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楊……趙無極,見過雲韻小姑。”
此時,趙無極連忙拱手,将計就計的開口說道,雖然他也并不想就這麽放過這條老鳄魚,但雲韻都親口發話了,不能不給面子。
而且他現在剛剛突破鬥聖不久,根基還不是不穩,雖然人王體質也已經徹底覺醒了,鬥聖之境堪稱無敵,但想要擊殺一個燃燒精血讓實力短時間内突破到鬥帝的強者,還是有點不靠譜。
眼下所能止戰,趙無極不僅毫發未損還擺老鳄魚一道,老鳄魚若不敢繼續對趙無極動手,這便相當于白燃燒了精血,以後想要恢複過來,起碼也得幾十年。
所以,不論戰與否,他趙無極都是利大于弊。
“老祖!”
天際一方,鳄族衆人紛紛趕到,黑壓壓一片占據了虛空,氣勢洶洶,有人當即就喝道一聲:“不能收手啊!”
“此子定不能留!”
“他不死,我鳄族以後還有何顔面在鬥氣大陸上立足!”
“是啊!請老祖三思!”
來人們紛紛激憤的請求老祖繼續斬殺趙無極,大是有一種不共戴天的味道。
“他不死,你鳄族依舊不能立足!”雲韻側臉目光如炬,看向了那虛空中的衆多鳄族人。
恐怖的帝威沖天,令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呼吸困難!這還僅僅隻是一個眼神給出的壓迫!
這種壓迫,與鳄族老祖的完全不同。
“竟然還有炎帝的氣息……她身上有炎帝留下來的異火之威!”雪傲天此刻眼睛露出不可思議。
不光是雪傲天,丹塔老祖、鳄族老祖還有其他一些門派的大人物都露出驚駭的表情。
他們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有炎帝給的異火。
“當初五帝破空之際,炎帝确實去過花宗。”
“難道是那個時候……”
“炎帝不愧是炎帝,走了都還留了一手,雖然這其中關系複雜,但他還是給了她最好的。”
人群中議論聲開始此起彼伏,各種竊竊私語,互相嘀咕。
老鳄魚不甘的眼神微眯,但他也知道其中利害,若真不給這個女人面子,後果嚴重點的話恐怕鳄族以後都不會在鬥氣大陸存在了。
“哼。”
内心掙紮片刻,老鳄魚瞥了眼雲韻漠然的冷哼一聲,揮袖轉身離開:“來日方長,今日就賣你一個面子,不過這面子不是給你雲韻的,是炎帝的!”
留下一句話,老鳄魚頭也不回的迅速帶着一衆消失不見。
這場成婚與搶婚的鬧劇,随着鳄族的人離開也終于落下帷幕。
接下來,便是正兒八經的成親了。
“諸位,雪某人讓你們見笑,雖然曆盡波折,但成親還是要繼續的。”虛空上的雪傲天,此刻對着衆人笑道,随即招手吩咐:“來人,繼續擺桌上酒,成親儀式繼續舉行。”
“是!”
……
随着雪傲天的親力親爲,這場婚禮也算是辦的非常隆重與順利。
接下來便是拜天地。
“請新郎緻詞。”一位雪族老者此刻樂呵呵的笑道。
“啥玩意兒?”趙無極雖然成婚過,但也沒有搞這個“”獲獎感言”啊,不是直接拜個天地完事兒嗎?
“新婚誓言。”老者笑道。
“呃,好吧……”趙無極有些忐忑,雖然不是第一次成親,但卻是第一次搞新婚緻詞,可以說毫無準備。
當然,以他的聰明才智自然不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難住,要不然他就不是那個玩世不恭的鬼才趙無極了。
頓了頓。
趙無極随即來到了那因先前戰鬥而削平的巨石前,以金光刻下了幾行字。
“一紙婚書,上表天庭,下鳴地府,當上奏九霄,諸天祖師共見之……”
“若負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我靠,玩這麽大?”
“套他個猴!這小子果然是個潮種啊,第一次看新婚緻詞這般熱血沸騰。”
衆人見到趙無極刻下的金色大字,紛紛震撼不已,短短幾句話,卻是道盡了他對雪女的真情。
“好一個小侄兒,能文能武,你當真與那個人很像。”一邊的雲韻都忍不住低聲喃喃的誇贊起來。
而就在這時,雪女感動的飛身跟去了趙無極身邊,玉手請揮,長劍出鞘,也刻了一行字:[若佳人負卿,那便是有違天意,三界除名,永無輪回]
這幾個字刻上去許多人瞬間就感覺到了這場婚禮的不一般,這才成親的最初樣子啊!
“我說過要娶你的。”趙無極将雪女摟入懷中,嘴角上揚,笑道。
“哼。”雪月傾依偎在趙無極肩膀,望着那閃爍着金光的字迹:“看來你這隻癞蛤蟆的品種确實不一般,我這這個天鵝就屈身嫁給你吧。”
“嘿嘿。”趙無極聳肩。
望着那巨石上的誓言,雪傲天也是得意的連連點頭,這個女婿越看越順眼,能将女兒許配給這小兔崽子,當真雪族的福份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送入洞……”
老者話還沒說完,隻見,趙無極率先對拜一下,随即便将雪月傾抱起來跑了。
“草!”
“恨呐!”
“牲畜呐!我的女神……”
很多男性同胞在歡聲笑語中,不自覺就哭了起來,他娘的真想給趙無極錘死在入洞房的路上。
畢竟雪族雪女可是北方一代年輕一輩中的白雪公主!如今親眼看着這個來路不明的癞蛤蟆捷足先登,多少氣憤的恨!但也沒有辦法!
這心情,非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何以解憂?唯有一醉方可休。
“喝!再來二兩消愁!”
咳咳,不過這可是喜酒啊,你們确定不會愁更愁?
……
趙無極抱着雪月傾飛速逃離現場,來到了被關禁閉的思過崖。
“喂,你是不是走錯了?”雪月傾被‘公主抱’着,此刻玉臂摟着趙無極脖子,略微有些懵,開口提醒說道:“就算急……不可能急糊塗吧?”
“沒有錯,就是要來這裏,我們從這條崖下深淵中離開。”趙無極說道:“那個雲韻不好對付,她要是發難于我,我估計就沒機會跑了。”
“她不是你小姑?”雪月傾美眸眨巴着懵逼問道。
“當然不是。”趙無極點頭。
“你這家夥……”雪月傾頓時無語,不過既然二人沒有關系,那花宗雲韻爲何要幫趙無極呢?頓了頓:“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