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莉有些支支吾吾
先前何雨水可是千叮咛萬囑咐告訴她了,千萬不能告訴何雨柱,他給棒梗大白兔奶糖的事情,更何況是她給了棒梗五毛錢呢!
“沒…沒什麽”
于莉重新組織了一番語言,讓自己這神态顯現出自然多了:“棒梗那小孩不是好奇我這院子裏的新住戶,過來看一看而已!”
何雨柱怎麽可能相信于莉說的鬼話,棒梗這白眼狼,何雨柱再熟悉不過了
他無利不起早,更何況如今他的腿腳還沒痊愈的情況下,怎麽可能會做這種多餘的事情?
要是說棒梗過來向餘麗讨要東西,被于莉拒絕了,何雨柱倒還會相信,畢竟于莉屋裏沒有什麽吃的嘛
如今的于莉越是,隐瞞何雨柱越是笃定,于莉給棒梗吃的了
至于那吃的東西從何而來,很有可能是從何雨水那邊得來的
畢竟如今合肥水就快要中考了,她這回挺努力的晚上加班讀書呢
爲了害怕何雨水餓着了,何雨柱都會給他多準備一些零食,晚上的時候有得吃
“于莉,你确定沒有在騙我?”何雨柱看向于莉,有些狐疑
“柱子哥!”于莉語氣中帶着一縷撒嬌:“瞧你說的,我騙你幹嘛啊!”
何雨柱皺着眉頭:“沒有騙我就好,棒梗這孩子可不比普通家庭的小孩,他可是狡猾的很呢!”
見到何雨柱,還有一點狐疑,于莉表現的更加的自信了:“柱子哥,你先前已經和我說過了,我當然知道了!”
其實于莉還是有些後悔,給棒梗東西吃的,這小孩有些貪得無厭,拿了他整整五毛錢了!
先前還沒什麽感覺,現在越來越發現,這五毛錢真的是太多了
五毛錢尋常人家節約一下,夠好幾天的飯呢!
想當初自己還在家裏的時候,每天跟着她爸一起吃午飯,一個月也就給他五毛錢的零花錢啊!
“于莉!”見到于莉愣神,何雨柱聲音突然變得深沉了下來:“你确定沒有給棒梗吃的,沒有給他錢?”
“呃…”于莉一臉茫然:“當…當然啦!”
棒梗得了錢肯定不會到處亂說自己悄悄的花,不至于被人發現,柱子哥也不至于不信任自己到處去問這件小事吧?
“行!”何雨柱呼出了一口濁氣:“快進去吧!”
他拍了拍于莉的肩膀
于莉也是松了一口氣,默默回屋關上了門
見到于莉表演的挺不錯的,何雨柱都開始産生了自我懷疑了
他決定去問一問何雨水,他不想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來到妹妹的屋裏,何雨柱從兜裏掏出了兩顆面包放在了桌子上,随即直接表明來意
何雨水猶豫了良久,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哥哥,也就告訴了他
于莉找她要了兩顆大白兔奶糖,給了棒梗
何雨柱得到确切的答案,也就不打擾何雨水讀書,出了門
來到于莉的屋前,何雨柱按照慣例,四處掃射了一番,倒是發現那,尤其鼻青臉腫的閻解成正在窗戶縫隙上看着呢
何雨柱可不管那麽多,直接敲響了門
“柱子哥,你今晚在我這過夜嗎?”見到何雨柱又重新折回來了,于莉有些受寵若驚!
何雨柱依舊是沒有爆發:“走進去說,我有點事找你談談”
于莉眼眸轉動了一下,沒有多想,将何雨柱迎了進來
前院那老閻家的閻解成看到了這一幕,用手重重的錘了一下窗台
“這都這麽晚了,那個何雨柱還進雨裏屋子幹嘛?都不知道避避嫌嗎?于莉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他剛剛進屋前,好像是四處觀望了一下,該不會也想對于莉圖謀不軌吧?”想到這裏閻解成的心髒撲通撲通直跳了起來
他不允許,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何雨柱就是和許大茂一個貨色,都有媳婦的人了每天還和其他女人走在一起,特别是那秦淮茹一點也不害臊,還坐着何雨柱的自行車回農村!
“還看?”閻埠貴剛剛藏好那花生米,又發現閻解成盯着這扇窗戶看:“再看我打斷你的腿!”
閻埠貴二話不說,立馬過去重重的在他頭上打了一下
這窗戶可以看到于莉住的那間屋子,這畜生是死性不改啊!
“爸,我發現何雨柱好像要對于利圖謀不軌,我必須得過去看看!”
“畜生!”閻埠貴差點沒直接氣暈過去
“你特麽腦子秀逗了?連柱子你,都敢惹嗎?你想進監獄嗎?”
這時楊瑞華也是聽見了這邊的父子吵架,見到閻埠貴被閻解成氣得面紅耳赤,連忙過來幫閻埠貴順順氣
“哎呀,當家的,你别生氣了,要是氣出病來那可怎麽辦!”
在楊瑞華的幫助下閻埠貴總算是順過了一口氣,他依舊是大口呼吸着:“去把那個扁擔給我拿過來,我打斷他的腿!”
“當家的,你别沖動啊,解成他知道錯了…”楊瑞華滿臉的無奈:“解成,快給你爸道歉啊”
閻解成他也心急,沒有理會閻埠貴和楊瑞華,直接把窗戶開了起來
見到屋裏遲遲沒有動靜,他隻覺得那燈光好像在劇烈的搖曳着,暗道大事不妙了
“爸、媽,對不起了,我必須得過去看一看!”說着閻解成毅然決然,準備出門
這可把閻埠貴和楊瑞華一起都給吓壞
閻埠貴大叫:“你這畜生,給我回來!”
“爸、媽,對不起”閻解成淚灑當場,他當然知道何雨柱不好惹了,但這一回他如果沒有确認情況的話他不會安心的
若是何雨柱真的做出了那種事情,他沒有到,那他會怪自己一輩子的,他何雨柱不是好人,之所以讓于莉住在他家裏,不就是爲了這個嗎?
閻解成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隻怪他發現的太早晚了
“哎呀,當家的這可怎麽辦啊?”楊瑞華扶着閻埠貴,急的直跺腳
閻埠貴直接被氣出了哮喘病來:“絕對不能讓他去,他要去找柱子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