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心說,再忙,媳婦這邊的情況也得掌握,就這麽一段時間松懈了,這都能幫着我媽出壞主意了。
陸川怕一不小心,哪天被收拾的就是自己:“五哥盯着呢,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方媛:“沒事,挺趁手的,雖然還沒能找到合适的人,幫着我打打下手,我自己也能應付。”
陸川不着痕迹的開口:“到底還是太辛苦了,司機裏面就沒有機靈的。”
方媛這人,有什麽說什麽:“倒是有一個小丁,挺機靈的,做事利索,說話敞亮。幫我不少忙。”
陸川面色一點都不帶變的,口氣還是那麽體貼:“那不錯呀,不然讓他給你當個助手。”
方媛:“怕是不合适,給我當助手,工資可不高。人家當司機的,有駕駛本,掙錢多,給我跑腿那不是耽誤人家掙錢嗎?”
聽聽把這個小丁誇的,陸川有點牙酸,點點頭:“那倒是,不好總是耽誤人家。”
跟着人家陸川就問了一句:“小夥子這麽有出息,有對象了嗎”
方媛擡頭看向陸川,關心這個做啥:“才二十多歲,肯定沒對象。咱們車隊可不管這事。”
陸川心裏冷哼,好年歲呀:“這樣出息的小夥子,咱們家有沒有合适的姑娘?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媛就不是管閑事的人:“扯舌頭,當媒婆,那樣的事情我可不做,大嫂倒是說,他們家親戚姑娘好,我那不是把人家小丁往火坑裏面推嗎?坑人的事情我不幹。”
陸川心說,這小夥子就這麽好?至少方媛心裏小夥子真不錯,酸,酸死了。
陸川順着方媛的意思說道:“那是,等哪天,我把同學介紹給小丁。”
方媛擡頭看向陸川,還摸摸陸川的腦瓜門:“你發燒了。”不然能說糊話嗎?那是能往一塊拉郎配的嗎?
陸川若無其事的:“沒有呀。我好的很。你覺得咋樣。”
方媛:“你同學,都是上大學的,那你覺得人家姑娘能樂意嗎?小丁就是個司機,我給的工資雖然高,可到底同正經八本工作的不一樣。孩子雖然不差,咱們也不能楞往上擡身價,那是害了人家小丁。”
陸川:“我媳婦的車隊也不差,不能妄自菲薄呀。再說了小夥子那麽好,爲什麽不樂意,誰能抓到人家小夥子,那不是運氣來了嗎”
方媛咋就那麽不相信呢,她是性子直,不是傻,世人的眼光還是明白的。
陸川這樣亂保媒,擡得罪人了,真誠建議:“你以後可别當媒人,我怕你讓人家給打死。”
陸川:“我哪錯了。”
方媛:“小丁再好,想要娶大學生,還是有點不合适的。這不是妄自菲薄。”
陸川心情好了許多:“這麽說,你心裏,我比小丁好哈。”畢竟他好歹還是大學生嗎。這就相當于他勝出了。
方媛:“那肯定是,爲什麽要放在一塊比。”
陸川就那麽抿嘴笑了,一句都不提小丁了,換一個姑娘,那也多少能知道陸川彎彎繞繞半天什麽意思了。
可惜人家方媛就不知道。爲啥放一塊比都不知道,陸川肯定不能上趕着給自己找情敵。說出來丢份。
陸川忍不住看向方媛,前陣子那不是開竅了嗎?現在看着,怎麽同以前沒啥區别。
這竅開完了,還能再閉上,怎麽就突然就又這樣了。
方媛那是真沒想過陸川能因爲她吃醋。何況還是她從來沒有動過心思的小丁。這不是開玩笑嗎。
在人家方媛心裏,結婚了,再有任何心思,那都是不守婦道,不守夫道。
正經人不做的事,方媛能做嗎。讓她知道陸川敢懷疑她這個,陸川估計沒好結果。
陸川不說,那是聰明,知道方媛心裏他還是有地位的,陸川心情那個明媚。
一路上同媳婦說話,臉上都是不值錢的笑容,眼睛都是帶勾子的。
路過陸老爹修車鋪子的時候,陸老爹掃一眼兒子的神情,都問兒子一句:“今兒啥日子,怎麽這麽高興?”
陸川同方媛一同詢問陸老爹:“有嗎?”他們同平時一樣呀?
陸老爹掃一眼兒子,那眉眼都要帶鈎子了,笑的滿臉不值錢,肯定有啥事。
陸老爹也不想讓兒子得瑟:“好了滿意該想你們了,你媽回家半天了,快回家吧。”
陸川立刻拉着媳婦回家。路過冰糕攤箱子的時候,方媛多看好幾眼。
陸川拉着方媛:“你不能吃,咱媽喜不喜歡吃,問問再買。”
方媛點點頭,确實應該問問,不然陸老娘那個怕糟踐東西的性子,不喜歡吃也得吃了。
别問爲什麽沒開車,因爲方媛說了,車子放在修車廠那邊,當公車用了,他們上班,上學都不遠,犯不上占個車,白花油錢。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陸川到不糾結這個,他也不是得瑟的人,隻要回鄉裏的時候,或者天冷的時候,老婆孩子出門不凍到就成,他還願意騎自行車帶着方媛滿省城溜達呢。
兩人同陸老爹打個招呼,就這麽回家了,看到陸老娘守着睡着的滿意坐着呢。
方媛高高興興的打招呼:“媽,我瞧着我爸那攤子邊上,有老太太賣冰棍了,我給您買一根吃怎麽樣。”
陸老娘聽到這,就‘哼’了一聲。任誰都能明白,陸老娘心情相當不爽。
陸川還以爲陸老娘帶孩子累了呢。
跟着陸老娘就開口:“方媛呀,你給滿意喂奶呢,你可别吃。等來年的時候,你想吃媽再給你買。”
方媛笑呵呵的坐到陸老娘身邊:“我知道,孩子我自己的,我也不饞。媽您吃一根?我去買。”
陸老娘:“我也不吃,那老妖精賣的東西,我不稀罕吃。”
陸川同方媛一塊看着陸老娘,口氣不對呀,陸老娘人老實,能讓她嘴裏說老妖精,挺了不起的事。
陸川:“媽,同人吵嘴了咋地,别生悶氣,同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