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就在昨晚淩晨一點多,黃河洗浴接收了兩個極品美女,本來我是要拒絕的,可又擔心引起他們的懷疑,就接下了。”
王強一臉凝重,接着又說道:“我懷疑,這件事背後有一張很大的關系網,而魏家也隻是其中之一。”
聽了王強的話,楊辰面色頓時一寒,怪不得王強要跟自己當面彙報這件事,的确事關重大。
原本他還以爲,魏家是随時都在尋找極品美女,然後強行帶來黃河洗浴,進行一些見得不光的交易,現在看來,并非這麽簡單。
“多久送一次?每次送幾個美女?”楊辰問道。
“時間不定,有時候幾天送一次,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但最久不會超過一個月,而且每一次送來的人數也不确定,大概每次都能送兩三個,平均一個月,能保持七八人。”王強說道。
“黃河洗浴易主的事情,恐怕很快就會被魏家知道,你想辦法跟送美女來的人聯系,這件事,我親自處理。”楊辰一臉凝重地說道。
僅僅是一個魏家,每個月都能接收七八個美女,如果這張關系網很大,那每個月被劫持的美女數量,都是極爲驚人的。
王強嘿嘿一笑,忽然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軟件,像是雷達地圖一樣,有個紅點,在不停的閃爍移動。
“楊先生,我已經在對方的車上,安裝了追蹤器,他們現在是在金河市,估計金河市也有接收美女的勢力。”
王強說着又打開了手機備忘錄,上面還記着兩個位置,他接着說道:“他們的車子從江州離開後,還去了周城和金河市,昌市已經是第四個城市了,他們每當一個城市停留,我都會标記一次位置。”
楊辰看了王強一眼,沒想到這個光頭大老粗,竟然還有如此智慧的一面,既然在車上安裝了追蹤器,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車牌号給我!”
楊辰開口道,等王強說了車牌号,他将号碼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沒過五分鍾,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辰哥,這輛車車主查到了,是一個叫李福的貨車司機,沒有任何問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先向當地官方通知,把車内的女人先救出來。”楊辰吩咐道。
跟他想的一樣,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一條大魚,對方既然敢做這樣的生意,肯定有完整的計劃。
“楊先生,這件事,我能做什麽?”
看楊辰挂了電話,王強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楊辰淡淡地說道。
一個跟魏家輸送美女的大魚,豈能是王強能對付的?
沒多久,楊辰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辰哥,人車都已經扣押,車内的女人也救下了,但是什麽都沒有查到,司機是從網上接的生意,甚至就連自己車廂内拉的是什麽都不清楚。”
“他是第一次接這個生意,對方在網上告訴他接貨地點,然後全程都有人裝卸貨,甚至還有車一直跟蹤,每當一個地方,都是他們的人卸的貨。”
聽着從聽筒内傳來的聲音,楊辰眉頭緊鎖,看來,對方的隐秘性做的很好。
這樣一來,線索完全斷了,想要找到源頭,很難。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官方去查。”楊辰說完挂了電話。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門,王強皺了皺眉:“進來!”
“強哥,魏家的魏琛帶人來了。”
一個中年人一臉慌張地說道。
楊辰雙目微微眯了起來,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去會會!”
如果沒有美女交易的事情,楊辰或許還會給魏家一條生路,但現在,魏家隻有覆滅這一條路。
而王強在聽到魏琛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明顯有幾分畏懼,一臉凝重地說道:“楊先生,魏琛是魏成洲最器重的兒子,黃河洗浴就是他在打理,估計是聯系不上丁鹿了,才親自過來。”
“既然是魏家的未來,那最好不過了。”
楊辰說完,率先邁步離開,王強連忙跟着他而去。
一樓大廳。
“你們的老闆丁鹿呢?爲什麽聯系不上?”
一名中年人,臉上滿是陰沉,一來到黃河洗浴,就詢問丁鹿的下落。
這中年人正是魏琛,魏成洲最器重的兒子。
每次有美女送到,他都會親自安排,可是這一次,美女已經到了,丁鹿卻怎麽也聯系不上,這讓他很是憤怒。
“這位先生,丁鹿已經把這兒賣了,他現在不是我們老闆,我們也不清楚他去了什麽地方。”
被楊辰任命的那名大堂經理,并不知道魏琛的身份,态度十分恭敬地解釋道。
“什麽?”
魏琛頓時大驚失色,猛的一把抓住了大堂經理的衣領,滿臉怒意:“丁鹿把這兒賣了?誰特麽給他這個權利,敢把這兒給賣了?”
“這位先生,還請您自重!”
大堂經理本就是保安出身,身材極爲魁梧,一把推開了魏琛,臉上也出現了幾分愠怒。
魏琛被推的腳下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一早上都聯系不上丁鹿,就已經讓他十分惱火了,結果現在才知道,丁鹿竟然将這兒給賣了,如今又被大堂經理推搡,這讓他更加惱怒。
“混蛋,你竟然敢動我,簡直不知死活!”
魏琛一臉怒意,對身後的兩名保镖吩咐道:“給我把他廢了!”
一名保镖瞬間朝着大堂經理撲了過去,大堂經理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他雖然是保安出身,也算有點實力,但是跟魏家繼承人的保镖相比,那就差遠了。
“嘭!”
魏琛的保镖隻是一拳,大堂經理就被打飛了出去。
但這還沒有結束,那保镖又朝着大堂經理沖了過去,一腳朝着他的腿上狠狠地踩了下去。
如果這一腳踩下去,他的腿肯定要斷。
他這時候想要躲閃,根本來不及,眼睜睜地看着對方的腳已經落下。
“你敢動他,我要你命!”
就在這時,一道霸道無比的聲音忽然響起。
這一瞬,整個大廳的溫度似乎都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那保镖忽然有種錯覺,如果他真的敢踩下去,自己的命,真的會丢,一隻腳硬是停在半空,沒敢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