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馮小婉,都沒有辦法嗎?
楊辰說道:“這段時間,我們想辦法找到回魂草,不管怎樣,也必須先把馬超的病情穩定下來。”
馮小婉點頭,開口道:“不過以回魂草的功效,的确有可能會讓馬大哥恢複意識,這段時間,我會專門攻克一下這方面的難題,就算不能讓馬大哥立馬恢複意識,至少要保護他剩餘的意識不被吞噬。”
說完,她又看向艾琳說道:“艾姐,你也别太擔心了,有楊大哥在,肯定不會讓馬大哥有事的。”
楊辰也連忙說道:“小婉說的對,我肯定不會讓馬超出事,再說,帝天前輩既然出手将馬超體内的嗜血珠鎮壓了,短時間内,馬超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艾琳勉強的一笑:“你們放心好了,我沒事。”
自己的心愛之人喪失了意識,她還不在身邊,她又怎麽會沒事?
就在這時,之前帶楊辰來的那個苗洪,走了過來,開口說道:“楊先生,城主有請!”
楊辰見到艾琳和馮小婉之後,隻顧着叙舊了,甚至都忘了來這兒的原因。
他看向艾琳和馮小婉說道:“你們先呆着,我去見見城主。”
在苗洪的帶領下,很快,楊辰來到了一條小溪旁,一個穿着布衣,頭戴鬥篷的背影,正坐在溪邊,手中還拿着釣魚竿。
這形象,讓楊辰忽然想起了一個神話故事中的人物,姜太公。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
“城主,楊先生來了!”
苗洪站在老者身後,恭敬地說道。
果然是苗城城主,楊辰心中暗暗有些驚訝,本以爲,苗城城主,會是一個霸道至極的強者,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穿着布衣,戴着鬥笠的老人。
“來啦!”
老人放下魚竿,笑着起身,看向楊辰,一臉柔和地笑容。
從對方的身上,楊辰感受不到一點武道氣息,仿佛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而不是比肩古武家族之主的苗城城主。
楊辰連忙行禮,道:“苗城主!”
不管怎樣,苗城主也是長輩人物,不管是敵是友,不能失了禮數。
苗城主微微點頭,那雙柔和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晚輩,一臉慈愛,笑着點頭:“很不錯,三十歲之下,就能修煉到超凡六境的程度,即便是古武家族的那些武道天才,也不過如此。”
楊辰連忙說道:“苗城主謬贊了!”
“坐!”
苗城主指了指一旁的石頭,笑着說道:“我随性慣了,就在這兒招待你了,不要介意。”
楊辰笑了笑:“苗城主相邀,是我的榮幸,我怎麽會介意?”
說完,他毫不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苗城主也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拿出一個酒葫蘆,還拿出兩個酒杯,親自倒了兩杯,将其中一杯遞給楊辰,笑着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來,喝酒!”
楊辰連忙雙手結果酒杯,笑着說道:“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朋友的照顧。”
苗城主笑了笑:“應該的!”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笑着說道:“想喝我這酒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喝到的,屈指可數。”
聞言,楊辰心中暗暗震驚。
苗城主笑着說道:“你試試看,這酒如何?”
楊辰連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水入喉,化作一股暖流,直接進入腹腔,陡然間,一股狂暴的氣勢,從體内爆發而出。
楊辰連忙運行戰神訣,才将那股狂暴的氣息壓制下去,随着他運行戰神訣,酒水如同最純淨的靈氣,被楊辰的身體吸收煉化。
然而,隻是這一會兒的修煉,并沒有将所有的酒水吸收煉化。
苗城主笑着說道:“不用管我,趁着酒水的效果還在,趕緊修煉吸收。”
有了苗城主這句話,楊辰也不矯情,直接盤膝而坐,戰神訣運行而起,體内的氣血翻滾,酒水中的靈氣,被身體吸收煉化。
楊辰不知道自己修煉了多久,等他停止修煉後,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而苗城主已經不在了,不遠處,苗洪正站在那,似乎再等楊辰。
“苗城主呢?”
楊辰起身,走到苗洪身邊,開口問道。
苗洪說道:“城主每日隻來此處釣魚兩個小時,他已經離開了,讓我送楊先生回去。”
楊辰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苗城主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總覺得很奇怪。
而且在苗城主的身上,他感覺不到一點對自己的敵意,相反,有種非常親近的感覺。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擁有狂化血脈,他都懷疑苗城主是不是自己的爺爺了。
之前喝得那杯酒,竟然讓楊辰許久沒有變化的武道境界,有提升了不少,這讓他非常震驚,隻是一杯酒水,竟然就頂得上他一個月的修煉成功,未免有些太逆天了?
很快,苗洪将楊辰送回到了艾琳和馮小婉的住處。
見楊辰回來,兩女都是一臉擔憂。
馮小婉上前,一臉擔憂地問道:“楊大哥,你沒事吧?”
楊辰微微搖頭,笑着說道:“我沒事。”
馮小婉說道:“沒事就好,你離開那麽久,我和艾姐還以爲你那邊遇到麻煩了。”
楊辰問道:“你們知道,苗城主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嗎?”
他雖然對苗城主有很強的親近感,但是兩人畢竟才第一次見面,而且他是被苗城主派人接過來的,一面之緣,他也不清楚苗城主是什麽人。
馮小婉和艾琳都是一愣,艾琳說道:“我和小婉從來到這裏開始,就沒有離開過,隻知道這裏是苗城府,至于你說的苗城主,我們沒見過。”
馮小婉也說道:“我和艾姐整天都呆在這裏,也不認識其他人。”
楊辰頓時沉思了起來,馮小婉和艾琳都來苗城府這麽久了,卻連苗城主都沒見過,他才剛落,就被苗城主邀請見面了。
而苗城主隻是請他喝了一杯酒,然後就不見了,他實在不清楚,苗城主把他借來苗城府,有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