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扮男裝嗎?”蘇白說出來大膽的猜想。
“……”趙無極:“你這是什麽想法。”
“要不然我今天洗臉,你怎麽還是和平常一樣都不多看一眼。”蘇白說道。
“又沒有比平常多點兒啥,一雙眼睛一張嘴,多看幾眼和少看幾眼有什麽區别嗎。”趙無極攤手:“關鍵是,多看幾眼你就能是我的女人?”
“啊這……公子你……”蘇白聞言,臉頓時從脖子紅到了額頭,心跳加快,顯得有些許不知所措。
“哈哈哈,去睡吧。”對于蘇白的反應趙無極略顯滿意的哈哈大笑。
“嗯。”情窦初開的蘇白慌忙點頭,随後朝着自己的稻草床墊迅速走去,背對趙無極,似乎害羞的不敢正對。
深夜。
趙無極再次被古井裏的藍光吸引,起身來到了古井旁邊,這是他上來以後幾個月裏第一次閃爍。
朝着古井望去。
古井裏的女人也正睜開眼,看着他。
這一幕倒是将趙無極吓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平複了起來,問道:“恢複了?”
藍發女人沒有回答他,隻是靜靜看着眼前的男人,頓了頓後忽然發音:“快離開,他們來了。”
唰!
語罷,藍發女人頓時起身,揮手将井口施加了一道封印。
嗡!
一道藍色光紋陣圖浮現在了井口。
趙無極一怔,伸手觸摸藍色陣法,結果就像憑空多了一張透明玻璃,完全戳不進去。
“快離開吧,要不然這裏的乞丐沒有一個能活。”藍發女人語罷,并未再躺起來睡覺,而是開始盤曲打坐。
見此,趙無極也不敢怠慢,趕緊通知所有廟裏的乞丐動身。
蘇白也在朦胧之中被趙無極帶出了寺廟。
“怎麽了?”蘇白途中揉着眼睛問道。
“性命攸關。”趙無極道。
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後。
“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來寺廟,等着我回來。”趙無極對蘇白道:“我沒回來你就去别的地方吧,這是我所有的錢。”
“趙無極你……”蘇白美眸露出幾分驚詫與慌張。
“就這樣,在這裏爲我祈禱吧。”趙無極微笑揮手,跟着朝着寺廟飛奔而去。
很快。
趙無極再次回到了古井旁邊。
“你怎麽又回來了?”藍發女人一怔,看着重新回來的男人,十分不解,也有些皺眉。
“封印都結起了,來的人恐怕你也沒有十足把握能鬥得過。”趙無極道。
“知道你還敢來?”藍發女人目光凝重盯着上方男子。
“我說過要幫你的。”趙無極笑了笑。
“一點修爲都沒有,你如何幫我?”藍發女人不屑一顧,根本沒有要領情的半點意思。
趙無極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來了一件黑袍,這是給蘇白買衣服時,自己順便買的,現在也算勉強排上了用場。
黑袍加身,苟帽一戴,還真别說,有點兒那世外高人的味兒了……
而且沒有修爲也成了他最大的優勢。
因爲感覺不到别人的修爲,一般隻有兩種情況,第一就是極爲普通的人,第二則是比自己高很多境界的強者。
光有這些,還不夠,趙無極在古井這處地方又搗鼓了一會兒,将所有一切機關安排好後,這才消停。
“你在做什麽?”聽見上面的動靜,藍發女人不經發音問道。
“在設一些機關術。”趙無極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任何的機關算盡都是無用之功。”藍發女人目光變得幾分嚴厲:“你還是别廢力氣了,來人很強,最低修爲都在鬥尊,更是有一位一星鬥聖的領頭人,他們的目标是将我帶回去族裏候審。”
“機關術不是來防他們的,是我自己要用。”趙無極開口,随後笑了笑道:“還有啊,你居然肯跟我說這麽多話,看來我選擇留下來還是有點兒價值的,死了也不虧,畢竟你這麽漂亮,哈哈。”
“随你便。”藍發女人似乎有些無語。
唰唰唰!唰唰唰!
不多時,在寺廟頭上黑夜的虛空中,一群乘坐着飛龍的身影出現,恐怖的壓迫感直接就令趙無極有些窒息。
不過趙無極站在古井旁邊,還是硬挺了下來。
“無關人等速速離開,不聽勸者,殺無赦。”領頭的人,站在飛龍的龍頭,是位中年男子,頭發也是藍色,話語間滿是兇猛。
“兄弟,這個女人是我的。”趙無極沒有動身,戴着苟帽的他,靠在井邊,黑袍随風而動。
在這黑夜的月色下,更是給穿着黑袍的他,批上了幾分神秘感。
随着趙無極的話音響起,飛龍背上的衆人紛紛眉頭緊鎖起來,甚至有的立馬就憤怒上頭。
“你說什麽!”有人怒發沖冠的喝道。
“我們雪族的公主,豈是你能染指的!”一位男子橫刀立馬,就要動手。
不過很快就被領頭的男子橫手擋住。
“感覺不到他的修爲。”領頭男子此時略微的凝重,對着背後幾人說道。
“什麽?”幾人再次驚訝。
“你可是一星鬥聖強者啊,竟感知不到他的修爲?”有男子驚然一怔,随即眼睛微眯的注視起來下方黑袍身影。
“此黑袍身影在這裏守着,并且這麽淡定,想來老早就可能感知到我們過來了。”領頭者開口:“這裏是中州,不知其底細,絕不能妄動。”
“難道就讓他這麽守着嗎?”有人不甘心:“我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不成!”
說完,就要動手!
“不想給雪族找麻煩,就給我滾。”趙無極擡手,地上頓時“唪唪唪”出現了幾團火焰:“區區鬥聖,也想從本座手裏要人嗎?”
此話一出,加上地上的火焰,飛龍背上的衆人也都眼睛微怔起來,因爲他施展火焰就連他們都感覺不到一丁點兒能量的波動!
這太詭異了!
不僅連修爲感覺不到,就連施術之間所應産生的鬥氣波都沒感覺出來!
“雪女!你逃不掉的!私自逃婚,不僅令雪族蒙羞,還令家族與青天鳄族兩方直接交惡,回去受罰可以免死!”飛龍龍頭上的中年男子對着古井喝道。
“逃的掉或逃不掉,與你們無關。”趙無極微微擡頭,露出苟帽下那雙冷冽殺氣的眼神,這眼神哪怕沒有修爲,都有一股無形邪煞之氣噴湧一般,令衆人對視後不經顯得有些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