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是計算了一下,這徐主任的積蓄可能是真不少哦,做了這麽多年的食堂主任,他又基本上不花錢那存下來的錢可真不少
而且還聽說徐主任原本是有兩個兒子,不過都戰死了,上頭對徐主任也是非常的照顧,經常會派人來看望他…
見到徐主任對這一疊大黑十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
何雨柱又是提醒道:“徐主任,你這一疊應該至少有幾百吧,也得當心的放啊!”
“放心吧柱子,我這院子安全的很,沒有小偷小摸的人!”見到何雨柱這麽憂心忡忡,徐主任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徐主任,那我問你,你這一疊錢裏面有多少?我要是從裏面抽出一張兩張的,你會知道嗎?”
何雨柱斷定以徐主任的記性,裏頭有多少錢他可能都不知道,就知道個大概!
聽了何雨柱的話,徐主任沉默了片刻,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柱子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過兩天我去買個鎖頭給他鎖上去,就成了”
“徐主任!”何雨柱又是搖了搖頭:“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技術,普通的鎖頭在小偷的面前根本形同虛設!”
見到何雨柱認真模樣,徐主任,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吧,那這怎麽辦?”
“還是得分批藏好,最好在櫃子或者床底弄一個暗格,抽屜裏面放一兩張錢就已經是頂天了”
“這…”徐主任陷入了爲難:“用得着這麽麻煩嗎?”
“當然!”何雨柱繼續道:“你要嫌麻煩的話,就先把錢藏在沒有穿的衣服裏,不過等到時候有空了一定得在弄幾個暗格,專門用來藏錢的!”
“行吧!”對于何雨柱的建議徐主任也是聽進去
其實十塊錢、二十塊錢在徐主任眼裏不算什麽,但如果被小偷給偷走了,那就助纣爲虐了!
兩人又是唠嗑了片刻,何雨柱知道隻要自己不提出離開,這徐主任會唠叨個沒完,也就借機天色不晚了,下次來玩,辭别徐主任離開!
徐主任送何雨柱出門之際,竟然偷偷的想自己的那一盒人參塞在了何雨柱的車籃子裏,然後迅速的将門關了起來
這讓何雨柱無奈至極:“徐主任快開門,這東西太貴重了”
“柱子,一點心意而已,趕緊收下回去吧!”
徐主任在屋裏傳來了語重心長的聲音:“食堂交給你,我放心!”
何雨柱知道,徐主任要是沒送出這一盒人參晚上會睡不着覺的,也就收下人參離開了
這才剛回到院子,便被門神閻埠貴攔住了
何雨柱倒是沒想到,這門神今兒這麽晚了還在加班呢!
閻埠貴是對着何雨柱将前兩天閻解成的所作所爲,給狠狠的自我批評了一頓,表示自己這幾天已經将閻解成制得服服帖帖了,在不敢亂來了
随後便是将院子裏傳的沸沸揚揚的,棒梗今兒偷東西被聾老太太打斷手掌的事情告訴了何雨柱
何雨柱這才剛回到院子,這件事情他還真不知道呢
沒有和人不會多啰嗦,何雨柱便回去了
見到秦淮茹屋中的燈還亮着,何雨柱并沒有選擇進去,而是回到了後院
經過對婁曉娥的詢問,事情的脈絡所以就基本是掌握了
但是聾老太太從他們屋子離開沒多久,中院那邊的秦淮茹便跑來向她借錢,說是棒梗偷東西手被聾老太太打斷了急需去醫院治療
見到秦淮茹哭哭啼啼,身爲好姐妹的婁曉娥也就借了她五塊錢
對于這一次婁曉娥将錢借給秦淮茹,何雨柱倒沒有怪罪
隻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隐情,思索了良久,何雨柱便和婁曉娥讨論了起來
棒梗不像是傻子啊,他的腿腳還沒完全康複,那老太婆每天都屋子裏,怎麽會去偷他的東西,要偷也是偷一些好偷的不容易被發現的東西才是啊
婁曉娥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早上聾老太太跑來自己這裏問于海棠的情況吃了個閉門羹,轉眼也沒多久,棒梗那裏就傳來了噩耗
經過讨論何雨柱和婁曉娥夫妻二人,一緻認爲聾老太太是被婁曉娥這幾天給氣了,想拿個人出氣來着
而棒梗先前還拿糞水潑聾老太太,這老太婆一直銘記于心,如今棒梗的腿腳還沒痊愈,恰是他報仇的大好時機呀
如此一來,棒梗偷東西是假,聾老太太報複是真啊!
何雨柱不再多言,必須得去找聾老太太要個交代
秦淮茹借的這錢怕是要不回來了,再怎麽樣也得讓聾老太太賠錢,這一次沒讓她賠個百八十塊休想了事!
如今已然是晚上九點了,何雨柱就這麽摸黑出了門,敲響了聾老太太的屋門
敲了老半天,這老太婆在睡覺,耳朵還聾沒聽見
何雨柱有些發怒,正欲撞門之際,那門縫中伸出了一道拐棍,直往何雨柱的頭上劈
何雨柱伸手敏捷趕忙躲開了:“老太婆,你特麽的瘋了?”
這一拐棍撲了個空,聾老太太向前大踏一步,差點沒摔倒
聾老太太冷笑一聲:“哎喲,原來是柱子啊?我當然是個小偷呢!”
她睡得很熟,何雨柱敲門聲很急促,她是被迫驚醒的能不氣嗎?
“少廢話”何雨柱沒好氣道:“我找你有事情要談,你是要在這裏說還是進屋說?”
對于上門勒索的這件事情,何雨柱自然想要進屋說
見到何雨柱如此态度,聾老太太心中一緊,這該死的何雨柱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迹吧?
她稍微環視了一下四周,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柱子,有什麽事咱屋子裏講吧!”
何雨柱和聾老太進了屋,毫不客氣的開口道:“棒梗手上的傷是你打的吧?”
聾老太太聞言冷哼一聲:“不錯,他偷我老婆子的東西就該打,怎麽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何雨柱坐在了四方桌前,決定好好和聾老太太理論理論:“他的手腳都傷的很厲害,光就醫藥費已經花去了我近十塊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