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雪漫平日的傲嬌性格,不輸碧瑤仙子半點,沒想到,她居然願意做許毅的道侶?
廉貞道人嘿嘿笑起來,剛想誇自己弟子體恤師父,願意爲師父分憂呢。
但是他一想,不對勁,這個臭丫頭,之前可是瞧不起這許毅的,現在居然要做他的道侶?
這分明就是看上了許毅的機緣了。
“這個臭丫頭,可真是會見梯子就往上爬啊。”
廉貞道人心裏一陣不悅,但是,他也沒有教訓古雪漫,畢竟若是真的能達成,這也算是一樁雙喜臨門的好事。
廉貞道人嘿嘿笑起來,說道:“我的好師侄啊,我這弟子,可是精純的水靈根啊,我觀你體質,爲精純的木靈根,若是你們成爲道侶雙修,必然是互相補益的,對你來說,可是一樁大好事啊。
而且,我這弟子眼瞅着就要築基了,若是成了你的道侶,在修爲上,也能給你巨大的幫扶不是嗎?這就是好事啊,雙喜臨門的好事啊。”
所有人都看向許毅。
嶽靈珊倒是有些酸酸的,自己的小師弟被旁人惦記,總歸是讓她有些醋意的。
顧惜瑤倒是一臉焦急,想要提醒許毅這就她們的算計,但是,卻被嶽靈珊死死抓着,一個字都不能說。
龐振國搖頭歎息,臉上隻有羨慕的神情。
許毅打量起古雪漫,她确實是天姿國色,比碧瑤仙子不輸幾分,但是許毅心裏可沒有什麽道侶雙修的事。
他身懷神鼎,躲着别人還來不及呢,哪能在身邊留下一個同床共枕的人呢?
不過許毅也沒有直白到傷人的地步,剛好可以借着這個機會,打發了廉貞道人。
于是許毅吭哧吭哧道:“弟子自知長的醜陋,若是與古師姐做了道侶,隻怕會讓别人笑話的,也會害了古師姐爲了謀取機緣而委身的壞名聲,所以,作爲道侶之事,就算了吧。”
古雪漫一聽,心裏頓時急了,雖然許毅說的倒是爲她着想,但是,這麽一來,自己目的沒有達到,回去必然是要受重罰的。
古雪漫羞澀道:“師弟,你長的也不是很難看……配我,勉強說的過去……”
幾人聽到傲慢的古雪漫此刻居然爲了與許毅做道侶,居然說出來這麽違心的話,不由得紛紛笑起來。
許毅也吭哧吭哧笑起來,說道:“師姐倒是不必安慰我,我也知道師姐的目的,并非真心與我做道侶,不過是爲了躲師伯的懲罰罷了。”
古雪漫詫異,沒想到,這呆頭呆腦的木頭,心思居然這麽細膩,這都看出來,如此,她也不好再糾纏下去了,免得又惹師父生氣。
嶽靈珊聽後,倒是美滋滋的笑起來,撒開了顧惜瑤的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洋溢起來。
看的顧惜瑤滿臉都是氣憤。
“哼,你喜歡小師弟,你倒是抓他的手啊,你抓我的手幹啥?都快被你抓斷了。”顧惜瑤心裏邁遠道。
廉貞道人急的上蹿下跳,狠辣道:“師侄,這臭丫頭惹你生氣,回去,我就打死她,給師侄你消氣。”
“師父……”古雪漫畏懼的跪下來。
許毅随即說道:“師伯,你的算盤,我也知曉的,這金蟾衣自然是好東西,我也不肯平白無故的就給你了,自然是要緊着我師父來的,不過,我答應你,等日後有剩餘,又或者是下一次取蟾衣,倒是可以讓你來蹲守。
所以,師伯,你就不要糾纏了,若是再糾纏,咱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而且,與其糾纏我,倒是不如去把師侄丢的金蟾追回來,我答應師伯,你追回來十頭,我就送你一頭,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聽到許毅的話,廉貞道人激動問道:“真的?”
許毅嗯了一聲,說道:“師侄愚笨,隻有一個信字立足,所以,師伯不用懷疑。”
廉貞道人嘿嘿笑起來,激動道:“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許毅嗯了一聲,随即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廉貞道人急忙要走,但是很快,就笑着說道:“師侄,我看你田裏空空如也,想來也還沒有要雜役弟子,要不,我這大弟子就先給你用着,這麽多金蟾要取蟾酥,我怕你忙不過來,這次師叔我可是真情實意的,你若是不留下我這弟子,隻怕是要師叔難過了。”
衆人聽後,都是一陣翻白眼,哪能不知道這廉貞是不放心罷了。
許毅也不多說,拱手道:“那就勞累古師姐了。”
古雪漫也松了口氣,還好許毅答應了,若是不答應,回去,必定是要脫層皮的。
于是她急忙說道:“師弟客氣了,今日多有得罪,師姐是要爲師弟做些事來補償的。”
廉貞道人嘿嘿笑起來,說道:“雪漫啊,你且好生的幫忙,千萬不要再惹我的好師侄生氣了,否則,我饒不了你,爲師且去了。”
說着,廉貞道人便騰雲而去,他瞅着下界的靈池,看着那一池金蟾,羨慕的流口水。
但是,天有地有,不如自己有,廉貞道人四處看了一眼,随後打定了主意。
“師姐啊師姐,這等天大的機緣,你怎麽好獨吞?”
說完,廉貞道人便朝着碧瑤宮行雲而去。
看到廉貞道人終于走了。
嶽靈珊就把海蚌殼丢給了古雪漫,說道:“師姐,你不是要贖罪嗎?趕緊的吧。”
古雪漫接過來海蚌殼,不滿的看了一眼嶽靈珊,若是平日,必然是要教訓她的,但是現在,也隻能委曲求全了。
于是她走到許毅身邊,倒是一改往日傲慢刁蠻的習性,溫聲細語道:“還勞煩師弟,把金蟾喚出來。”
許毅聽着那柔聲細語,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感不适。
趕緊呼喚道:“出來……”
一聲令下,隻見數十頭金蟾從靈池内撲騰出來,成群結隊的來到古雪漫身邊,吓的古雪漫哇哇大叫起來。
急忙躲在許毅的身後,畏懼道:“怎麽這麽大?師弟,我好怕……”
看到古雪漫嬌滴滴的模樣,嶽靈珊與顧惜瑤都嫌棄的翻白眼,哪能不知道她的故意做作?
嶽靈珊一言不發的抓着顧惜瑤的手,看着許毅,疼的顧惜瑤龇牙咧嘴的,心裏不停的委屈哭訴起來。
“又來了……”
對于古雪漫的嬌柔做作,許毅倒是臉色一闆,嚴厲道:“師姐若是不适,那就請回吧,廉貞師叔那邊,師弟自然會爲你解釋。”
聽到這直白又無情的話,古雪漫極爲幽怨的看向許毅,她當真是一個黑炭頭,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白瞎了自己這麽一個國色天香的玉人與他調情弄姿的。
若是往常,她必定高傲的把東西丢到許毅的臉上,然後傲嬌的回去。
隻是今日,哪怕再委屈,她也隻得委曲求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