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極快,但楊辰更快,那隻洞穿門的拳頭,狠狠地砸在那人胸膛。
“嘭!”
一聲巨響,伴随着骨頭斷裂的聲音,那人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楊辰身形一閃,瞬間來到那人身邊。
對方還未發出一道聲音,楊辰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瞳孔皺縮,充滿恐懼。
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自己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一直藏在卧室門後,楊辰是怎麽發現自己的。
楊辰這時候才看到那人的面孔,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渾身都是十分結實的肌肉,從他剛剛出手的狠辣,就足以說明他的身手不凡。
不僅如此,他一定殺過很多人,隻有這樣的人,在動手的時候,才會如此幹脆利落。
剛剛如果不是楊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真有可能被對方傷到。
“說,是誰派你來的?”
楊辰冷冷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強烈的殺意。
他的腳微微用力,那人便感覺自己脖子上被千斤巨力覆蓋,楊辰一個念頭,就能踩斷他的脖子。
死亡的恐懼,讓地上的男子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是孟家派我來的!”
男子咬牙說道,被楊辰踩着脖子,聲音極爲沉悶。
楊辰雙目微微眯了起來,又是孟家,看來是自己對孟家太過仁慈,才會讓他們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
“我是孟家的人,你最好放我回去,否則孟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畢竟在孟家,實力比我強的高手,還有……”
那人看到楊辰眼神中的神色變化,以爲楊辰是怕了,一臉威脅地說道。
“咔嚓!”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踩在他脖子上的那隻腳,忽然用力,一聲清脆的脖骨斷裂的聲音響起,男子死不瞑目。
“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孟家還敢挑釁,那就隻能抹去!”
楊辰做完這一切,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臉平靜地說道。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在我的卧室,有一具屍體,丢莊家門口,順便換一扇卧室的門,兩個小時後我回家。”
“是!”
對方應道。
從楊辰進門到現在,隻過去了兩分鍾。
“小依手頭還有一點工作要忙,讓我們先去,忙完了她就過去。”
楊辰剛上車,秦惜看着他說道。
“好!”
楊辰點頭,啓動車離開。
江州,莊家。
一獨棟别墅内,高檔地實木茶桌前,坐着一名穿着唐裝的白發老者。
而在一旁,是莊家二代最優秀的一輩,莊聖。
“洪老,多虧了您,不然家主交給我的這個任務,肯定沒辦法完成,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莊聖倒了兩杯茶水,遞給老者一杯,自己端起一杯,一臉恭敬地說道。
洪老爽朗地一笑:“這是應該的,不必客氣!”
說完,洪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洪老,那個視頻您也看過,那個小子能在數十米之外,用一支簽字筆飛出,就殺人,您認爲,以他的身手,在趙兄手中,能撐多久?”
莊聖忽然問道。
雖然洪老一直都是信誓旦旦地樣子,但他卻依舊不放心,也不敢在洪老面前表現出來。
洪老不屑地一笑:“雕蟲小技罷了!”
話音落下,他抓起茶桌上的一支鐵勺,随手一揮,一道寒芒閃過。
“砰!”
一聲巨響,别墅的防盜門上,瞬間出現一個透光的洞口。
莊聖雙目陡然間瞪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實力如此強大的高手。
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防盜門足足有十五米遠,鐵勺到了洪老手中,卻像是子彈一般,瞬間穿透防盜門。
莊家别墅的防盜門,可都是特殊合金材料打造的,竟被一支普通的鐵勺洞穿,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徒弟,也能做到這樣!”
洪老一臉得意,雖然沒有回應莊聖的話,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的徒弟有多厲害。
莊聖這才回過神,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連忙說道:“洪老,是我多慮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洪老的徒弟離開已經足足過去了兩個小時,可依舊不見人回來。
即便是洪老,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洪老,趙兄怎麽還沒回來?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莊聖小心翼翼地問道。
洪老皺了皺眉,臉上帶着幾分不悅:“怎麽?才兩個小時,你就等不及了?”
“沒,我沒這個意思,就是想着到了晚飯點,好讓人爲您準備飯菜。”
莊聖大驚失色,連忙解釋。
洪老哼了一聲:“你先讓人準備吧!”
“是!”
莊聖連忙離開别墅。
等莊聖離開了,洪老才撥了徒弟的電話。
可一連撥了好幾個,都是無人接聽狀态。
“洪老,不好了!”
就在這時,剛剛離開的莊聖,一下子沖了進來,滿臉都是驚恐。
“發生什麽事情了?讓你如此失禮!”
洪老沒好氣地說道。
“趙,趙兄,回來了!”
莊聖眼神中還有驚恐。
洪老還沒意識到出事,冷笑一聲:“他回來不是很正常嗎?難道幫你莊家殺了人,還要在外面逗留不成?讓他來見我!”
“趙,趙兄,他,他死了!”
莊聖咽了口口水,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結巴着說道。
“什麽?”
洪老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都是震驚。
他的徒弟是什麽實力,他最清楚不過了,而被派出去殺楊辰的徒弟,更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徒弟,完全繼承了他的武道。
但現在,莊聖卻告訴他,人死了!
“死了?誰死了?你再給我說一遍!”
洪老身影一閃,瞬間來到莊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喉嚨,單臂将他舉了起來。
莊聖面色一片煞白,瞳孔中滿是驚恐,被扼住喉嚨,他呼吸都不暢了,又如何能說話?
“嘭”的一聲,莊聖被洪老丢在了一旁。
洪老咬牙切齒道:“如果你敢騙我一個字,我弄死你!”
很快,洪老見到了一具屍體,正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胸膛一片血肉模糊。
徒弟的腦袋歪在一旁,脖子已經斷裂,顯然,這才是緻命一擊。
雙目還大大地睜着,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這一切,都表明他身前所承受的痛苦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