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外星物種的入侵?
在顧承淵說完後,全場幹部腦子裏不禁浮現出這兩種可能性。
爲什麽第一個想到的是人類陰謀?
因爲人類内鬥屬性可以說是完全點滿了,爲了勝利促使某些利益集團掀桌子也不是不可能。
人性有無私奉獻的光輝面,也有不擇手段的貪婪面!
爲了藥特地制造某種病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甚至在世界看不到的角落屢屢發生。
生化危機裏喪屍病毒不就是人爲制造且投放的嗎?
所以在顧承淵說完的第一時間,在場許多幹部包括吳斌,都将嫌疑人對準了人類本身!
有人曾說過,能毀滅人類文明的,隻有人類本身!
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明面上暗地裏進行的、爲了取得勝利的實驗不計其數,許多實驗本身就是極度危險、乃至是滅世級的!
但爲了赢,沒有人會在乎風險..
因爲還是那句話:如果我輸了,沒有我的世界又與我何幹?
很多人正是在這樣的思想下,進行着激進的實驗!
就像核武器,所有人都知道它會毀滅世界,但還是阻止不了核軍備競賽。
明明擁有的核武器已經夠把人類毀滅一次了,但仍然不夠,爲了取得勝利,要确保能把人類毀滅2次、3次、4次......
循着曆史上已經發生的事,很難不讓在場幹部将這場末世危機,扣到某個瘋子勢力的頭上。
這樣的懷疑除了合理性外,更是有着相當的樂觀性。
因爲末世如果是人類自己導緻的,雖然很操蛋,但事情也會變得相對簡單。
人類發明熱武器的目的,不就是爲了對付同類嗎?
沒聽說哪把槍、哪門炮,設計的初衷是爲了打外星人!
所以真是人類引起的倒還好,起碼專業對口!
但如果是第二個猜想,那就有點完犢子了...
人的恐懼來源于未知,這句話實際上并沒有說完,還應該加上一句,因爲未知不可控!
所以人的恐懼實際上來源于不可控!
就像恐怖片,有道士、沒道士的恐怖片完全是兩個概念,有道士的恐怖片甚至能反差到加上一條搞笑标簽。
試想一下,在楚人美、伽椰子、貞子等一系列耳熟能詳的恐怖片裏,加上一個英叔!
還恐怖嗎?
這就是因爲可控!
假使阿飄沒有那麽變态的物質穿透能力,某些網站的另類變态裏,阿飄肯定被人單開幾百頁...
所以比起人類對于自身的了解,比如被殺就會死
外星物種則要顯得撲朔迷離得多..
被毒蛇咬了七步之内必有解藥,但被一條外星的毒蛇咬了,上哪找解藥?
都不是地球一個媽生的種!
所以對待外星生物的悲觀之處就在于,害怕憑借地球上的物質存在,沒有解決對方的辦法。
就像人活着需要氧氣,絕大多數星球都沒有氧氣,所以人不能在絕大多數的星球存活。
反過來外星生物需要某種物質才能殺死,然而地球上沒有這種物質,所以外星生物在地球上不可能被殺死...
如果有可能,顧承淵軍隊上下,都希望末世是一場人類内戰!
對待外星物種我渾渾噩噩、找不到弱點,對待同類我重拳出擊、量大管飽!
所以窩裏橫的本質,實際上是偉大軍事思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世俗版!
.....
不過顧承淵提起這個猜想,隻是想先給機關幹部們打個預防針,防止未來遇到後不知所措,而并不是想要散播焦慮情緒。
有一說一,總是散播焦慮情緒的人,真的很傻逼,特别是打着清醒名義散播焦慮情緒的人,更傻逼...
就像在公交車上你發現自己褲子穿反了,結果有個傻逼一直在那裏反複提醒你...
以爲就他聰明,就他看到了,他是在幫你“覺醒”!
講這麽多有勾八用?能換褲子我不早換了?要你狗叫?
穿反褲子本來就煩!
與其反複強調已經存在的問題,不如讨論解決問題的方法.....
對個人、對集體都是如此....
所以顧承淵在講完問題後,很快讨論起了解決方法,不爲還未發生的事情憂慮,可以說是他身上一個極好的品質。
末世需要的不是敲鍾人,而是能夠帶領所有人尋找希望的積極者!
這點在許多著名動漫中早有體現...
....
“大家也不必太過憂慮,我們首先要承認自己是人,是人力就有窮盡的時候!”
顧承淵語氣不快不慢,就像流水一樣,娓娓道來。
“從末世爆發到現在,特别是在參謀長、和機關的各位幹部參謀到來後,我們步步爲營、穩紮穩打,已經做得很好了!”
顧承淵沉靜的聲音持續在安靜的會議室内回響,語氣中滿滿的肯定像秋日午後的陽光一樣,潤物無聲的安撫着全場略微有些焦躁的情緒。
“倘若某天真發生了人力之外的事,也沒什麽好可惜的,因爲一路走來,我們都盡力了!”
“所以與其現在就開始對還沒影子的假想敵做方案、思考怎麽萬無一失,還不如解決眼下的問題,比如揪出這個藏在夜市市區的喪屍母巢!”
“不管它是人造的、還是外來的,都得碰一碰才知道!”
說到這裏,顧承淵表情細微處已經變得非常昂揚!
在場幹部不可抑制的受到這股積極情緒的帶動,會議室内淡淡的陰霾很快被一掃而空,就像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所以接下來怎麽對付這個喪屍母巢,大家可以開始暢所欲言了!”
話音落下,在場幹部都陷入了思考當中,顧承淵也沒催促,說了這麽久的話,嗓子都幹了。
索性往後一靠,擡起手旁的熱茶,先是用白瓷杯蓋輕輕刮了刮,刮掉浮茶和水沫。
呼呼呼~
而後又吹了吹,确保不燙嘴後,才将杯沿放到嘴邊,小口惬意的吸溜了起來。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滴過去,就在顧承淵剛把茶杯放下時,台下就響起了熟悉的報告聲。
“報告!”
還有,但會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