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年虧欠媳婦的都補上。方媛就說,你成親還不到兩年呢,别拿我嫂子說事。
陸川笑嘻嘻的同五哥打馬虎眼:“那樣的話,五哥不如把假期留着,等以後五嫂生孩子的時候,五哥再要這個假期。”
五虎幽怨的看着陸川:“再這麽忙下去,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有孩子。”
這都耽誤人家兩口子生兒育女了。可見工作多忙。
陸川想到自己還要繼續上學,都覺得對不起五哥。
自己實習這一年,還是讓五哥趕緊把生兒育女的大事解決了吧。不然以後五哥還要繼續忙的。
陸川給五虎端茶倒水:“我會多幫着五哥分擔分擔的。五哥你别急,我回頭就再幫着公司招人。”
五虎心說,我不着急,眼看着妹夫就要大學畢業了,我着急做什麽。就不知道人家兩口子還想要繼續上學呢。
隻有夫妻二人的時候,方媛:“别管五哥說什麽了,我去同他說,沒有比你上學重要的事情。”
陸川:“你放心,我肯定好好讀書。五哥雖然辛苦,可樂在其中。”
感覺吧,就像小學生同家長在做保證,問題對他老娘,陸川都沒有說過這話。
方媛也放心了,對學習人家是非常有追求的,隻要陸川分得清楚重點就成。
然後陸川就開始實習了,不過人家同老師那邊已經溝通差不多了,保研肯定是有點不容易,考的話,隻要好好表現,還是有機會的。安排上,陸川家在省城,也方便很多。
主要是陸川身上,沒有經濟壓力。
陸川家在省城,實習單位也在省城,一個禮拜跑兩趟不算事。
然後陸川第一件事就是幫着媳婦同張偉一塊去看大吊車。這可真是個非常長見識的工作。
連五虎都把手頭工作放下了,幾個人開車跑老遠的地方去買吊車。省城雖然繁華,也不是什麽東西都有的賣。
方媛恨不得把人家吊車一個型号弄一台回去,眼睛都要看花了。
不過手頭真沒有那個資金,張偉都沒想到方媛看到吊車眼睛都藍了,沒啥理智了,虧得陸川來了,不然真的弄了一身饑荒回去,陸川還不得說自己騙她媳婦嗎。
還是張偉理智:“買最好的,鎮的住場子,拿得出手就成,多買一台便宜的,咱們也租不出去。”這叫摸着口袋來。也是爲了安撫方媛那驿動的心。
聽了這話,方媛才摟回來那麽點理智:“對,咱們就買那個吊起來最高的,質量最好的。”
那霸氣的勁頭,把三個男人給秒了。眼睛盯着吊車就沒挪開過。
人家吊車這邊的人,還以爲陸川他們都是保镖呢,畢竟買吊車要帶很多錢嗎。
結果就是,人家專門找方媛談事情,弄得方媛疑神疑鬼的。
同陸川五虎他們三個偷偷說:“他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人好欺負,怎麽什麽事情都同我說?他們有什麽企圖。你們幾個看着點,可别讓我吃虧了。”
特意對陸川說:“他是不是覺得我是女的好糊弄?這人不實在。”
陸川那滄桑的心呀:“你放心,他肯定沒有想過對你用美男計,畢竟我怎麽都比他好看。”
方媛:“我也覺得這招沒用,我可是正經人。不過這人肯定沒打好主意,不然這樣的正經事,不同你們商量,怎麽總是拽着我一個女人介紹。”
陸川點點頭:“保持警惕心裏,我們全靠你了。另外,也不要小瞧女人,尤其是你自己。”
然後掉頭陸川對着五哥就不厚道的笑了:“方媛的警惕心可真強。”
五虎:“你少笑話我們家方媛,多好的事情,那個人也是沒安好心,總是往姑娘家面前湊個什麽。”
張偉看看五虎,再看看陸川,這倆人同方媛的關系,他不好亂開玩笑。
陸川也看看五虎,這個你們兄妹的思想境界,當真是與衆不同。高度還差不多。
人家張偉輕咳一聲,說了:“說起來也是咱們三個大老爺們丢臉,沒有一個女人看上去霸氣側漏,怕是人家以爲咱們仨是跟班呢。”
五虎抓一把腦袋,原來這麽回事:“也不冤枉,我出錢少,可不是跟班嗎?”
然後掉頭對着張偉說了一句:“我是她哥,我出錢少,我是跟班我樂意,你不一樣呀,你好歹出錢同她一樣多,你咋不把氣勢拿出來?不然哪來的這事。”
張偉直接看向陸川。這怨我嗎?你妹夫那不是也同跟班一樣。
陸川雙手一攤:“我連錢都沒出,我跟着你們出來湊熱鬧的,有我啥事,我就是跟班,這人還有點見識。”
人家說的這個無賴,差點把張偉氣道,合着隻有他把氣場丢了呗,男人的臉都是他給丢掉的?沒你們啥事?
張偉:“你們可真是夠本事的,關鍵時候讓女人出頭,還說的人五人六的。”
三人看向三個方向,丢人的事情,他們都不願意扛着。
然後去大吊車上試手的時候,幾個大老爺們灰頭土臉的,當真是一點顔面都撿不起來了。
爲啥?因爲竟然隻有方媛上車去試了試。别人對吊車都不太了解,說白了,都不會。
陸川,張偉,五虎不說自己無能,人家看着方媛問的是:“你怎麽還會這個?”
張偉心說,這女人讓男人無地自容,這玩意能亂會嗎?
方媛說的那個自然:“自從我到了省城就惦記上這玩意了,白惦記的不成?怎麽也得看看這玩意咋用。學了也不太難。”
陸川考慮的更多,這玩意不便宜:“人家就能告訴你?”随便什麽人想學,都有人願意教的嗎。
五虎更加疑惑,幹這行的,多少了解點:“塔吊上面,輕易也不讓人上去。”
陸川跟了一句:“你這咋哄的人,讓人這麽好說話。”看吧,重點還是人家陸川問出來的。
一般的師傅,怕是都不願意女的上塔吊,别看男女平等喊的熱鬧。可從來不缺少大男子主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