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臉色都不好看了:“方老闆挺自信?”
方媛:“我一個人的資本砸不死你,我男人掙的錢也在我這呢,你要不要試一試。”
跟着覺得底氣還是不足,人家又說了:“不行的話,還有我哥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金老闆就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如此挑釁,還他媽群毆:“你不講武德。”這女人要不要臉?
方媛破口來了一句:“你他媽都不講道德了。”你還有臉問我要不要臉?
跟着:“但凡講德行,要臉點的,能有這個話題,你什麽東西,你心裏有沒有點數。”
擦,瞬間這邊就成了焦點,好在兩個女人别管叫罵交涉,都還不算是太激動,要不是爲了護着方媛,怕方媛吃虧,陸川差點捂臉走人。
陸川也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家媳婦同另一個女老闆,坐在一塊,搶他這個男人,感覺就是鬧劇。
怎麽發展到今天這個場景的,陸川閉着眼睛都回憶不出來。他媽神奇。
金老闆被人指着鼻子罵,氣的臉色鐵青:“好男人不好找,我既然看上了,就沒想過要臉。”
方媛深吸口氣,這要是不動手,都對不起她爸從小讓她上的學。
所以方媛直接過去拽了金老闆的頭發:“你當真是不配我如此有文化的輸出。”
金老闆也是沒想到,一個教授的媳婦,竟然不顧臉面的動手:“你不是文化人嗎,你男人的面子你不要了。”
方媛:“我男人都讓人惦記了,我要什麽面子,跟你這麽一個不要臉的,講臉面,笑話。”
金老闆一個女人,能混到現在,那也不是善茬,奈何,人家方媛身邊有人護着。看着不好,趕緊就把兩人分開了。
陸川也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要摻合到兩個女人的戰鬥中去,還要拉偏架。
金老闆頭發被人拽了一把,很是狼狽:“姓方的我記住你了,這事沒完。”
方媛:“好象我能饒了你一樣,有本事你放馬過來呀,老娘接着。”
跟着:“我方媛的男人,就不是你這種女人能肖想的。以後老娘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陸川就這麽被迫出道了,還是迅速大火的那種。
張偉這個狗東西都過來調侃一句:“這省城混的比你好的也有,比你難的也有,怎麽就沒被這女人看上呢,怎麽都是男人,我們就不能如此聲名遠播呢。”
陸川陰沉着臉:“你找事呢是不是,用不用我幫你搭個線,幫你介紹介紹。”
張偉扭頭就對方媛來了一句:“你男人同這女人怕是不清白吧,還有這樣能幫着搭橋牽線的關系呢?”
方媛掃一眼陸川,眼神明顯不太好看。陸川瞪着張偉:“你想做什麽,你都要結婚了。”
張偉:“咳咳,方媛呀,這男人呀,太招人了糟心,你呀該換就換。”
陸川抿嘴,這個真的生氣了,畢竟張偉隻是要結婚了,還沒結婚呢,再說了,現在這年頭,結婚了都沒保障,沒看到那個姓金的女人嗎,結了婚的都敢惦記。
陸川:“張偉,看到那個女人嘴臉沒有,不好看的,咱們不學這樣的。”
方媛踹了陸川一腳:“你把我當你呢。”這絕對不是好話,可張偉也明白了,方媛表态消停過日子呢。
張偉啧吧兩下,扭頭走人,還不忘同方媛那邊挑撥一句:“你一心一意的,也得找個一心一意的男人。”
陸川差點動手同張偉幹起來,你非得這時候挑撥呀,他怎麽不一心一意了。日子過的還内憂外患了。
想要同媳婦說,咱們可不能自亂陣腳,可看着方媛的臉色,陸川也不敢開口呀。
回家的時候,陸川走的小心翼翼,輕易不敢開口的。
方媛臉色耷拉着,着實不好看,對着陸川更是沒有好言語:“你又沒有做虧心事,又不是你追着那個女人恬不知恥,你心虛什麽。耷拉臉色給誰看?還要我哄你嗎”
陸川心說,我要是笑出來,你不定說什麽呢,我也不敢笑呀,調整一下自己面色:“不敢不敢。”
說句實話,陸川都不知道自己擺出來一副什麽面色好。能不被方媛挑刺。
方媛黑着臉,看陸川怎麽都不順眼,開口就是:“你那是什麽态度,不是你的錯,就不是你的錯,擡頭挺胸做人,我是遷怒别人的人嗎?”
陸川搖頭:“不是,肯定不是。”可他怕呀,明顯現在就已經被遷怒了。
方媛那邊自己深呼吸,說的極爲認真:“我不能同你鬧,我也不能把錯放在你身上,不然我就上了這個女人的當。我日子真的過不舒坦了,她就能見縫插針了,這點心數我還是有的。”
陸川一聲沒敢哼,但凡方媛不是咬牙切齒說的,他也能挺挺腰闆的。明顯媳婦已經上套了。
陸川心裏就罵那個糟心的金老闆,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咋地,這輩子過來攪合我日子。
方媛橫眉冷對的甩過來一眼:“你怎麽不開口,我說的不對?”
陸川咽口吐沫:“我循規蹈矩一男的,你說平白遇到這麽一個女人,我還不能委屈。”
說完偷偷看向方媛,看方媛不說話,陸川:“你說,我這到底是才華太招人,還是模樣太招人。但凡我知道是哪樣,我也能改改不是。”
方媛斜眼過來:“你應該檢讨,你不是錢财太招人,一個男的,你讓人拿錢砸,你挺長臉是不是?”
陸川搖頭,滿臉都是我不對:“給我媳婦丢人了。”話說,錢财多了招人,難道你就不生氣了,也不敢問呀。
方媛臉色更不好看了,想到自己沒有那個女人錢多:“那我還砸不過那女的,你是不是覺得我丢人呀。”
陸川:“那不能,那是我不夠努力,是我給媳婦拉扯後腿了。”
方媛掃一眼陸川,那真是從來沒有過的嫌棄。然後扭頭不搭理他了。
陸川真的感受到媳婦的嫌棄了,别看被兩個女人争,可他猶如敗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