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這才放心:“那我就放心了,還是二嫂心細,我們回來的少,我怕滿意認生,有侄子們在,肯定沒事。”
方二嫂就笑,妹夫那是知道,侄子們對滿意好,不會讓滿意被村裏孩子欺負,不過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家裏人都跟着善意的笑了一下,妹夫嬌慣孩子也不是一天了。真的都了解。
然後五虎還要下廚給戰鬥回來的女人做飯,方老二同方老三打的下手,女人們今天累到了嗎。
方老二媳婦,方老三媳婦把男人指使的亂轉,絕對是功臣的姿态在炫耀。
這頓飯吃的,就看着家裏幾個女人吹牛了。男人都是陪襯。
陸川心疼方媛,眼角都青了,這能算是占便宜嗎,高興個啥?這就是傻媳婦。
吃過飯,家裏幾個男人還得去善後呢,揣上煙,挨家挨戶的去串門子,感謝人家今天不聲不響的幫襯,不然家裏幾個女人,肯定不能現在這樣能在家裏吹牛。
方老大媳婦從娘家回來的稍微晚點,真看到今兒的場面了,不是不想上前,而是怕呀。
她怕方媛還有兩個妯娌,對她記恨在心,趁着機會把她一塊收拾了。所以鳥悄的躲回家了。這就是俗話說的心裏有鬼。
方老大媳婦自己做過什麽心裏還是有數的,站不住腳。方媛同妯娌們真要是不給她面子,把她也給打了,村裏人得怎麽看她?以後她怎麽在婆家立足?
所以到現在爲止,事情到了這份上,方老大媳婦那是怎麽做都錯,把自己折騰的很尴尬的。
方老大看着這邊爸媽精氣神都好,知道自家還有糟心事呢,也沒有留下吃飯。他在這,絕對是破壞氣氛的。
他也做不來下廚房伺候婦女的事情,何況,那邊也沒有她媳婦不是,直接就回家了。
到家看到媳婦,一句話沒說,方老大媳婦自動就鳥悄了。整個氣壓都是底的。
方老大媳婦老實的給方老大端茶倒水,過去方老大身邊:“孩子他爸基今兒這事……。”
方老大眼皮都沒挑,等着婆娘自己開口。
方老大媳婦還是知道害怕的,爲自己辯解了一句:“孩子他爸,這事我做的确實不對,不過我真是怕事大了,讓人家賴上咱們。再說了,老四媳婦也不是外人,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
方老大終于開口了:“你還想說,我媽能耐,自己能處理;還是你想說,就是看我媽笑話?老四媳婦不用你孝敬,我媽也不用你孝敬?你家裏兄弟媳婦要是這樣看着你媽被人欺負,你也能理解?”
即便真的是想要看婆婆笑話,也不能承認,不然真的過不下去了。
方老大媳婦:“孩子他爸,沒有的事情,我就是膽小怕事,不想弄大了,我哪能看咱媽的笑話。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就是膽子小,你讓我有壞心眼,我也有不了。”
方老大這些年能同這個媳婦掰扯的都掰扯過了,如今呢,還是這樣,同妯娌相處的就那樣,就那麽一個小姑子,雖然不是東西,可也沒有讓她非得讨好。
做人能做到這份上,那也是怪不容易的。永遠找不到重點。
總不能都是别人的不好,讓自家人都繞着這麽一個媳婦轉悠吧,方老大自認沒有這個本事。
歎口氣:“我沒指着你能同五弟妹那樣出息,也沒指着你同三弟妹那樣孝順我爸媽,哄着我爸媽,可你得知道好歹,知道什麽叫一家一道,換成你被人圍着,我媽能看着不管嗎?”
方老大媳婦就知道,這男人肯定向着親媽,臉色就有點難看。
方老大:“可從今兒天以後,你要知道,你有個什麽事,都别同我們方家人說,别說我們方家人不幫你。你沒做到那份上。你也别說家裏人都排斥你,找找你自己的毛病,秦桧還有仨相好的呢。”
方老大媳婦急了:“孩子他爸,我真知道錯了,我以後改,我孝敬咱媽。”
方老大:“改,這不是改不改的事情,你就沒想過,我爸媽沒臉就是我沒臉。你沒把我們方家的臉面放在眼裏。”
方老大媳婦拉着方老大不撒手:“孩子他爸,沒有的事情,我……”
方老大:“你也不用害怕,不用辯解,你放心,爲了兩個孩子,我也不能同你離婚。日子還得過呢。不過你記着,這夫妻也不都是一樣的夫妻。”
方老大媳婦松口氣,她之所以敢這樣做,就是知道爲了兩個孩子,方老大也不能同她離婚。
即便是公婆,也不能爲了這點事,讓她同方老大離婚,爲了孫子他們也得咽下去。
至于說夫妻嗎,還不都是一樣的夫妻,這些年都過來了,這事過了,自己哄哄也就好了。
方老大媳婦看着方老大,讨好的說了一句:“我過去給媽做飯,給媽賠不是。”
方老大:“不用,我媽身邊不差你這麽一個兒媳婦。”用方媛的話說,爸媽兒子多,不差他一個,更不差他方老大媳婦一個。少過去擺臉色惡心人。然後兩口子就沒話了。
方老大媳婦看着方老大,自己過去帶着兩個孩子,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同。
方家那邊,方大楞心疼婆娘,頭皮都磕破了:“孩子他媽,你這去醫院看看吧。”
王翠香精氣神都好的很:“看什麽看,我精神頭足的很。就是打架的時候有點力不從心,到底是歲數大了。”
方二嫂神采奕奕的:“我媽就是不能受氣,這口氣小姑子幫着出了,我媽精氣神就回來了。爸你放心吧。”
沒好意思說,剛才打架的時候,她媽能一個人頂倆,比小姑子厲害多了。
王翠香點點頭,确實這麽回事,不過該管的也得管:“也是老四不是東西,好好的日子不過,你看看做的都是什麽,你們哥幾個收拾他一頓,還學會耍錢了,敗家玩意。”
五虎:“媽,你放心,就沖他招呗回來這點事,我們哥幾個也不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