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張看向老劉道:“老劉,很奇怪。”
“什麽?”老劉正在脫鞋,好奇道。
“剛才外面這麽熱鬧,怎麽沒見兆豐?”老張道。
老劉道:“兆豐白天受傷,可能睡熟了,沒聽見吧。”
老張搖頭道:“不對,兆豐耳力驚人,發生如此熱鬧事,他肯定會醒來的,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覺得有點問題,我去看看他。”
老張連忙跑出去了。
“老張這家夥,疑神疑鬼的。”
老劉搖搖頭,剛要脫鞋睡覺,老張尖銳聲音傳來:“糟了,兆豐不見了!”
老劉豁然坐起,快步來到隔壁房間,看到房間空空如也,也是一驚。
老張轉頭看向老劉,道:“老劉,兆豐不見了!”
老劉道:“老張,你不要着急,兆豐可能上廁所了。”
“我去廁所看看。”
說着,老張急忙去廁所看看,隻是廁所也是空空如也,哪有半個人影。
他返回,跟老劉道:“廁所也沒有,老劉,兆豐不會出事了吧?他爺爺可是交代我們要照顧好他啊!”
老劉道:“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他一個武王強者,能出什麽事?”
“他雖然是武王強者,但這裏不是沒有比他強的人,老金,還有那個姓葉的,都比他強……”
“你别亂說!老金不會傷害兆豐,至于那個姓葉的,也沒必要……别急,等等。”
“好吧,那等。”
于是,他們二人便在胡兆豐房間裏等了半個鍾頭,依舊沒有胡兆豐的影子。
“老劉,幹等着不是事,咱們出去找找吧。”老張道。
“也好。”
于是,二人便出去尋找。
他們轉遍整個玄醫門,也沒找到胡兆豐的影子。
他們更慌了!
随後,他們去找金池,告知他這件事。
金池早就得知那“采花大盜”便是胡兆豐,故作驚訝道:“什麽?胡少不見了?”
老張道:“是啊,老金,恕我直言,我懷疑葉風雲害了胡少!”
金池臉色一沉,道:“他跟胡兆豐又沒有深仇大恨,爲什麽害胡少啊?”
“白天胡少爲難他,他未必不會懷恨在心,就……”
“放你娘的屁!葉風雲不可能這麽做!”
金池怒罵一聲,老劉見雙方要鬧僵,當即道:“老張,你别生氣,老張隻是猜測而已!”
“猜測也要有點根據,葉風雲素來宅心仁厚,絕不會害胡少,你們若血口噴人,休怪老夫不客氣!”金池冷澀道。
“老金,你别生氣,老張也就是一說罷了。”老劉連忙道:“老金,我想請您動員一下門中弟子,幫忙尋找胡少,您看可以嗎?”
金池道:“這有什麽不可以的?我這就命人去找。”
“多謝。”
“無妨。”
随後,金池便命門中弟子,去尋找胡兆豐。
章神醫等人早就知道那采花大盜是胡兆豐了,自然不會傻逼點破這事,他們也都裝模作樣的去尋找了。
葉風雲也走出房間,看向老劉和老張,滿臉驚訝道:“劉老張老,胡少失蹤了?”
老張目光冷冷看着葉風雲,道:“是的,你老實跟我說,他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葉風雲冷笑道:“你什麽意思?”
老張道:“他白天爲難你,你說不定懷恨在心,就……”
“你意思我把他殺了?呵呵,他是爲難我不錯,但是,吃虧的是他,我爲什麽害他?我是腦殘啊!就算你要含血噴人,也要講究點根據吧!”葉風雲冷笑道。
“你……”
“老張,别說了,咱們還是找找再說吧。”老劉立馬打圓場道。
老張冷哼一聲,徑直離去尋找了。
老劉歎息一口氣,也隻得跟上。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葉風雲嘴角浮現一抹玩味。
……
玄醫門院牆外,一個癱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身影,身軀痙攣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睛。
“我在哪?……好疼……”
這家夥睜開眼,隻覺渾身疼痛不堪,掙紮着要站起來,可是,他根本站不起來。
他躺在地上,默默運轉真氣,想要療傷,可當他一運氣,傻眼了。
他發現,他的丹田和經脈,都碎了,根本無法運轉真氣!!
“啊!我的丹田,我的經脈……怎麽都碎了?啊啊啊!我成廢人了!”
這家夥心頭駭然叫道。
這家夥,不是别人,正是胡兆豐!
“這一定是葉風雲幹的!媽的,雜種,你給老子等着!”
胡兆豐咬牙切齒,心頭憤恨道。
“胡少,胡少……”
這時,遠處傳來老張的聲音。
聽到老張聲音,胡兆豐一喜,就要呼喚老張。
可是,他剛一張嘴,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原因很簡單,他的嘴被葉風雲打爛了,根本說不出話。
他掙紮着朝老張聲音方向爬去,他足足爬了五分鍾,卻才爬出五六米遠……
就在他無比絕望時,一道身影走到胡兆豐身前。
胡兆豐看到那道身影,努力發出叫聲:“嗚嗚嗚……”
“嗯?采花賊?……嗯?胡少!怎麽是你?!”
待看清癱在地上的身影正是胡兆豐時,那身影駭然叫道。
那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老劉。
“嗚嗚……”
胡兆豐掙紮叫了一聲,眼睛一閉,又昏死過去了。
老劉駭然,急忙試探一下胡兆豐的鼻息,發現胡兆豐沒死,這讓他心頭松了一口氣。
他心頭迷惑自語:“那個采花賊,怎麽會是胡少?難不成胡少……?”
突然,他臉色一變,明白什麽了!
他看着胡兆豐,一副恨鐵不成鋼道:“哎,你怎能做出這種荒唐事!”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老劉忙問:“誰?”
“老劉,是我,你身前是什麽人?”
這時,老張聲音傳來。
老劉語氣怪異道:“你過來看看……”