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棒梗攬在自己的身後,對着李大媽尴尬一笑:“李大媽你别聽棒梗這熊孩子瞎說,他呀,就是不小心摔的…”
“你快回去吧,我馬上要帶棒梗去醫院!”
棒梗暗呼大爲不妙啊,這秦淮茹是要支走李大媽,好私底下處置自己呀!
棒梗忍着劇痛,大叫道:“李大媽,千萬别相信秦淮茹的話,就是後院的聾老太打我的!快…不能讓她把我帶走…”
如今四下無人,棒梗隻得寄希望于這個他奶奶的死對頭李大媽了!
聽了棒梗的話,秦淮茹大怒,這畜生前段時間腿腳不行的時候還以爲他整個人都變了,沒想到這腿腳還沒恢複,就原形畢露了
自己好歹是他的母親啊,又是敢直呼名字了,而且還是在外人李大媽的面前!
她每天省吃儉用,中午都是剩下半顆白面饅頭,送給棒梗,如今看來自己的白面饅頭是全部喂了狗,真是可悲,怎麽就生了這種白眼狼呢!
“棒梗,你!給我閉嘴…”
“哎喲?”李大媽看熱鬧可不嫌事大,硬是要刨根問地:“聾老太太那老人家怎麽有空來你們這來中院了?”
“李大媽,救命,救命啊!”棒梗顧不上這麽多了,一旦被秦淮茹帶走後果沒法估量!
啪…
“啊…”
秦淮茹實在受不了棒梗這畜生了,即便棒梗手上有傷的情況下還是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打得棒梗鼻涕橫流!
見到棒梗痛哭流涕,秦淮茹這才轉頭對着李大媽滿臉假笑:“不好意思哈李大媽,讓你見笑了!”
“怎麽回事啊,老太太怎麽就打棒梗了?”李大媽大概已經猜出來什麽原因了,不過她還是想從秦淮茹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秦淮茹咬了咬牙,開口道:“棒梗這畜生又去偷東西,被老太太抓了個正着,挨了一頓打…”
對于聾老太太說棒梗偷東西的事情,秦懷茹是深信不疑,連查都可以不用查了!
畢竟這畜生先前才偷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衣服呢,自己當時可真是太手軟了,沒有把他的腿重新打斷,讓他還有再去偷東西的力氣!
“哎呀,棒梗這畜生還敢偷東西,我看真得好好教訓啊!”
李大媽看上去滿臉擔憂,實則心中暗爽老賈家教出來這種德性的孩子,未來肯定和賈張氏一樣是進監獄的料
“淮茹,聽我一句勸,一定要好好教訓半個,不然他這輩子得廢啊!”
秦淮茹皮笑肉不笑的點頭:“嗯,我當然知道!”
不再多言,秦淮茹轉頭看向了,還在那裏瑟瑟發抖哭唧唧的棒梗!
她臉色陰沉:“還能走嗎?”
棒梗抽噎道:“走不了,走不了了,徹底斷了…”
秦淮茹冷哼一聲:“偷東西的時候,倒是挺能走的嘛?”
對于這個兒子,秦淮茹已經失望至極了,若是再這麽下去,就算治好了也是廢了,倒不如讓他殘疾着
李大媽見到秦淮茹難得發怒,也是沒敢在多說風涼話,離開了!
見到李大媽離開,棒梗知道自己要栽在秦淮茹手上了,不過也無可奈何,隻好連連,讨好秦淮茹
令棒梗沒想到的是秦淮茹竟然真的帶他去醫院,也不知秦淮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絕對不簡單,半個應棒梗可沒因此感謝她
棒梗的膝蓋雖說被聾老太太重擊一下,但畢竟隻打了一下,不至于傷得非常嚴重,無需再過多治療,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好了
但他的左手被打的血肉模糊,手指的指節也斷了好幾根,被醫生老老實實包紮得像粽子一樣
醫生也告訴棒梗了,那手即便是治好了也沒有先前那般靈活了…
棒梗看到了,聽了醫生的話,秦淮茹竟然在那裏陪笑
他大驚,幹他這一行的,最爲重要的條件之一就是手上的靈活了
棒梗總算明白秦淮茹帶他來醫院的貓膩了,這秦淮茹讓醫生給他的手弄得沒有先前那般靈活,不就是要斷他的後路嗎?
秦淮茹和賈東旭一樣,害怕擔人命也就不給使用這種慢性方法了,先把自己給控制住!
但棒梗知道,如今自己也就是案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對于如今的結果他也隻好接受…
軋鋼廠下班,在李大媽的瘋狂宣傳下,棒梗偷龍老太太東西被打斷手的事情,也是立即在院子裏的男女老少中傳開了!
今兒賈東旭倒是精神滿滿面帶笑意的拎着三個窩窩頭,來到了棒梗那小破屋處
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積累,省吃儉用下,這個月他終于剩錢了
他剩了八塊錢,由于何雨柱那邊的二鍋頭漲價,說是陳年二鍋頭得賣十塊錢一瓶,他賈東旭一沒關系,二沒人脈,三沒酒票,還從來沒去過黑市也不敢輕易嘗試
也就何雨柱說多少錢,他就多少錢買,其實也不虧,何雨柱的那個酒确實夠烈
晚上找劉光奇借個兩塊錢,就能立即弄上一瓶了!
重重踢門而入,才發現棒梗竟然沒在屋裏
“這白眼狼死哪去了?”賈東旭對着棒梗的那破床,自顧自的發牢騷道:“遲早有一天老子要再把他腿腳打斷,看他還往哪裏跑!”
賈東旭不慌不忙,直接将三個窩窩頭丢在棒梗的床邊,朝着前院去了
來到劉光奇的屋子,正好屋門沒關,他直接走了進去
“咳咳…光奇兄弟!”
“哎,出去出去…”
見到賈東旭到來,劉光奇大驚,連忙把他趕了出去!
“我媳婦可是懷孕的人,有什麽事情屋外說!”
對于這冒冒失失的賈東旭劉光奇很是氣憤,這畜生明知道自己有肺痨,還随便進别人屋子
這要是平時的話倒可以忍一忍,但他媳婦這才剛懷孕沒多久呢
對于劉光奇的态度,賈東旭也不生氣:“咳咳,兄弟,幫我弄瓶酒呗!”
他來的目的也就是讓劉光奇幫忙買酒的,至于其他他倒無所謂,能拿到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