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兩個直接掠過這個話題了,明顯說不到一塊去,沒有共識。
這樣一個學生好歹是長臉的,老教授也不想同他廢話了:“你怎麽打算的,如今大好形勢,不能這麽任性下去。該上課還是要好好上課的。”
就差說自家弟子,過于兒女情長了,擠出些時間搞搞事業吧。
當老師的不得爲了弟子操心嗎:“實力你是有的,如今看着運氣也不差。就别再較真原來的事情了。要知道,有些事情錯過了,可就錯過了。”遇到這樣的事情,學生都能翻紅,這已經不能說是簡單的運氣問題了。
陸川當着自己老師的面,沒什麽不好說的,何況有些事情,還要老師從中周旋:“那我也不能讓人随便誤會,随便處理不是,不過有恩師您的安排,學生自當是什麽都聽您的。”
人家老教授都忍不住拍打陸川一巴掌:“通透。”然後:“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自己這個學生,從來都是通透的,想的明白,他自己那邊拿捏着學校這邊,算是給他自己要個清白。
然後自己這個當老師的,替他圓潤一番,還給了足夠的面子,拉扯之間都在學校的容忍範圍之内,條件自然也就可以放的寬松一些。師徒兩個挺會玩的。
陸川給老教授撂了底,老教授就知道怎麽辦了。不耐煩的就把學生給打發了。
得說,這學生真的有幾分運氣,不然就這種情況,想要憑職稱,都要被人擠在後面,誰知道人家另辟蹊徑,成了當紅教授了。人家憑實力說話了。
當然了得說,這學生有把真本事再身上。不然想紅也不容易。那麽多教授,哪個沒有本事。
這些學生,可不是你随便說兩句,就能讓他們心悅誠服追着你的課聽的,那需要真本事。
陸川那邊拉着方媛回家,老神在在的,半點不着急,還同方媛說,你要相信老師還是顧着我的。
就差同媳婦得瑟,我那邊有老師幫忙,妥當的很。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方媛這邊,句句大實話,那真是一點溫言軟語都沒有的:“你要是别瞎折騰,還用的着老師顧着你嗎,老師有你們這麽一群學生,也怪不容易的。”
陸川:“還有誰?”怎麽就一群學生都被媳婦給撂裏面了。
方媛:“當初不顧身份追你那個師姐,但凡她考慮過老師的心情,能辦那樣的事情嗎。老師遇到你們這樣一群學生,那是命不好。”得,都讓人記在心裏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幹嘛翻起來嗎,至少那位師姐的事情,陸川那是不想提的。不占理。
陸川也不能說,方媛說的不對不是,話說,自己找個媳婦,什麽時候這麽小心眼了,那麽多年的事情還記着呢。
陸川不是很确定的問了一句:“你這不是吃醋了吧。”在陸川心裏,方媛就沒有吃醋這根筋。真的是開玩笑呢。
方媛斜眼過來,非常自然的詢問:“怎麽,我不能吃醋。”我不是女人嗎?
陸川感覺心跳有點快,這就是驚喜呀,媳婦竟然還會吃醋呢?
這個不是自家媳婦正常反應:“那倒不是,主要是不是你的風格,你什麽時候這麽在乎過我呀。你爲了我吃醋,我這不是有點不敢相信嗎?你說真的呀,還是哄我呢?”
跟着:“再說了,那師姐都過去多少年了,你現在吃醋,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點。陳醋?”
方媛翻白眼,她是爲了過去那個師姐嗎?這男人的反應也不再她的預料之中,她反射弧真沒有那麽長。
方媛嗤之以鼻:“你都讓小姑娘給圍上了,還不讓我吃醋。陸川你是不是真當我傻呢,這些年,你自己數數,一出一出的,你鬧騰出來多少的事情,但凡不是我信任你,咱們日子能這樣嗎。”
原來不是因爲過去老醋壇子,是現在,陸川怎麽就想要笑呢,美滋滋的:“你吃醋我挺高興的,可你不能随便冤枉我的,我哪有那麽多出,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别亂說,冤枉我,醋可以吃,帽子不能亂扣。”
方媛氣笑了,她能紅口白牙亂扣帽子嗎,她方媛就不是那樣的人,伸出來一根手指頭:“那個師姐。”
這個不能說沒有,陸川:“我可是躲得遠遠的,話都沒多說過幾句。你心裏沒數嗎?”
方媛不同他計較,再次伸出來一根手指頭,就在陸川眼前晃悠:“那個帶孩子找上門的女人。”這都第二個了。
陸川抿嘴,這個不能算是他陸川折騰出來的,冤枉死了:“那是陸老大的。你别給自家男人扣帽子。”
想要把方媛伸出來的第二根手指頭掰回去,不是自己的錯誤堅決不承認的。
方媛伸出來第三根手指頭,挑起眉梢:“這個金老闆,你還能否認,我佩服你。”這個你還能怎麽否認。
陸川深呼吸,這麽算下去,肯定沒他好了,這是批鬥大會呀:“從頭到尾,那就是個自以爲是的,我同他說的話,還沒有你同她說的話多呢,你不能随便侮辱我。”這也不能承認。
方媛氣的踹了陸川一腳:“怎麽說的你陽春白雪一樣,你不心虛呀。”
陸川:“不心虛,我一點不心虛,我陸川自從到了省城,男女問題上,就謹慎小心,從來不敢讓事非招惹上我。”
方媛:“我呸,就你這還謹慎小心呢,你這都招呗一群人盯着你看,圍着你觀了。你怎麽開口就那麽不要臉。”
陸川不愧是靠講課混飯糊口的,說起話來,真的是比方媛厲害:“那是工作,我總不能爲了不讓人看我,就不工作吧。再說了,我是真的一句沒有招惹他們。”
方媛就覺得這人臭不要臉:“哈,怪你才華出衆了?”這絕對是諷刺。
陸川含笑點頭認下了:“你非要這麽說,也不是不可以。”臭不要臉的,方媛不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