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跟着松口氣,還以爲妹夫要順着王翠香說四嫂偷人呢,那可真是笑話了,絕對是奸臣。
那可不是嗎,王翠香:“對,她就是圖謀不軌。她算計我孫子,早有預謀。”你看,人家面子也招回來了,還得是我大姑爺。
陸川這個王者之位瞬間回歸。五嫂還不行,差得遠呢。
丁敏松口氣不用在糾結是‘偷人’還是‘偷兒子’了。至于說同妹夫争寵,這個事情她已經不在敢想了。真沒有這份淡定從容的本事呀。
那邊老二,老三媳婦,也松口氣,這種場合他們也插不上手呀,畢竟他們也不能一塊跟着去南方,把老四逮回來,把老四媳婦的家給砸一遍,路太遠,代價太高。不合算的。
好吧,老二老三也發愁,這點事,還能真的跑到南方一趟?
老四那是長腿的,他要是不願意回來逮回來不也得跑嗎,關鍵是老四的心讓人拐跑了,不然老四那個狗脾氣能讓他兒子同别人家的姓。這事呀,他們比王翠香想得開。
而且老四那人同猴比起來,就差沒長毛了,他有要是不願意,誰能哄得了他。
安撫好王翠香,哥幾個開始鬧心了,這事不好辦呀。老四那邊啥意思,怎麽就沒有通個話呢。
方老三先開口的:“妹夫,弟妹,你們兩個說說,咱們還能真的去抓老四呀?不然我們哥倆回家躲躲,弟妹你去單位住一陣子,妹夫去學校。”
三哥的意思就是,哄哄老娘,到時候他們就說老四跑了,抓不回來也沒有辦法。
老二都跟着點頭,這法子也不錯,總不能一大家子爲了這點事真的往南邊跑。到時候老四還要同老丈人那邊交代呢,日子還能真的不過了呀。
方老二媳婦同方老三媳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就不做幹糧了?”
五虎瞪兩個哥哥,這都什麽騷主意,躲肯定不是辦法:“你少出騷主意,咱媽是那麽好糊弄的嗎?”
妯娌幾個點頭,這個婆婆确實不好忽悠。回頭肯定要露馬腳的,到時候事情隻能更大。
哥倆憂愁的看着老五,撂挑子了:“我們的辦法不行,你說這事怎麽辦,總不能爲了個孩子,攪合的老四日子不過了吧,就同妹夫說的,人家兩口子隻要沒有意見,姓什麽……”
說到這,沒說下去,哥倆同王翠香想的差不多,姓什麽,還是有區别的,然後就是一陣子的國罵:“方四虎這個鼈犢子玩意,他咋就能作成這樣,回來收拾死他。”
這就是人家哥倆對這個事情的态度呀,想的沒有那麽開。丁敏都看明白後面那一大溜國罵代表的意思了。
五虎掃一眼哥倆,最後甩出來一句:“誰做的事情誰負責。咱們不幫着背鍋,也不摻和。”
方媛也認可這個結論,問題是:“那也得老四自己回來呀。”不然王翠香找不到老四,就折騰他們這一群在身邊的了。
五虎:“打電話,讓他回來,給自己擦屁股。敢做就得敢當,還男人呢?”
方老二方老三就看着五虎,覺得不對勁,電話要是打的通,他媽能不打嗎,還用的着去逮人。
方媛把電話遞給五虎:“你能耐,你來,你打。”陸川同丁敏都在邊上看着,堅決不上前。
五虎看着電話,推脫了:“我打沒問題,這小子也得聽我的呀。三哥,二哥,你們來。”
方老二心說,聽你的意思,好象老四能聽我的一樣,我真是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可惜我沒有面子,方老二說的是:“咱爸打過了,不通。這個沒用。”
五虎那邊暴躁了:“他以爲不接電話,就沒事了怎麽着。方老四能耐的他?”
方老三:“方老大家那兩個侄子給爸媽打過電話,爺爺奶奶喊的可親了,我瞧着給老四打前站的。”
五虎瞪眼,忘記了,這小子還有助攻呢:“出息的他。”學會提前布局了,不簡單呀。
丁敏也想明白了,人家四嫂當初笑呵呵的弄走了兩個大侄子,怕是那時候就打主意了,難怪婆婆那麽暴躁。
她們婆媳這是從那時候開始就過招了。婆婆這算是棋差一招。
陸川:“其實,回來不回來的問題,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事情怎麽解決。四哥的日子還是要過去下去的,對吧?”
要說還是人家陸川明白,逮回來不是問題,問題四哥這個孩子怎麽辦,真因爲一個孩子,讓兩口子離婚咋地。
你讓孩子非得改姓,以後四哥在老丈人那邊怎麽處?同四嫂會不會有隔閡?
丁敏跟着點頭:“親家叔叔那邊什麽意思,還有亮亮什麽心思。”人家願不願意給孩子改姓,更是問題。
方老二比較保守:“都拐咱們家孩子了,我還管她什麽心思,多少家産咱們也不稀罕。孩子姓方的。”
丁敏沒吭聲,這個問題,除了家裏四大伯子,别人幫着決定不了。而且瞧着方老四這人,還真就在乎那些家産。
還是方老二媳婦開口:“能耐的你,這事得老四自己說了算。”
方老三媳婦:“姓什麽其實不重要,老四高興,老四兩口子過得好就成。關鍵是咱媽得想得開。”
你看方老四那邊要是沒有辦法的話,也可以從咱媽這邊入手,三嫂就又給了一個方向。
方老三:“你們可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們哥們的孩子,憑啥不姓方,說出來大天也不成,老四有家有業的,那是娶媳婦進門,擺酒了。不是招贅。”一陣見血,哥倆還是擔心方老四做的上門女婿。
你看就說這是個問題,他們兄弟之間,這個問題都沒能達成統一意見。五虎那邊聽着話頭,比别人都憂郁。方老四這個狗東西,爲難人了呢。
方媛:“姓方你們圖啥?家裏有皇位呀?”跟着:“有本事你們折騰老四去,這邊同誰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