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妮妮的狀态很是奇怪。
在囚籠副作用的時候再次注射了一針。
按理來說,這是必死無疑的結局。
就連獄醫對那些處于副作用的人都表示束手無策。
那是從基因層面的崩潰。
而妮妮則顯得很是奇怪。
她的肉身在崩潰的同時,另一股生命力量也在對其進行修複。
由于前段時間太忙,博士并沒有關注妮妮手術之後的恢複情況。
于是他帶着衆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想通過調取系統中儲存的數據來了解在他陷入沉睡中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就在這時,影子忽然對博士說道: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接下來的善後工作就交給你了。”
博士輕輕點了點頭,随後看向白所以說道:
“你呢?你有事情要處理嗎?”
白所以想了想,最終決定跟影子一同離開這裏。
陸笑一拍腦門,随後對着影子說道:
“劉光,我想要帶道士回家。”
他口中的家,指的是暗獄。
影子自然明白陸笑的意思。
他沉吟一聲:“可以,這次我就不陪你去了。”
“你那邊忙完之後就聯系我。”
“你差不多可以完成自己的成神儀式了。”
聞言,陸笑輕輕點了點頭。
随後扭頭對着旦丁說道:“你陪我一起去吧?”
旦丁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答應了陸笑的請求。
但此時又一個難題出現。
那就是陸茜該怎麽辦。
似乎是太久沒有見到陸笑了,陸茜抓着陸笑的頭發怎麽都不肯松手。
按照博士的說法。
這間收容所現在全靠着陸茜才能維持正常的工作。
博士的所有指令都需要通過陸茜傳達下去。
但陸笑這一次離開,就連他也不知需要多久的時間。
博士也不會去賭沒有陸茜,基地能不能正常運轉。
而博士在離開自己創造的那個世界後,似乎從神變成了凡人。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也感覺到棘手。
最後還是在陸笑不斷的許諾之下,陸茜這才勉強松開了陸笑的頭發。
安撫好陸茜之後,陸笑帶着旦丁以及打包好的碎肉跨入了前往暗獄的‘門’。
至于司機,影子有其他的安排。
此時,座駕已經出現在了北歐。
何上抱着兩顆腐爛發臭的頭顱。
何上看向左手邊提着的過去說道:
“老師告訴我,隻要完成你的成神儀式,我就能頂替你成神。”
過去還沒有說話,未來則已經開口嘲諷了。
“小子,就憑你是完成不了那個儀式的。”
“你需要我的幫助,所以趕快吃掉我吧。”
何上壓根就沒搭理他的想法。
過去歎息了一聲,随後報出來一個坐标。
何上眼睛一眯,随後看向開車的司機道:
“大哥,傳送去他說的坐标吧。”
另一邊。
魔都第一精神病院。
軍方的人員已經将這裏完全的封鎖了。
就在這時,一群身穿環衛工服的人來到了這裏。
他們的手裏還帶着掃帚等清潔工具。
他們越過了封鎖線,爲首的是一個戴着墨鏡的環衛工打扮的男子。
他直接找到了軍方這次任務的領頭人。
随後他拉開衣服的拉鏈,從懷中拿出一份文書遞了過去。
那名将領疑惑的接過文件。
文件的封條還在,證明文件是沒有拆封過的。
将領仔細閱讀了文件裏面的内容後,随後一臉疑惑的看着那名環衛工人。
他怎麽也沒想明白,這人爲什麽要打扮成環衛工人來給他送文件。
而更加詭異的是,文件上給到他的指令,是聽從這人的一切命令。
這名環衛工打扮的人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怎麽樣,你要不要确認下文件的真實性?”
将領搖了搖頭道:“文件是真的,的确是軍部直接下達的。”
正常來說,這樣的命令會直接用通訊傳達給他,而不是讓人來送一份文件。
但文件又的的确确是軍部簽署的,文件所用的紙張是嚴格管控的,并且還有着軍部的防僞。
想到這裏,他将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同志,你爲什麽要打扮成這樣來送達文件?”
在他眼中,其他的環衛工人應該是這人找來做身份掩護的。
隻見那男子咧嘴一笑:
“嘿嘿,工作性質就是這樣。”
說完這話,他直接一揮手。
所有環衛工人一同越過了封鎖線,朝着精神病院走去。
“辛苦了,一會兒如果看到紅色信号彈,直接火力覆蓋這裏就行。”
“如果是綠色信号彈,那你們就可以撤離了。”
交代完這最後一句話,他轉身離去。
那名軍隊将領沒有多說,而是将指令傳達了下去。
進入到這家精神病院後,看着眼前的場景。
那名戴着墨鏡的環衛工人咂了咂嘴巴。
“乖乖,又是一個大活啊。”
地面上,血迹早已幹涸,整個地面都呈現黑褐色。
空氣中還夾雜着輕微的血腥味。
到處是都是殘肢斷臂,它們身上都帶着撕咬的痕迹。
其餘的環衛工人開始用手中的清潔工具打掃了起來。
他們先是将那些血肉碎塊和屍體聚集在了一起,随後在上面撒下了某種特制的粉末。
那些血肉碎塊迅速溶解,化成一攤粘稠的液體。
随後他們又将那些液體集中打包起來。
與此同時,有人用水清洗着地面。
不多一會兒,地面上的血迹消失不見。
緊接着,他們又開始對受損的建築開始進行修複,以及醫院裏面的清潔。
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
畢竟隻是一群普通人受到了精神污染。
對于建築這種東西并不能造成太大的破壞力。
在做完這一切後,他們将身上的環衛工服脫了下來。
露出了裏面穿着的白大褂。
此時他們的身份從環衛工人轉變成爲了醫生以及護士。
那名戴着墨鏡的男子咧嘴笑道:
“諸位,今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你們需要稱呼我爲院長,知道嗎?”
其餘人整齊的喊了一聲:“院長。”
那人摘下墨鏡,整理了一下發型。
在他的手中還有一張報紙。
報紙上面印着這家精神病院院長的照片。
仔細一看,他的長相和照片上面一模一樣。
随後他又從懷中取出一把信号槍。
“砰!”
綠色的信号彈在醫院上空炸開,如同絢麗的煙花一般。
那人咧嘴一笑:
“各位,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