩個嫂子,不評論如今的小姑子,人家也就說年輕時候方媛作孽比較多。
方媛:“亂說什麽,酸了吧唧的,你們能學點好的不?”
方三嫂:“最近電視劇都是這樣的。”方二嫂都跟着點頭,他們想要同小姑子學,那也沒有小姑子的氣場不是。
丁敏也感歎,當初方媛當真是給自己手下留情了。感謝自家男人同方媛相處的好。
爲自己的婚姻生活,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基礎。
然後就聽方媛對着方老二方老三交代:“不用去南方了,方老四那狗東西自己回來了。你們到時候下手别留情面。”
方媛磨牙:“先揍呀這狗東西一通,解解氣。”
方老三:“剛才你同四弟妹可不是這麽說的。”
方媛瞪眼,是不是傻,對方老四那玩意講什麽信用:“我說了要算,我侄子能不姓方?”
好嗎,這還學會了兩面三刀了。人家說了不算的。
丁敏吸口冷氣,小姑子這地痞無賴的做派:“你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方媛說的那個理所當然:“我婆婆那樣的老實人,都能變成現在這樣,我學兩招怎麽了。”
陸川心說,你這是把一家子都搭進去了。咱媽真沒你這份能耐。咱媽定多就是兩面三刀,您這可不是簡單的問題。
就不能讓媳婦自己陷進去,人家永遠能給媳婦兜底:“那個,四哥既然回來,肯定帶着孩子的,日子還是要過的嗎,到時候咱們還是幫着四哥一把,五哥你說呢?”
五虎:“他自己作孽,讓他自己扛着,他有本事讓孩子不姓方,他就有本事護着他老婆孩子。”
方老二:“收拾他個狗東西,從小他就是個混不吝,爲口吃的,他啥都做得出來,現在好了,讓兒子不姓方,肯定惦記上人家家業了。”
方老三跟着點頭:“一點不帶冤枉他的,這狗東西,就這麽個尿性。”
丁敏聽不下去了,太武斷了,好歹聽聽人家四哥怎麽說:“倒也不用這麽埋汰咱們自己家人。”
方老三:“我們埋汰他?我們都已經很擡舉他了,那小子就不是好東西。”
方媛:“那也是亮亮家裏圖謀不軌在前,不然他們好好的怎麽就弄了方老四這麽一個姑爺回家供着。”
五虎:“所以這事咱們别瞎摻和,回頭也勸勸媽,人家一家子樂意,咱們也替老四過不了日子。再說了……”
方媛盯着五虎好半天了,這東西不對勁呀,什麽時候對老四這麽寬容的,竟然沒有落井下石,一腳踹過去:“你别再說了,你是不是同方老四那狗東西有過聯系,你是不是收人好處了,你是不是……”
五虎可不敢讓方媛說出來,不過多少有點心虛九十六:“别瞎說呀,我沒有,我能收他東西,我差錢嗎?”
方媛同五虎那是一個媽生的,在肚子裏就互相了解了,五虎一個表情人家方媛就看明白了:“所以他提前同你打過招呼了。”
五虎心說,我啥都沒說,你全靠猜呀,還都猜準了。邪門了。
丁敏都踹過來了:“你個兩面派,家裏還出内奸了,你對得起咱媽嗎,不站隊可以,你不能背刺呀。”
哪有這麽嚴重?五虎這個後悔呀,都是方老四害的:“别亂說,我能是那樣的人嗎,我也不是那麽被好收買的,我說這些話,主要還是爲了家裏安定團結,你們怎麽能這沒想我呢?我傷心了。”
方媛:“我這就去告訴媽,我讓你傷身。”
五虎:“别呀,你們這都是猜測對吧。我真沒有同方老四搭在一起。”
方媛怎麽就那麽不信呢?真要是不搭到一塊,他能爲了方老四說話:“這事你啥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