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同學臉上有點挂不住,他們媳婦在方媛面前有點拿不出手。不過男人嗎,不會摻合到那邊去。不然更丢人。
陸川昂着下巴颏子,任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厮驕傲了,就聽陸川開口:“我媳婦這人性子直,不會繞着彎罵人,你誤會了。她有話都是直說的。”
大夥抽抽嘴角,你說這話虧心不?你媳婦不會罵人,你媳婦現在幹啥呢?這都一人挑一群了。還勝利了。
跟着陸川就說了:“方媛這人你們還不知道嗎?讓她去招呗人,她都沒有那個閑工夫,這誰媳婦呀,沒事瞎折騰。”
大夥算是服氣了,就沒見過這麽護犢子的,你就是在說,屋裏挑釁你媳婦的都是找罵呗。
邊上的同學氣的眼睛都紅了:“你差不多得了,瞎得瑟什麽,我媳婦上趕着找罵呗。”
大夥怪同情得拍拍這位同學的肩膀:“懷孕呢,理解,都理解。生了就好了。”
這他媽的一點都不安慰,陸川媳婦懷孕的時候,也沒這樣過。誰讓都是同學呢,人家陸川媳婦懷孕時候,在學校食堂沒少蹭飯,大家都認識呀。
有人就怕同學尴尬,趕緊轉移話題:“合着你媳婦是媳婦,别人媳婦都不是媳婦”
跟着:“陸川,咱們能不能睜開一下慧眼,你那媳婦确實不招呗别人,可那也不是别人能招呗的,你就說,這些年了,你媳婦什麽時候吃過虧。你媳婦……”
陸川就不樂意了:“幹嘛老說我媳婦呀?”他家方媛,在任何男人嘴裏說出來,他都不願意。醋。
那眼神,妥妥的防賊呢。就這嚣張的态度,就這讨打的神态,陸川直接讓人給圍毆了。
你媳婦,還不讓說了,你媳婦嚣張的,他們不好對弟妹開口,還不能對你動手了?陸川這是惹了衆怒了。
所以方媛勝利出來的時候,自家男人狼狽的很。陸川在外面替方媛背負了所有呀。
方媛家裏兄弟多,從小看慣了這群男人怎麽相處,對于陸川的狼狽不以爲意:“你們男人的友情可真不一般。”
當然了,還是知道幫着陸川整理一下襯衣的,這幫牲口下死手呀,陸川從他們打人的勁頭上,就明白了他們對他嫉妒有多深。還聽到有人一邊收拾他一邊嘀咕:“我叫你那麽早生兒子。”
還有那個挑釁方媛的大肚子女人的男人,對他打的最狠,這是個是非不分的呀。還公報私仇。
陸川心說,要是因爲這個被打,他不冤枉。驕傲了。擦擦眼角,看看那邊嫌棄他的方媛。
陸川摟着媳婦驕傲的嘀咕一句:“沒有你的大殺四方,你也沒有機會看到這麽純粹的友情。”
換來方媛嗤之以鼻,方媛幫着陸川收拾好,兩口子準備打道回府了,在這邊,都不太受歡飲。
陸川:“難怪你不願意過來,這都什麽人,回頭我就問問我那同學,是不是家裏日子過的不好,虧到她媳婦了,怎麽養的如此尖酸刻薄。”
方媛點點頭,然後:“你這麽說話,人家不會來找我,說我把你養的不好吧。”
陸川難得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意思。”他是媳婦養的嗎?怎麽養了?
方媛挑眉:“尖酸刻薄。”大男人,開口如此不留餘地,不會沒有友情嗎?
陸川龇牙,這女人不知道好歹,說他尖酸刻薄:“我是爲了誰呀。”
方媛回頭看看,很是不屑的開口:“就那樣的,也不用你費事。”以後都不同他們一塊玩了。
陸川:“看把我媳婦能耐的。”人家兩口子挺輕松的氣氛,就沒人把那些破事看在眼裏。能相處的自然會走到一塊,那些相處不來的,一點一點就會走遠了。這些年過來,親情友情,都是這樣。
方媛:“我就不知道,怎麽招惹他們了,一個個的嘴巴那麽欠,就差說我同你不般配了,你說說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麽就還這麽招人惦記。”
跟着嘟囔一句:“再說了,他們都成親了,惦記别人男人做什麽,管我們配不配?鹹吃蘿蔔淡操心。”
陸川美滋滋的:“這鍋,我可以背。我覺得咱們兩口子特别般配,這群人,什麽破眼光。”
方媛:“你還當好事了是吧,你要是真有點花花事,你看我怎麽炮制你。”
陸川心說,終于輪到我指天立誓了,特别珍惜機會:“那就不可能,我這輩子除了你,同女人就不會有别的牽扯。”
方媛笑呵呵的提醒陸川:“話可别說滿,你也不是沒有女人找上門過。”
陸川:“那是方老大在背後陰我。”跟着:“我陸川眼裏除了你方媛,有過别的女人嗎?别眼裏隻看到咱媽成天海誓山盟的,我同你說,你男人雖然說的少。可做的都是實在事。把你放心裏了。”
你說這時候,你要是不擠兌你親媽一句,是不是更完美。
方媛:“哼。”然後,然後就是方媛說的,話不能說滿,真的打臉。陸川被人纏上了。
這女人卯足了勁頭,同陸川杠上了。明着追求,大膽示愛,不顧後果。
在陸川公司的門口攔着陸川:“陸老闆,你這般不近人情是不是不太好。咱們都是生意人,和氣生财不是嗎?”
奔着發财來的,陸川能不歡迎嗎?問題奔着他人來的,他陸川混到如今,差賣臉這點錢嗎。笑呵呵的就給推了。
當然了,以前人家也正經做買賣,不出賣感情。
本以爲這就沒事了,誰知道這女人不講武德,天天來,當街攔人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出門偶遇,吃飯算賬,都不算什麽。
連學校裏面都能打交道了。當真不知道哪來的神通。
鬧出來的動靜很是不小,給陸川造成了困擾,也讓陸川有點慌。
所以陸川終于被人約出去了。方媛的男人同别的女人約會了。就有點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