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婆婆驚訝的是,這許毅居然培育出了二階靈獸。
而碧瑤仙子氣的是,這嶽靈珊居然說她偷了許毅的東西。
碧瑤仙子極爲氣憤道:“嶽靈珊,你血口噴人,你污我清白,你我入門時,就學了宗門十大罪。
這其中罪大惡極的一罪,便是偷盜,犯偷盜罪之人,必定要受極刑,然後逐出師門,也正是因爲如此,我神農宗靈田不用看守,也不會有人盜取。
你這人好歹毒啊,污蔑我偷盜你師弟的金蟾,是何用意?”
碧瑤仙子的質問,讓嶽靈珊極爲鄙視,罵道:“污蔑?哼,那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這話,讓碧瑤仙子更爲氣憤,痛恨道:“我怎麽知道是誰偷的?明明是我來找你們興師問罪的,你們被誰偷了,我不知道,我也管不着。”
嶽靈珊即刻道:“你與我師弟靈田緊挨着靈田,并且,你們兩個人都要煉制蟾酥丹,再者,你與他有過節,所以,隻能是你偷的。”
顧惜瑤也着急道:“就是,前些時日,我給小師弟耕種的時候,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小師弟的靈田内走動,你那時候就開始踩點了吧?哼,真是卑鄙。”
這話,讓碧瑤仙子氣憤至極,解釋道:“我确實來許毅的靈田走動過,那時候,我聽到蛙鳴聲,就覺得奇怪,我的蝌蚪才蛻變出來四肢,他的蝌蚪都已經成型了,所以我好奇……”
“在你的好奇之下,你來查看,突然發現,我小師弟的冰蟾進階成了二階金蟾了,你貪婪之下,見到我小師弟閉關,沒有人看守,你就盜取了我小師弟的金蟾,現在人贓并獲了吧?”嶽靈珊呵斥道。
碧瑤仙子聽後,整個人都傻楞住了,憤怒罵道:“你這個賤人,你可真會聯想啊,你污蔑我……”
嶽靈珊不屑道:“污蔑?你怎麽不說你無話可說了呢?”
許毅看着兩人的唇槍舌劍,心裏冷汗直冒,自己這大師姐,可真是厲害啊,說的他完全插不上話,連那氣勢洶洶的碧瑤仙子也明顯的詞窮起來。
“師父……她,她污蔑我,師父,你給我做主……”碧瑤仙子着急道。
玉華婆婆揮手制止碧瑤,而是走上前來,狐疑問道:“等等……你們兩個吵來吵去,有一個關鍵的點,我想了解清楚,你們确定,是丢了二階靈獸……金蟾?而不是,冰蟾?”
碧瑤仙子聽後,心裏也覺得意外,這二階靈獸是極爲難得的靈獸,普通弟子連自己都養不活,這許毅憑什麽養出來二階靈獸?還是一窩?
碧瑤仙子也急忙道:“就是,怎麽可能是金蟾呢?他什麽修爲?什麽功法?憑什麽養出來二階靈獸啊?”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附和,覺得不太可能。
顧惜瑤立即站出來,拿出來那半張金蟾衣,十分傲嬌道:“我小師弟之前得了九陽靈鹿,他害怕趕不上小測,擔心冰蟾不能在小測前收取蟾酥,所以,就喂了冰蟾蝌蚪九陽靈鹿的鹿血。
這一喂,不得了了,那些冰蟾得到了藥效催發,居然生長快速,短短十幾日的時間,就已經成蟲了,并且,還蛻了金蟾衣。
大家可能對金蟾不熟悉,但是,對二階靈藥金蟾衣應該了解不少吧?一兩蟾衣萬兩金,這蟾衣就是最大的佐證。”
說完,顧惜瑤就傲嬌的将手裏的金蟾衣高高舉起,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啊,真的是金蟾衣……”玉華婆婆極爲震驚道。
“我的天哪,居然真的是蟾衣,這太厲害了吧?”
“發财了這是,這可是煉制壽元丹的必須靈藥啊,不管修爲多高都是求之不得啊。”
“就是啊,我聽說長老會的大長老就急需金蟾衣,他壽元到了,若是獻出去,那得是多大的功勞啊?”
議論聲,讓顧惜瑤極爲得意,臉上的表情,更加傲嬌起來。
嶽靈珊倒是更加嚴厲,看向碧瑤仙子的眼神,極爲淩厲。
而碧瑤仙子也有些暈頭轉向的,不明究竟的看向玉華婆婆。
玉華婆婆心裏也是激動莫名,這金蟾蛻衣,極爲難尋,因爲一旦蛻衣,就被金蟾吃掉了,想要得到金蟾衣,就必須要時時刻刻守在金蟾身邊。
這金蟾在野外也是極其罕見的靈獸,尋都難尋,就更别說守了,往往得到一件完整的蟾衣,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蹲守十年八年,都是常有的事。
她是沒想到,許毅居然培養出來了金蟾。
此事事關重大,她必須要重視,這壽元類的丹藥,不管是外界山門的修士,還是她們神農宗修士,都是稀缺貨。
她玉華婆婆已經一百多歲了,雖然已經築基大圓滿,修爲隻要邁出一步,就可得五百歲金丹歲月。
可是,若是邁不出那一步,她隻有二十多年壽命了,所以,這金蟾衣對她來說,也是極爲重要的。
“師侄,帶我去看看你的金蟾,若是你說謊,師伯可是要嚴厲處罰你的。”玉華婆婆嚴厲道。
“看就看,跟我來。”嶽靈珊自信道。
随即便帶頭去許毅的靈池,所有人都稀罕的跟上去,不多時,一幫人就蜂擁到了許毅的靈池内。
“我的天哪,真的是金蟾,居然還有這麽多頭,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一陣喧嚣聲傳來,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靈池,被眼前的金蟾所震撼。
玉華婆婆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滿池的金色蟾蜍,心裏一時間五味雜陳,難以言語。
這金蟾極爲難以養活,因爲金蟾對于栖息之地的靈氣要求,極爲苛刻,必須要在深山靈氣泉眼之中生養,一旦靈氣稀薄,金蟾就會吞噬同類,尤其是未成蟲的蝌蚪。
如此一來,金蟾種群數量就少之又少了。
她沒想到,這極爲難養活又稀有的金蟾,被這許毅養活了,而且還是滿滿一大池。
就在這時,嶽靈珊厲聲呵斥道:“你們還有什麽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