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
葉戰國看到楊辰出現,激動地叫了一聲。
一衆中州戰域和武者總隊的精銳,看見楊辰出現後,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們不知道楊辰爲何能踏空而行,也不知道楊辰現在到底是什麽級别的強者,隻知道在過去,楊辰從未讓他們失望過。
守護盟的方向,杜玉山在看見楊辰出場後,瞳孔驟縮,滿臉都是驚恐之色,他竟然從楊辰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武道氣息,這怎麽可能?
在這個世界,隻有兩種人的身上沒有武道氣息,第一種,就是沒有修煉任何武道的普通人,第二種,就是實力超強的武者。
杜玉山已經踏入了四品天境初期境,竟然在楊辰的身上無法感受到一絲武道氣息,豈不是說,楊辰的實力,已經超越了自己?
想到這些,杜玉山心中生起一絲恐懼,有種想要現在就離開的沖動。
那些來自古武中界的武者們,此刻也都驚呆了,他們剛剛才見識過一位覺醒了天劫道體的年輕女人,現在又出現了一名年輕的強者。
他們從楊辰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武道氣息,能踏空而行的武者,自然不會是普通人,那也就是說,楊辰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世俗界不是一片修煉廢土嗎?
爲何短短幾十分鍾内,就出現了兩名武道天賦如此恐怖的天才?
“楊辰!”
夏荷雙目通紅地看向楊辰,每當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楊辰總會第一時間出現。
她忽然有種想要撲進楊辰懷抱的沖動,但她清楚,自己不能這樣做。
楊辰對着夏荷微微點頭,随即目光從葉戰國等人的身上掃過,見他們都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慶面色無比凝重地盯着楊辰,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楊辰沒有搭理對方,目光忽然落在了守護盟的方向,杜玉山的身上。
見楊辰看向自己,杜玉山忽然無比緊張了起來,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故作鎮定地與楊辰對視在一起。
被楊辰無視,劉慶眉頭擰了起來,跟随在他身邊的一衆古武中界強者,也都面色陰沉。
身爲古武中界頂尖勢力天海宗的人,即便是在古武中界,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什麽時候被如此無視過?
更何況,這裏還是在世俗界,被他們認爲是一個修煉廢土的地方。
就在劉慶忍不住快要爆發的時候,楊辰的目光終于從杜玉山的身上落在了劉慶的身上。
楊辰盯着劉慶,毫不客氣地說道:“世俗界,現在由我罩着,你們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
“轟!”
楊辰的這句話,直接激怒了在場的每一個古武中界的人。
世俗界和原古武下界的人,也都驚呆了,對面可是二十多名四品天境的強者,楊辰獨自一人,就敢如此挑釁這些人?
這時候,一名四品天境初期境的武者,冷冷地說道:“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
楊辰隻是看了對方一眼,當他看向對方的時候,那人竟然渾身僵在了原地,一股驚人的寒意,從他的腳底升騰而起,直沖天靈蓋。
那人有種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世俗界的人,而是來自古武上界的頂尖大能。
楊辰也隻是看了對方一眼,随即目光又落在了劉慶的身上,說道:“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他就站在那裏,沒有動彈一下,卻給劉慶帶來了無比巨大的壓力。
不僅僅是劉慶,還有跟随他一起來的其他天海宗武者,都感覺大了壓力。
這是他們在古武中界,從未有過的經曆,竟然被一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如此威脅。
短暫的沉默過後,劉慶看向楊辰說道:“以你的武道天賦,若是能加入天海宗,必然會被宗主收爲關門弟子,成爲天海宗的少宗主,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并非忽悠楊辰,一個能讓他都感覺到巨大壓力的年輕人,可想而知這個年輕人的武道天賦有多麽的恐怖。
就連他,在天海宗,都是宗門重點培養的弟子,而他的老師,就是天海宗的一位長老級别的大佬。
而楊辰還這麽年輕,就已經這麽強了,就算不去天海宗,去了任何一個古武中界的頂尖宗門,都能被當成少宗主來培養。
當然,他不會告訴楊辰這些事情,如果楊辰能加入天海宗,才是最好的。
楊辰隻是淡淡的一笑,古武中界的界主可是想要讓他繼承界主之位的,都被他拒絕了,區區一個宗門的少宗主,他可不會放在眼裏。
“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他的面色漸漸沉了下去,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他背後的天子劍發出一道輕微的劍鳴聲,在楊辰的後背上顫抖着,随時有可能出鞘。
同時,一股令人心悸的武道氣息,從他身上彌漫而出,直接将這片天地都籠罩在了其中。
劉慶等一衆古武中界的武者,都是面色大變。
他們有種錯覺,忽然之間,自己身上壓上了一座巨山,一股恐怖的劍意,在這片天地肆虐。
不少人的身上都出現了細微的劍痕。
“你是劍修!”
劉慶瞪大了眼睛。
在古武中界,有一種極爲可怕的武者,那就是劍修。
劍道修煉難度極高,有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領悟劍道,最後抱憾而終。
但凡是成名的劍修,無一例外,至少都是四十歲之上年紀,而楊辰看起來就連三十歲都不到,竟然就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劍意。
關鍵是,楊辰還沒有出劍,如果他出劍,又會爆發出多麽恐怖的劍意?
現在的劉慶,絲毫不會懷疑,一旦古武中界與世俗界之間的結界徹底破碎,楊辰之名,将會名震整個古武中界。
當然,前提是楊辰能活着。
他這種武道天賦的強者,會被許多勢力看中,如果楊辰願意加入某一個勢力,還好說,可一旦他拒絕,沒有哪個勢力能容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