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今兒也起這麽早啊!”
沒辦法,每年都要給這老太婆無償寫春聯今年應該還好,至少能得到一些花生瓜子
畢竟昨天晚上已經分了那麽多的花生瓜子,這老太太沒牙齒,可磕不了這些,總該得送人吧?
隻是比别人虧的一點是,他還得親自給聾老太太貼春聯,這老太婆自己可貼不了!
想到一會兒有花生瓜子拿,閻埠貴一改往常的态度,擺正了心态
聾老太太早已給他準備好了紅紙,樂呵呵地給閻埠貴放在了四方桌上
閻埠貴手舞足蹈,很快就給她寫下了一副春聯
寫完後他也不急得去貼,便試探性的開口:“老太太,你也不用把昨天分的花生瓜子全給我,拿一點,意思意思就行了!”
聽到閻埠貴的話,聾老太太眉頭一擰,這閻老西可真是夠狡猾的,連她這老太婆的東西都要惦記啊!
對于這閻老西,聾老太太也是早就看透了他的爲人,又貪小便宜又好面子
隻要自己鐵的心不給他,他也拿自己沒轍,畢竟他自己也說了是無償給寫的!
聾老太太樂呵呵開口道:“哎呦,這可不巧了喽…
“那些花生瓜子,我還打算明天分給小孩們呢!這一次啊,又得麻煩你免費給我這老太婆寫春聯了!”
雖說花生瓜子她這老人家咬不動,但也是好東西怎麽可能給拿出去
聽了聾老太太的話,閻埠貴呆怔了一秒,随即思緒翻湧
這死老太婆可真不是個東西,每年都白嫖,今年有了花生瓜子還是要白嫖,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還得自己給她貼上,真是過分啊!
但這老太婆不願意給,他寫春聯本來就是義務,也就沒法和他争論了
閻埠貴沒法再說些什麽了,真是晦氣,趕緊寫完,趕緊離開!
他的心情是失落到了極點
老太太卻搬着一張椅子,督促着閻埠貴給她貼春聯
除去何雨柱,今兒這算是第一家,這第一家就這麽不順,真是觸黴頭啊
閻埠貴不再多言,随便拿着點漿糊就給那聾老太太的門把春聯貼上去
他可不管對沒對齊,忽上忽下
“老太太,我這時間緊,先走了!”閻埠貴頭也不回,就要離開
聾老太太看着自家門口貼着這亂七八糟的春聯,極爲不滿意
她厲聲喝道:“閻埠貴,你給我回來!你把我老太太家的春聯貼成這樣,這不是欺負我老人家嗎?”
“老太太,我就這點技術,你要覺得我手藝不行,你就去找别人,讓别人給你重新貼…”
閻埠貴頭也不回,向劉海中的那屋走去
聾老太太隻得惡狠狠用手中的拐棍重重的敲擊了幾下地面,去中院叫易中海來
易中海幹脆利落地拒絕了聾老太,他現在手腳不利索,貼自己家的春聯都有問題,更何況去幫她…
就這樣,不知不覺院子裏接連不斷每家每戶的春聯都貼了起來
一下子,新年紅紅火火的感覺也就出來了
對于易中海這種勞改犯,閻埠貴原本是不願意給他寫的
但易中海主動找到了閻埠貴,給了他不少的花生瓜子,閻埠貴也就勉強給他寫了一對
對于賈東旭,閻埠貴知道他是肯定不會給任何報酬的,往年的賈家就是如此
如今的賈張氏已經在監獄裏了,一個賈東旭根本翻不起什麽浪,閻埠貴直接給他寫了一張福字,讓他自己去貼!
賈東旭倒是無所謂,這過年對他來說,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睡大覺,一張福字他貼起來倒是省事!
對于棒梗的那個小門,閻埠貴是不願去管的,畢竟這屬于賈家的,那邊前門有就行了,這側門就算了吧!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棒梗還挺注重儀式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拿來了一個大大的福字,也給貼到了自己的門上!
他棒梗可從來不靠别人,這福字這是昨天晚上他順手得到的
昨日秦淮茹找到他了,給了他五毛錢,讓他好好過年,這可把棒梗給氣笑了
五毛錢能好好過年?對于他這個沒有票子的小孩,怕是連半斤肉都買不了,他當着秦淮茹的面把五毛錢撕了,把她趕走
他棒梗如今有的是錢,還會差那五毛嗎?
經過了這一點小插曲,大年三十的晚上,院子裏大部分的人家都是其樂融融,開始吃起了團圓飯
何雨柱将何雨水和秦淮茹都叫到了自己的屋裏,一起吃團圓飯
趁着過年這閑暇時間去,何雨柱打算先去一趟他曾經在豐澤園的師父處
在原身傻柱的記憶裏,他這個師父對何雨柱非常的照顧,而且當時他結婚的時候,師父還送了禮物,還是得去拜訪一下的
之後何雨柱打算抽個空,去一趟宣傳主任孫主任的家
雖然何雨柱是十分不願意看到孫主任的,但她的女兒王淑玲這段時間經常和何雨柱有書信的往來
王淑玲幾次邀請何雨柱上她家去教她廚藝,趁着過年還是得去拜訪一次的
王淑玲看上去對廚藝非常的癡迷,這一次何雨柱打算單獨去一趟孫主任家,拜訪一下王淑玲,和她深入探讨一番廚藝
清晨,何雨柱和婁小娥吃完早飯,穿着整潔,帶上兩瓶劍南春,就要出門去一趟何雨柱師父家拜訪
卻是看見閻埠貴滿臉笑容地帶着人,朝後院走來
何雨柱定睛一看,竟然是孫主任來了,她後面跟的正是孫主任那長腿女兒王淑玲!
何雨柱是萬萬沒想到,孫主任會親自帶着女兒登門來拜訪,而且還是正月的頭一天早晨…
對于孫主任到來何雨柱倒是并不在乎,婁曉娥和閻埠貴都在這裏呢,孫主任不會怎麽樣
隻是王淑玲也來了…
何雨柱并沒有主動告訴王淑玲自己結婚的事實,自然是對這個長腿美女有些其他的想法,想要等到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他!
“柱子哥…”見到何雨柱,王淑玲那精緻的面孔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這段時間她都是一直偷偷和何雨柱書信來往的,母親對她非常嚴格,并不希望她在大學畢業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