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雙手舉過頭頂,真心不敢惹衆怒嗎,他剛才說的挺好,那不是大舅哥們轉眼就翻臉了嗎,當人妹夫的真難:“主要是表白嗎,向大舅哥們表忠心,這種事情不用擔心到我同方媛身上。”
方家哥幾個一塊看向五虎,心說,省城的爺們都什麽毛病,動不動就舉起雙手投降,還不如他們這些爺們自在呢。
就聽陸川舔着臉說道:“當然了,四哥,你要是下次找四嫂的時候,按着這個标準,找一個你看到就想要笑的姑娘,肯定不會這麽收尾。憑良心說,但凡四哥你對四嫂上點心,人家姑娘肯定一心一意的跟着你。”
老二老三都跟着點頭,老四對這個媳婦,真不是多上心。
五虎:“陸川這話說的對,你對這人上心沒上心,你自己心裏清楚,成天那副冷眼旁觀看着女人折騰的眼神,我就瞧着你不對勁。換成我是姑娘,也不願意跟着你。”
方老二:“可不是嘛,我就說你這成親了,對媳婦同帶回來的那些姑娘沒什麽區别嗎,既然沒走心,你傷的什麽懷。”
方老三踹了老四一腳:“你怎麽這麽不是東西。”
方老四就覺得冤枉:“好歹也是離婚,我還滿大街出去樂,回頭我這婚事,還能有什麽行情?”
跟着沒好氣的看了幾個兄弟一眼:“讓你們說的,我那點傷懷都沒了。”
那不是好事嗎,陸川:“婚剛離,我四哥就走出來了,恭喜四哥。”
雖然不能說陸川說的不對,不過确實該踹,老二,老三都斜一眼這個妹夫,有這麽說話的嗎。
扭頭對着老四說道:“能走出來就挺好的,沒得因爲這點事,就成天耷拉着臉色。”
五虎看着差不多了,開口說道:“既然那個沒事了,咱們說說耍錢的事情。”
老二,老三都詫異的看向五虎,這裏面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嗎?沒聽說過,老五同老四攙和呀。
四虎不高興了:“老五呀,不是我說你,你家女人是幹這個的,難道你也當編外了?這你都摻合。還要把我抓起來怎麽着?你是不是管的寬了。”
老二老三邊上替五虎尴尬,确實管的寬了,他們哥倆偶爾也跟着湊兩把的。
五虎:“你盡管挖苦我,别人的事情我不摻和,可你不成,你要是不好好過日子,操心的是爸媽,我跟你說,你别不當回事,賭這玩意不好沾。”
四虎不以爲然:“怎麽,你還真當你自己半個公家人,跟着弟妹嫁人家單位去了。”
方老二:“老四這幾天不高興,家裏也沒有個人,玩會兒就玩會。”老三沒開口,看不出來心裏怎麽想的。
五虎臉色都黑了:“我說真的,咱們什麽樣的家底,這玩意能沾嗎?”
四虎:“我也不常玩。我那算是什麽賭?那是玩。就是個喜好。”
方老三:“别管這個媳婦你待見不待見,終歸是娶進門的,你們分開這事,确實也是因爲你玩牌,你自己說,你這樣下去能不能成?你這喜好不咋樣?”
方四虎那邊不開口,方老二心說,我以後也不玩了:“咱們兄弟都不是東西,兄弟之間,可能沒人盼着你好,可也沒人盼着你敗家,或者進去。你想明白點。”
陸川不願意五哥着急,更不忍心看着老丈母鬧心,跟着勸了一句:“四哥,這個真不成,咱們這個買賣,說能耐不算是有能耐,可手裏好歹那也是有點錢的,四哥這個喜好,讓人不放心,到時候跟着你幹的人,怕是都沒有。”
陸川開口,方老二,方老三都跟着凝重幾分。
陸川:“我同五哥的公司,每次過年放假,都要說這個事情的。那些一年到頭不閑着,回家就輸精光的人,手藝再好,我同五哥都不用.”
五虎跟着點頭:“确實這樣的。你心裏有點熟,二哥,三哥,咱們家可不能沾這玩意。”
四虎聽的皺眉,怎麽還上綱上線的,人家耍錢也沒有同你們借錢:“爲什麽。”
陸川看着大舅兄們說的極爲認真:“這樣的人沒有穩定性,爲了玩,老婆孩子都不顧的人,你指着他能有什麽仁義道德。不光我這樣想,别人也會這樣想的。我是不會用這樣的人。”
五虎:“給你幹活的人,知道你好賭,都怕你弄錢都輸了,回頭發不下來工錢。換你是不是要這樣想一想。”
原來的時候,老二,老三還真沒有這樣想過,可今兒妹夫這麽一說,人家真就多想了,而且有道理。
這種人還能顧忌什麽?能用嗎?這不光是在給老四提醒,也是在給他們提醒呢,真不能玩。
方老四:“成吧,讓你們說的,我們都不是好人了一樣,我還能管不住我自己。”
五虎:“哪個最後因爲賭敗家的,開頭也沒覺得這點喜好能怎麽樣。不然誰願意敗家?”
這話說的可真是精辟。方四虎:“不然我能做點啥?”
哥幾個沉默了,老四也是沒事可幹,才成天同那群人泡在一起的。以後沒人管他了,還不定怎麽折騰呢。
五虎替老四發愁,縣城那邊的活計讓老大擠兌差不錯了,就是沒有老大的擠兌,大冬天的老四也得家裏貓着:“不然你去南邊看看。”
方老四扭頭看向那邊:“南牆根兒同一群老頭曬太陽?”那是年輕人做的事情嗎?
老二,老三順着老四的思維走了,瞪一眼五虎:“瞎說什麽。”
五虎黑臉,什麽跟什麽呀:“入冬以前陸川同方媛坐火車到南邊走了一圈,那邊同咱們這邊不一樣,比咱們這邊發展的好。反正你哪都是呆着,不然你就過去那邊随便轉轉,看看到底那邊同咱們這邊怎麽不一樣。好過成天在家裏貓着耍錢,搭點路費,隻當是輸了。”
這還真是個方向,出去走走,還能長見識呢。
方四虎沒什麽興趣:“大過年的,出去跑什麽?我還是家裏貓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