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還挺有理,還沒有怨陸川沒事玩離家出走呢,笑話鬧到外面來了吧。
陸川連談話的欲望都沒有了。這女人竟然嘴硬。
他倒是不擔心以後沒法出門,被人笑話的問題,陸教授從來不認爲吃醋的男人會低人一頭。
吃醋怎麽了,說明家裏媳婦足夠好。哼。人家驕傲着呢。
想想宿舍裏面的方媛,陸川得拿出來記事本看看兩口子爲啥生氣。然後繼續爲了以後不被媳婦忽視而堅持奮鬥。
說什麽也得讓這女人把他多少放心裏點。這是要堅持生氣到底呀。
方媛也是沒想到,平時該吃吃,該喝喝,說話,商量事,都沒問題,可就是生氣一直再繼續。
她長這麽大,就沒見識過氣還能這麽生的?這男人要鬧妖呀。
夜裏,陸川表示,覺也可以該睡睡,不耽誤明天生氣的時候,方媛擡腳把人踹地上了,想美事呢:“倒也不用如此,我也不至于爲了求和,出賣色相呢。生氣你是認真的,好好生,慢慢生。”
跟着人家方媛傲嬌的說了:“我還是認真哄你吧。”
陸川就知道,天下沒有那麽便宜的事情,媳婦還是不好胡弄的。也不知道方媛什麽時候能長記性,孤枕難眠他還是不願意的,人家陸川比較慶幸,幸好來宿舍這邊了。至少夫妻還在一個屋裏。
雖然吧,心有不甘,可爲了堅持生氣,人家愣是就在地上睡了一宿。
方媛心說,這次她吃虧在欠考慮上,等着吧,下次生氣,她說什麽也選一個寒冬臘月,必須讓陸川再這麽堅持一次。
不然對不起陸川這份執着。喜歡睡地闆,哈哈,等着吧。
陸川穩穩的想要拿捏方媛一把,老神在在的等着媳婦認識到錯誤,把他放在心裏第一位。
然後這人就不能裝大勁了,金老闆找學校來了,陸川穩住不了,别說神兒,魂兒都差點吓飛了,滿腦子都是我媳婦誤會了怎麽辦呀,我怎麽同媳婦證明我的清白呀,早知道,他就不同媳婦鬧騰了。
看着方媛的時候,眼神都是怯怯的,求饒的,他真的是無妄之災,問題,媳婦信不信這個問題。
他同這個女人私下半點聯系都沒有,誰知道這女人還能找到學校裏面來。
方媛眼神都沒有掃陸川,盯着的是那個不懂事的金老闆,這種事情,能鬧到學校裏面來嗎?對陸川事業工作會不會有影響,方媛那是想要滅了金老闆的心思。
金老闆開口就紮心了:“陸老闆,聽聞你有進軍娛樂業的想法,咱們完全可以共赢嗎,要不要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跟着還含羞帶且的看了陸川一眼:“這樣也不用陸老闆爲了接近我,還要籌集資金。”
陸川籌集資金,賣地的事情,那是要擠兌這個女人的,可話到了這女人嘴裏,竟然變成了這樣。多強大的自信。
陸川:“金老闆,這話從何而來,别說陸某對金老闆無意,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就說這實力上,金老闆也忒小瞧人,陸某想要做什麽買賣,當真不至于如此呢。”
金老闆:“陸老闆竟然是個害羞的。爲了這點事,方老闆都追到學校看着陸老闆了,這還能是假的不成。”
多強大的自信,才能把人家兩口子的打情罵俏,看作是她作妖後遺症呀。人家方媛那是過來追着男人哄的,可不是爲了你這麽個無關痛癢的小人物。
但凡不是在學校裏面,但凡不是爲了陸川的工作,方媛分分鍾拍死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
方媛:“這些,有的沒的,且不說,還請金老闆說一下,你這消息渠道。誰同金老闆說的這些消息?”
這人想要看熱鬧,跑不了的。或者說,金老闆得罪誰了,讓人這麽忽悠。惹了她方媛,那可不是什麽美好的事情。這女人怕是被人坑了。
金老闆可沒聽出來這話的意思,特别傲嬌的說道:“方老闆雖然是地頭蛇,可這省城,我也有兩個相熟之人。”
陸川:“金老闆,你這被人坑了,讓人看樂子了。我同我媳婦好着呢,就不會爲了這點事情鬧矛盾,滿學校去打聽打聽,我陸川什麽人,金老闆就沒有這個自信了。”
然後拉着方媛就走。這樣一個女人,沒必要浪費口舌,多說一句,都是對這個女人的擡舉。
方媛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學校裏面呢,回頭再收拾這個女人,同陸川嘀咕一句:“你讓人滿學校去打聽什麽?”
陸川:“我陸川醋王呀。咱們兩口子生氣,那也是内部矛盾,能因爲一個啥都不是的女人嗎?”
方媛也承認,他們兩個鬧騰,那就是陸川吃飽了撐的,同這個女人真沒啥關系:“你也不怕丢人。”
陸川:“那不是陪着你一起丢的嗎。”然後還要說話。
方媛扭頭對着陸川,笑的這個意味深長:“你還生氣呢,别忘了人設。”
陸川啞口無言:“生氣肯定是生的,不過兩口之間誤會不能有。我得說清楚,那就是個神經病,我可沒有招惹。”
方媛:“睜眼說瞎話呢,我招惹來的不成。你還是繼續生氣吧。”
陸川就看着方媛坐着,自己邊上站着,這場景好象不久前還不這樣呢。啪唧給了自己臉蛋子一巴掌:“人就不該瞎作。”跟着:“咱們不生氣了,回家吧。”
方媛心說,你可真是我祖宗,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慣的你:“你大學環境多好呀,宿舍也涼快,回家做什麽。我覺得這氣你還是該生生,該掰扯明白的事情咱們還得掰扯明白,不能弄得,我好象因爲這件事情拿捏你一樣。”
這還不是拿捏是什麽。人說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陸川這邊三天河東三天就河西了。
陸川就提醒自己,不能作大了,風水輪流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