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棒梗怎麽了?”
棒梗慌慌張張,一把撲進了賈張氏的懷裏:“奶奶,奶奶,救我!傻柱,傻柱,他要殺我,你看我的臉。”
賈張氏定睛一看,棒梗的臉上滿是五指印,這鐵定是被何雨柱打的。
見到孫子被打成了這樣,賈張氏大怒,一個勁的往何雨住的屋裏沖去。
不過沒跑出幾步賈張氏又折回來了,她雖然蠻狠,但她不傻,何宇柱那是愣頭青,打架是真的打
自己雖說體型什麽的都比何雨柱大的多,但打起來還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經過之前的幾次較量就已經完全可以證實了這個觀點。
她立即折回了屋裏,拔出了一根藏在門後的扁擔
“何雨柱,你給老娘出來!”賈張氏對着何雨柱的門口就是厲聲吆喝
何雨柱已經等候多時了:“張大媽,你的孫子和你一樣一點教養也沒有,我今兒隻是替你教訓教訓他!”
“何雨柱,你敢打我孫子。進而不拿出50塊錢,别想和老娘了事!”賈張氏表情猙獰,手中的扁擔指着何雨柱
雖然已是深夜,但這邊的吵架也是立即吸引了許多人的探頭
何雨柱有恃無恐:“賈張氏想讓我賠錢,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若是還敢在我這裏鬧事的話别怪我上街道告你去。”
賈張氏沒想到何雨柱比自己還耍無賴,打了自己的孫子還想不認賬,她二話不說,上前幾步,一個扁擔就往何雨柱的臉上拍去!
何雨柱早就預料到賈張氏會動手,一個側身完美的躲開了扁擔,更是反手也給了賈張氏一個耳光!
賈張氏差點沒被這一個耳光打懵圈了,還好他皮糙肉厚,這力道還是可以接受的!
何雨柱的身手這麽敏捷,自己瞄好的當頭一棒竟然被躲開了...
現如今距離何宇柱非常近,賈張氏當即一個扁擔橫掃,想要以近距離的優勢狠狠在何宇柱的腰子上來一棍
何雨柱可是個練家子豈會被她打到?反手一個就将賈張氏手中的扁擔奪了過來,重重的拍在了她那肥腰子上,就這麽一下,那扁擔直接斷裂成兩截!
賈張氏疼得嗷嗷直叫,用手止不住的摸着她那肥腰
棒梗見狀停止了哼唧唧,連忙退後了好幾步,生怕自己被波及到。
“何雨柱,老娘和你拼了!”
賈張氏頗有戰鬥經驗,和院裏的人打架,還沒輸過呢,即便是那肥頭大耳的劉海中也不例外
既然遠攻不是對手,她就選擇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用他的體型優勢進行壓制!
奈何何雨柱可不是劉海中,不會讓賈張氏有近身的機會,直接給了他幾個耳光...
幾個耳光下去,賈張氏的臉頰就腫了起來,看上去更像是豬頭了
賈張氏在院子裏,那可是出了名的潑辣,鄰居們也是在屋裏沒有出來,透過窗戶的縫隙來看熱鬧,如今易中海已經進監獄了,可沒人出來袒護她!
“棒梗,快去,去把你爸給我叫出來!”
棒梗原本還站在那裏如木頭一般,聽了賈張氏的話立即往屋裏跑去。
見到棒梗進了屋,賈張氏立即和何宇柱拉開了距離,何雨柱不好惹,和他靠的太近,一會兒還得被打。
她來到了院子的正中間,一屁股坐了下去:“殺人了,何雨柱殺人了,快來人管管啊!”
“賈張氏你這是殺人未遂,我告訴你打你算輕了,信不信我到派出所告你去?”
知道不會有人在管賈張氏了,何雨柱拿起那斷成兩截的扁擔就往賈張氏扔去,順勢關上了門。
這邊的動靜非常大,早就把後面的劉海中給吸引住了,不過聽到賈張氏指名道姓,是說何雨柱的不是,他也就不願意管了!
在劉海中看來,何雨柱和賈張氏都不是好東西,讓他們自相殘殺好了!
至于前院的閻埠貴,今兒釣了一天的魚是一條魚也沒釣到,隻好灰溜溜的回來了。
也是聽到中院的吵鬧聲,便跑過來看看情況!
一看到賈張氏坐在院子裏哭爹喊娘的,他就知道這人又在撒潑了,也是不願管轉身離開。
賈張氏倒是注意到了閻埠貴,朝着他的方向吐了幾口濃痰
“閻老西,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給老娘過來!”
被賈張氏無緣無故的一頓臭罵人不會非但沒有回頭,反而速度更快的離開了,畢竟這人是真的惹不起呀!
經過了估摸有十分鍾嚷嚷,賈張氏的聲音有些嘶啞也就不嚷嚷了
至于棒梗,剛剛跑進屋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見沒人理會自己,賈張氏也就起身進了屋。
賈東旭還在床上打着呼噜,他的酒勁還沒過呢!
至于小當,已經被棒梗抱着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還好這天氣不冷不熱,還好小當還沒有學會翻身,否則那可就大有危險了
那棒梗也早就已經躺在了床上了,像個沒事人一般,假裝睡覺
他奶奶都被打成了那樣,何雨柱那叫一個真的狠!傻子才會去管她呢...
“棒梗,我叫你進來叫你爸,你怎麽跑來睡覺了?”賈張氏有氣沒地方撒,嗓門非常的大
奈何棒梗依舊不動于衷,學着他爸呼呼大睡...
賈張氏重重踢了一下床闆,彎下腰去拿道具!
“你這個白眼狼,小心我叫你爺爺把你也帶走...”
經過了先前對賈東旭的恐吓,如今的假山是信心滿滿,自己不是何宇柱的對手,被何雨柱欺負,也是時候叫老賈出來幫忙了!
她又是在床底一陣搗鼓,将那招魂必備的法器全部帶上了!
這一次他連老賈的遺像也沒落下,直接背在了背上出了門!
來到了何雨柱屋前,加上是捏手捏腳的點起了蠟燭,将老賈的遺像悄悄的擺好來
随即給他上了香,她手裏拿的香,嘴裏念念有詞
所以說剛剛自己親手将老賈給請走了,但這一次辦的這麽隆重,沒道理老賈不來呀。
将香穩穩地插到了老賈遺像跟前後,賈張氏立即就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