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沒過多久,就見到一輛橘黃色的出租車閃爍着出現在了蒂娜的身邊。
車門打開,司機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
他揪着脖子上的大金鏈子,看着正針鋒相對一人一蟲。
這一幕,讓他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他快步來到了陸笑和蒂娜的中間,語氣低沉道:“發生了什麽?”
聽到司機的話,蒂娜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晴不定。
整個宇宙中知道天蟲之王身份的,并不在少數。
陸笑知道這件事,并不讓蒂娜感到意外。
但陸笑的這番話,有着明顯蹭合影的嫌疑。
可偏偏蒂娜卻不敢笃定。
萬一……萬一陸笑還真就認識‘命運’呢。
就算抛開‘命運’這邊,陸笑還提到了‘幻想’。
它和‘幻想’的那攤子事,知道的人可就不多了。
一番思考之後,蒂娜笑吟吟地朝着司機道:“沒事寶寶,我們剛剛在聊天!”
聞言,司機點點頭,随後語重心長道:“親愛的,陸笑是我最好的兄弟,以後你們要合作的地方還會有很多很多。
如果你們兩個之間産生了什麽矛盾,一定一定要告訴我!”
蒂娜抿嘴一笑,随後輕輕點頭道:“好的寶寶!”
見到這一幕,陸笑在心中松了口氣。
這次他賭對了。
順帶還用‘恐吓’的方式,對蒂娜發動了教唆。
司機的這番說辭,自然是陸笑提前安排好的。
在正式露面的前一刻,他用意識通知了司機,并讓司機和他打一下配合。
松了口氣後,陸笑笑呵呵地看向蒂娜道:“以後蟲群依舊歸你管,我隻管它們十三個就行了!”
蒂娜冷哼了一聲,随後不再說話。
或許是因爲女皇親臨的緣故,蟲群的活動變得更效率了。
蟲群瘋狂地擴張着領地,四處擄掠資源。
蒂娜也如同它和司機最開始說的那樣。
在它完成對蟲群的掌控以後,立即便有上千條母蟲被傳送了過來。
陸笑不知道傳送這些母蟲,蒂娜究竟支付了多大的代價。
但他感覺到無比心疼。
這錢,他也想賺……
有蒂娜在,那十三隻天蟲失去了對蟲群的掌控,于是隻能是跟在無所事事地跟在陸笑的身後。
對此,陸笑暫時也沒什麽太好的辦法。
蒂娜對于蟲群的掌控力實在是太強了。
在它接管了蟲群以後,這十三隻天蟲,已經無法調動蟲群裏的任何一隻蟲子。
于是,陸笑就多了十三個整天混吃等死的手下。
這兩天的時間裏,陸笑幾乎都待在蟲群,期間也回了一趟集團軍駐地。
阿米利亞帶來消息,地獄中,那些隐藏起來的外來者族群已經活動了起來。
他們正朝着蟲群所在的位置快速推進。
這一次,不再是單打獨鬥,而是所有外來者種族聯合了起來。
此時的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圍殺蒂娜。
地獄最北方的王城之中。
整個惡魔一族都懵了。
原本戴蒙還以爲決戰要開始了。
爲此,整個惡魔一族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誰知那些外來者們,卻并沒有朝着王城的方向聚集。
這把戴蒙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并不知道這些外來者聚集起來的目的,隻是爲了圍殺一個降臨在地獄的蟲族女皇。
因此,他并沒有放松警惕。
之前那些被旦丁收編的種族,此時已經聚集在了王城的附近。
一旦決戰開啓,他們将是惡魔一族的第一道防線。
這樣做雖然很殘忍,但卻是最合理的辦法。
而在現世中。
‘博士’的量産計劃已經做好了準備。
此時已經有上百個博士投入了各個領域的研究之中。
典獄長難得獲得了了兩天的清閑時間。
這群博士,将他的工作分擔走了七成。
如今,典獄長僅需要配合完成一些調度工作,以及在關鍵文件上簽字就行。
此時,典獄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悠閑地喝着茶。
自從有兩個博士入駐了C01收容所以後,就連典獄長的助手,遇到事情也不再找典獄長了,而是去找博士。
換做是别人,可能有架空奪權的嫌疑。
然而典獄長卻絲毫不在意,他也樂的清閑。
就在他悠哉悠哉的時候,他的私人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典獄長拿起電話一看。
給他打電話的人,正是駐守現世的郵差,奧古西斯。
電話響了三聲後,典獄長接通了電話。
“老弟啊!我家那個不争氣的小子,已經到了。”
聞言,典獄長立即坐直了身體。
由于這幾天過得太清閑,搞得他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沉思了半秒後,典獄長對着電話笑呵呵道:“那我現在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奧古西斯的聲音:“不用麻煩了,我已經讓那個小子自己來找你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你的基地外面了。”
典獄長還沒來得及放下電話,就見他的助手打開門走了進來。
“典獄長先生,外面有自稱洛恩的先生找你。”
聞言,典獄長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直接帶他來我辦公室吧!”
等助手領命離去後,典獄長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來。
很明顯,這個自稱洛恩的家夥,就是郵差奧古西斯的後代。
由于之前已經答應了郵差,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
因此典獄長決定親自帶這個人。
反正最近他也比較清閑,就當是帶個學生。
想到這裏,典獄長輕輕松了口氣,随後笑着自言自語道:“說起來,我的上一個學生,還是獄卒。
隻可惜……”
每當想起獄卒,典獄長總是感覺到可惜。
當然,這個獄卒指的并不是被匠人取代了的那一個。
不同于博士。
獄卒這個學生,典獄長是真的有用心在教。
典獄長在他的身上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當知道匠人殺了獄卒,并取締了獄卒的身份以後,典獄長是憤怒的。
否則的話,他也不至于直接把李長青給放了出來。
此時的匠人,還在他的心靈牢獄中,被李長青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