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那麽兩句,兩人用眼神無聲的交戰了,好幾個來回。
來人:“咳咳,這事說起來,咱們也是英雄惜英雄。不然也不能看上同一塊地。”
方媛:“你幾個意思,地是我的,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分你一半,更不會同你這樣無賴地痞搭夥的。”
這話幹吧的,讓人都繼續不下去了。這娘們對她自己啥德行心裏沒數。
來人嘔死了,心說,你當我願意同無賴打交道:“說真的,您謙虛了,您這本事同我還是挺搭的。”
方媛聽到這話,斬釘截鐵的回了一句:“不可能。我可是正經人。”
說的人家不是正經人一樣。把這人給氣的,差點扭頭就走。
一直到陸川回來,這人才深吸口氣,拒絕同方媛再打交道。
對着陸川鄭重道歉,那真是被陸川折騰怕了。言外之意,請陸川擡擡手,折騰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陸川面色不變,客客氣氣的:“太客氣了,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些事情,造成了大家的不方便。大家互相理解就好。”
本來這人還想要同陸川說說,合作共赢,一塊經營這塊地的事情。問問是不是有商量的餘地。
不過看看方媛,人家真心不想打交道,扭頭看看陸川,自己連人家深淺都看不出來,這人比那個娘們還不是東西呢,咬人的狗不叫,說的就是這人。
權衡利弊,他這點斤兩也就配同人家娘們對話,站不到這爺們面前,自己不夠看,想明白了,直接告辭了。
方媛扯扯嘴角:“小樣,我就知道沒按好心,我就沒同他說到點上。”
跟着詢問陸川:“你到底做什麽了,讓他上門道歉。”人家方媛也不是一點心眼沒有,還是明白,光靠自己窮橫,那是沒有這樣效果的。
陸川話說的可光明了:“自然是講道理,咱們做的事情合理合法,到哪都站得住腳。怕他鬧騰嗎?”
方媛搖搖頭,然後點點頭,她也不傻,真未必如此簡單。
方媛問了一句:“既然敢過來砸錢,應該後面還有人吧。”
陸川老神在在的:“既然咱們占了理,任誰也得同咱們商量。”
方媛:“我知道,在這省城,咱們這樣的人家耍橫肯定耍不出去的。”
陸川抽抽嘴角,在哪也不能耍橫,那不是正經路子。
方媛:“我夠不到上面,我得把下面這些唬住,不能讓人以爲咱們好欺負。”
陸川穩不住了,真不用媳婦這麽勞神勞力:“下次這樣的活交給我。”
方媛:“你也别把我護的這麽緊,我不用你紙包紙裹的。咱們是夫妻,碰到這樣的事情,你在外面跑,我在家裏撐着,我覺得挺好的,你覺得呢?”
那肯定是做的非常不錯,不信你去那片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那個有本事的女無賴。
陸川拉着媳婦:“對咱們是夫妻,我不謝謝你,咱們去慶祝一下。這地方是咱們家的了。”
方媛點點頭,确實該慶祝一下:“這個還是要說清楚的,這地方是我的。”
陸川心說,看看那個小心眼勁兒:“嗯,我也是你的。”
方媛糾結,雖然确實如此,可真不想這時候點頭:“我總覺得你好像在碰我瓷。”
别管怎麽說,陸川帶着方媛出去下館子了,孩子都沒帶,就他們兩口子。吃的還是西餐。
這個看真是讓方媛長見識了,這地方沒來過,這樣的飯,也沒吃過:“這地方,我路過的時候看過,真沒來過。”
然後吃飯的時候,方媛看着刀叉,臉色都黑了:“你這是慶祝來了,還是爲難我來了。”
陸川:“我也不會用,咱們隻當是長見識來了,左右咱們怎麽吃,是咱們自己的事情。”
方媛臉色明顯不太高興:“這就是看看西洋景,慶祝的話,以後還是自家買排骨慶祝的好。”
陸川把方媛的那份牛排給切好,盤子送到方媛面前,笑眯眯的給方媛倒紅酒,然後兩口子端起杯,像模像樣的。
慶祝勝利的酒,喝了之後,方媛扯扯嘴角:“這啥破玩意。”
陸川也沒覺得滋味多好,實話實說:“我也沒喝出來怎麽好。”
好吧,牛排方媛用叉子吃了,酒抱回家了,用方媛的話說,不好喝,那不是也花錢買了嗎。不能白搭了。
一頓飯的功夫,兩口子沒有花前月下,光吐槽這地方不實惠了,關鍵是還沒有飯。
方媛抱着瓶紅酒,帶着陸川在路邊,一人吃了一碗面才回家。
方媛吃着不錯,還給陸老爹同陸老娘,趙嫂子打包了幾碗回去。
回家的時候,剛好五虎同丁敏也在,面條幾個人分着吃了。
五虎吃味道不錯,多一句嘴:“這面條味道挺好,哪塊的店,回頭我帶你嫂子吃去。”
方媛回答的熱情,她也是覺得味道好才打包回來的:“城南,西餐廳對面路北的攤子,味道是不錯吧。”
話題就這麽來了,丁敏:“你們跑那塊去幹什麽。”
方媛表情一言難盡的:“陸川說拉着我慶祝,去吃西餐,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進去吃了一碗。”
陸老娘開口了,不會過日子:“咋還連着吃呢?”
方媛開始吐槽:“破地方,破玩意,吃不飽,還貴。”
跟着同陸川說道:“我想明白了,爲啥這面條非得在西餐廳對面了,估計進去的人都吃的不太飽。”陸川深以爲然。
丁敏掃一眼這兩口子,鳥悄的開洋葷去了,輕哼:“都吃西餐了,挺浪漫呀。”
浪漫啥玩意方媛不知道,很有感觸的說了一句:“挺浪費倒是真的。”
撲哧五虎就笑了,妹夫這套在方媛面前不好使。看吧,自家妹子根本就吃不出來情調。
五虎:“趕明咱們也過去浪費一把。”
方媛趕緊把酒瓶子塞給五虎:“到那邊吃塊肉就得了,酒你帶着。這玩意賊貴。”
丁敏心說,我也不至于就怕浪費這點錢。
五虎:“謝謝”跟着人家喝一口紅酒,結論就是:“你們是不是怕費錢,兌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